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行,这就放开您,我的上帝。”萧行没想到自己只是干了个兼职还得掺和体力活,先半蹲在地上,用一只膝盖压住顾客上帝的粗壮后腰,然后抬眼盯了一眼姚冬。
“这位上帝,去后头等我。”萧行说。
姚冬抱着书包,怎么着?自己也成上帝了?
第21章主银
被按住的男人在地上扑腾,乱蹬腿,咒骂人,在姚冬看来比猪还难弄。而且人家猪是因为生理烦躁,又没有人类的自制力,这种人属于扰乱社会治安。
好好的奶茶店被搞得一团糟,可姚冬仍旧没有放下心,他担心大萧和那人打架。运动员打架很吃亏,打坏别人,他们吃处分,被打坏了,耽误训练比赛。在他的记忆里,大萧只打过一次。
他从小那么挨欺负,都没想过报复,内心强大到足够淡然。姚冬也想过要不要帮他争辩,哪怕两个人一起动手,也比一个人抗下一切要好。
可大萧说不用,他只管闷头往前游。他似乎从小就明白很多道理,比别的孩子早熟,不计较一字一句的欺侮。
唯一动手那回,就是他们留了联系方式的那个高一寒假,当时训练营还差3天结束,萧行就因为打架劝退,必须提前拎包走人。姚冬也在那回破了训练营的纪律,中午偷偷跑出去送他,因为他是为了自己动手。
总有一些人不尊重自己的文化信仰和民族,说些不好听的话语。那些人以为自己听不懂普通话,将自己的民族贬得一文不值。
那一天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姚冬都快记不住了,他只记得自己出去找大萧,然后两个人像再一次无家可归,蹲在学院路的马路牙上说话,谁也不去刻意谈以后,谁也不肯走。北京天寒地冻,两人穿着加厚加长的羽绒服,活像两只企鹅。大萧买了暖宝宝,他们轮流攥着暖手,一整包用完,还是不肯说再见。
那天姚冬的手机一直在兜里震动,因为教练一直在找他。等到教练终于在训练营旁边的小马路上找到他时,刚好傍晚时分。寒假即将结束,北风、暖气片和大萧成为了他的记忆点,天空有成片的火烧云,瑰丽壮观,好似再也无法抑制的汹涌火热要散发出来。
“姚冬!你干嘛呢!”教练在那头喊。
姚冬和萧行站了起来,事态和关系同时被逼到十字路口,等待他们抉择。就在教练过马路来抓人的那一刻,萧行将手里的一颗石头子塞到姚冬手里:“跟我走呗。”
姚冬点了头,被他拉着手拽跑。他们疯跑,一路跑到地铁站的门口。他们不舍得再见,高中学业繁忙估计再见面就难了,临走之前萧行又一次用虎口捏住他的下巴,还未开口说话,唇边已经堆积了大团的白气。
白气里头,是千言万语。
“我先走了啊。”萧行说。
姚冬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有我联系方式了,每天没事就找我。”萧行又说。
姚冬再点了点头。
“要是高中比赛碰不上就大学见,好好训练,高考之后……我就去找你。”萧行最后说。
姚冬使劲地点了点头,目送他进了地铁站。大萧走了,可是他却留在原地,好比被落在地铁站的小朋友,迟迟不肯动窝,仿佛只要他不走,他们之间的物理距离就不会增加。十几分钟后大萧的微信就来了,拍了一张地铁里的照片。
地铁里人很多,越往火车站方向越多,姚冬似乎也感受到了大萧的心情,正因为他们的物理距离确实不断拉远,只能靠不间断的联系来填补空白。而密切的联系频率就是最好的空间粘合剂,将他们天南海北的生活黏成了一个人。
之后的两年半,他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城市,可又觉着每天都见面。姚冬有时也会劝上他一句,不要打架,很危险。
现在,他紧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生怕冲突升级。直到奶茶店外冲进来几个人,他们穿着统一的治安制服,手里还拿着防爆盾和防暴钢叉。
“就这个。”萧行只用了半边体重就压住了地上的男人,“把他叉出去!”
嗯?谁报警了?姚冬亲眼看着男人被叉走,在外面进行调解。大概率是大萧,因为他总能想到最合适的解决方式,不用大动干戈。
店外还在解决矛盾,龚晨作为副店长肯定要参与,店里的店员只剩下萧行以及后面做奶茶的4个人。萧行摆了下手,让大家回去继续忙,不用管外头,扭身则拎了拖把过来,弯腰开始擦地。
擦着擦着,他抬头看到还在面前站着的姚冬。“上帝,愣着干嘛呢?”
“我帮你擦?”姚冬过来抢他手里的拖把,关键时刻,人眼里得有活儿。
“你闪一边去。”萧行指了下旁边的小门,“去更衣室坐着。”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