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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食方又可遇不可求,张大厨真觉得自己撞了大运了。
江景墨又道:“这道菜的食材支出和收益都不入酒楼账本,单独记在个账本子上,先不要让我娘知道。”
刘掌柜“昂”了声,不知道少东家为何这样要求,毕竟这酒楼真正的东家是夏氏,瞒着掖着是不是不太好?
“只要你不说我娘不会知道,等赚了银子我自会告知我娘,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他看刘掌柜犹豫,又补充道。
刘掌柜一想也是,人家是亲母子,说不定少东家是想给东家一个惊喜呢,自己一个外人就别多管闲事了,何况酒楼的生意都成这样了,再不死马当作活马医自己这个掌柜之位都要保不住,于是点点头,算是应下。
潘氏一整个上午都在操心江景墨院子的事,安排人手去洒扫、拨银子去翻修……一直到下午才算忙活得差不多。
一回到前院,整个人就瘫在软椅上,嘴里骂骂咧咧,说什么江景墨个败家子、夏氏个狐狸精云云,咒骂个没完没了。
江清梨过来时就听到这些个骂声,吓得她赶紧奉了盏茶,堵住潘氏的嘴。
她这个娘也真是的,没有心眼,不会用计,喜怒形于色,幸亏方才是她进来,倘若进来的是父亲,父亲心里定会厌烦母亲容不得人,转而去同情夏氏母子。
潘氏饮下一盏茶仍旧不解恨:“气死我了,凭什么受苦受累的是我,坐享其成的却是夏氏母子和江柠歌,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你爹还偏向她们,他眼里还能不能辨别是非了?!”
说着,竟然眼眶通红起来,差点流出一把辛酸泪。
江清梨心里也苦涩,默默叹了口气:“母亲,你是太善良了啊。”
“善良”的潘氏突然坐起身,发狠道:“不成,我绝不能让江柠歌和夏氏那么得意,总要料理了她们!”
江清梨此次来就是来煽风点火的,听得此话立刻道:“母亲,其实二妹妹和夏姨娘她们还是很敬重您的,而且她们在江家也需要仰仗您啊,你想,您手握家里的财政大权,随便寻个由头都能克扣她们的份例,她们哪敢得罪您啊?”
这是江清梨一贯的话术,反话正说,明着是为江柠歌和夏氏说和,实则在提醒潘氏利用手里的权利对付对手。
潘氏心里柔软至极,心说自己这个养女太善良了,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嘛,不像江柠歌……
还没“不像”完,她突然反应过来,对啊!自己可以克扣江柠歌和夏氏的份例啊!
这个月给江景墨花了那么多银子,账目上本来就吃紧,马上到年下了,花销也多,来年景书科考、宴请、往来送迎、娶亲都得花钱,可不就得省着来吗?
“清梨,你提醒我了。”她起身去拿来账本和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江柠歌现在的份例是每月十两银子、米蔬五担、猪肉三十斤,夏氏母子每月五十两银子,米面若干……那就以年下开销较多为由,减少每个院的份例,江柠歌五两就够了,夏氏母子二十两,米面果蔬减半,猪肉取消。”
这样一来,江柠歌和夏氏吃饭都成问题,就该意识到这个家里要仰仗的是谁。
“到时候就看她们的觉悟了,服低做小来巴结我,我就给她涨份例,倘若没有这个觉悟,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吧。”潘氏洋洋得意道。
江清梨心里也舒畅了不少,做事做周全,又提醒潘氏道:“兄长正值科考,用银子的地方多,他的份例就别减了,为避免生出流言,让人说母亲不公,就把清梨的份例也减了吧,至于父亲和母亲的,便不要减了。”
唯一的亲儿子江景书的份例,潘氏本来就没打算减,江清梨的她自己竟然主动提及,潘氏心疼地搂住江清梨:“可我不舍得减你的份例啊梨儿,但为了让旁人没有非议,我就给你多少减一些吧。”
江清梨神色暗淡了一瞬,还是乖巧地点点头:“母亲尽管减就是,只要能帮到母亲,梨儿再委屈都没什么。”
潘氏心疼不已,不忍道:“你现在的份例是每个月五十两,就减到四十两吧,母亲自己的份例多减一下,她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怎么可以?”江清梨感激地看着潘氏,心里却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这有什么不可以,我每个月的份例有八十两,就减到三十两,看她们还能说得出什么闲话?至于老爷的份例,便不减了,全家短了谁都不能短了老爷。”
这般商量定,第二日潘氏就把全家上下节衣缩食减少份例的消息传了下去,连同下人的工钱也有了一定减少。
江延庭知道后夸赞潘氏勤俭持家,更是以身作则,躬身做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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