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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公平交易的原则,严耕云说:“那助理带你长见识,你也得给助理涨工资啊。”
都要跑路了?还涨什么工资?
王醒看他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想给他一锤子:“涨工资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把我的精神损失费结了。”
没头没脑的,严耕云一下没明白:“什么损失费?”
王醒:“就是你从入职到现在,坑我的补偿。”
刘晓柳本来在旁边当传声筒,说严助让王总给他涨工资,然后王总问他要精神损失费,群里就说完了完了,涨的还不够亏的,严助要破产了,结果就听到了这一句。
她瞬间就放下了手机,悄悄竖起耳朵,开始聆听受害者的声音。
这边,严耕云却没什么概念,他觉得自己挺靠谱的,有点冤枉:“我什么时候坑你了?”
王醒给了他一个“人还是得有点ac数”的表情:“……很多次了,出门的时候。”
这坑过严耕云倒是承认,但他不承认次数很多,在他的记忆里,也就那么一两回。
王醒问他认真的吗?严耕云点了下头,还挺坚定。
然而他干什么都坚定,哪怕是根本不认识的路,他也能领出一种“回家路上”的气势,就是一个自信。
这种自信有时候挺让人佩服的,那没有理由,就是相信自己。但另一些时候,比如眼下,就有点欠抽了。
王醒摸出手机,点进朋友圈,边翻边问他:“你确定?”
严耕云这才想起来,这个人他有点大病,喜欢把他朋友的蠢事,挂在朋友圈公开处刑。
他俩认识的时间其实还不到一年,能不能算朋友还不好说,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却是毋庸置疑的。
看他那个胜券在握的样子,严耕云心里有点虚了:“怎么还翻上旧账了呢?这就有点针对人了啊。”
王醒却越翻越来劲,他已经看见严耕云那回撞到的猪的照片了,那种离谱和无厘头的笑点一下就击中了他的神经。
过往纷至沓来,在剥离了身为当事人尴尬的处境之后,他翘起嘴角,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了,他愉快地说:“谈钱嘛,没什么针对不针对的。”
严耕云心说那谁谈得过你王扒皮啊,嘴上却说:“不跟你谈钱,谈不了一点。”
“谈,该谈还是得谈的,”王醒一边说,一边竖起手机,往他眼前一放,“黑历史,来了啊。”
“第一次,你入职当天,载着我,在云杉立交底下转了8圈,把我转吐了。”
“第二次,去屏西参观酒厂,你撞到一头猪,人家把你和车都扣了,你拦了个三蹦子叫我坐,还给我灌迷魂汤呢,说高端的人士,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交通工具。结果你这个朴素的交通工具,巅得我耳石都错位了。”
“第三次,从南湖返程,你拉着我冲检票的闸机,结果你过去了,我被弹回去了。”
“第四次,我订的公路车,叫你给我骑回家,结果才出店半个小时,前胎就被扎穿了……”
死去的记忆回来羞辱他了。
严耕云也开始想一个问题了:他怎么还没被辞退啊?
对于这个问题,王醒的答案是:辞了的,当天夜里就辞退了。
一年前
那天l市下着大雨,刮着那种高楼之间都起号子的大风,下午三点的天色,黑得像夜里八点。
严耕云就是在这个天色里来面试的。
当时,王醒的二姑夫和大姨家的大表哥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拍桌子,说他爸一辈子重情重义的,怎么生了他这么个冷血的玩意儿,这么没良心,这么不讲情面。
王醒没接话,端着杯子就出来了,他去接水,正赶上严耕云从大门进来。
风也好不容易找了个缝隙,紧跟着一猛子倒灌进来,吹得他身上所有能飘移的地方都在往前扑裹,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西裤、左手里的雨伞布、右手里的文件袋,和他那一头几乎已经湿完了的头发。
只有他那个人没动,很瘦,竹竿似的。
隔着上十米的走廊,王醒忽的跟他对了一眼,门口的点灯带点蓝调,把他的脸曝得冷白,身上乱七八糟的,看起来有点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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