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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述舔舔下唇,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老李说,王婆婆死后,她从山上带来的观音土就不见了。那么,观音土哪儿去了?”
“用完了?”元宵机智抢答。
黎述抛给元宵一个无语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有没有一种可能,”江橙子坐在下铺,裹紧身上那条军绿色的棉被,“有人刨了王婆婆的坟,把观音土偷走了?”
黎述不置可否。
“我,我知道了!”陈池的音调越起越高,激动到破音,舌头都捋直了,“还有一种可能,王婆婆根本是被山阴村的人害死的!”
“我靠。”元宵狂翻白眼,“这些人都享受了二三十年的好处,还不满足啊?非要把人逼死才罢休?”
说是这么说,但玩家们心里都有所预感,以村民们情愿献祭血脉相连的亲人成为乩童,也要谋求荣华富贵的尿性,这几种猜测都不无可能。
人心的贪欲是无底洞,山阴村这趟浑水,远比他们想象的深。
陈池扶着护目镜,倒吸一口凉气,黎述绕了个弯子,可个中暗示的意味还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成,成为乩童的必要条件是,观音土加仪式,”陈池瑟缩道,“老李它们在半年多前,王婆婆死后才吃了观音土,缺少仪式环节,所以,所以才半人半鬼。等仪式结束,那,那些潜藏在人群中的怪物会不会……”
“完全异化。”江橙子小脸刷白。
黎述嗯了声:“倘若如此,我们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观落阴仪式完成。睡吧,我们四个轮流守夜,明天还有地方要去。”
“去哪儿?”元宵顿住,看到黎述脸上甜甜的笑意,心里咯噔一下,慢半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道,“你想去找王婆婆的墓?”
金乌西沉,逢魔时刻。
七八个精壮黝黑的汉子扛着铁锹和榔头,踏着猩红的霞光,鬼鬼祟祟地走出村子,往深山老林里钻。
走在队伍最末的男人乡音浓重:“老二,大晚上的叫咱们弟兄几个上山干啥?”
被他叫作“老二”的中年人满脸疤瘌,活像一颗发芽土豆,听到这话,眼底划过一抹凶光。
“你以为老子想去?要不是老李不明不白地没了,哪儿轮得到我来管这破事?”
“哈?老李死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呵,昨晚的事,”老二破口大骂,“那几个城里来的小白脸,在村里窜来窜去瞎几把打听那死老太婆的坟头在哪儿?如果真被他们发现什么,再叭叭往外乱讲,那麻烦可就大了。老四,你老实干活就行,少鸡掰废话!”
老四脑袋一缩,握紧了铁锹:“晓得了,晓得了。”
一行人沉默地往后山爬,阴冷的山风穿林打叶,沙沙作响,树枝在昏暝的夜色中仿佛张牙舞爪的厉鬼,余孽未消,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
身后,树丛微微晃动,冒出四颗五彩缤纷的脑袋。
元宵摩拳擦掌:“好家伙,总算被我们蹲到了。黎述,你还别说,在村里多问几句王婆婆的坟在哪儿,还当真能引蛇出洞!”
“走吧。”黎述勾了勾唇,坦然接受了元宵吹的彩虹屁,“天快黑了,山里路况复杂,把人跟丢就不好了。”
玩家们矮下身钻进树林,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缀在村民上山的队伍后头。
树枝摇晃,落叶折断带起细微的响动。
在黎述几人离开后不久,一棵高大的榉木背后走出了一道高大的黑影。
陆西沉身披寿衣,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枪托,冷哂一声,踱步融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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