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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墨原本还想着什么稀奇事能让江柠歌感兴趣,听完才知道原来是酒楼的生意,一下来了兴趣:“爆火?”
“具体赚了多少钱我不清楚,还得劳你这少东家去查账。”江柠歌道,“我只知道每天去吃饭的人排长队。”
江景墨一下子跳了起来:“排长队?!我这就去永宁街瞧账本。”
夏氏被春画叫到前院,心里有些忐忑。
凭她对潘氏的了解,杀鸡儆猴是常用的手段,前几日缩减府上的用度,让她吃了几日的苦头,这会儿潘氏叫她去,估摸着又是站队的事,跟着潘氏才有肉汤喝,保持中立都得吃苦头。
唉,夏氏叹了口气。
这些年又不是没当过潘氏的走狗,潘氏这人太难满足,实在让人不想亲近,可跟她作对的下场这几日也显而易见,两难啊!
到了前院,刚一坐下,潘氏就示意丫鬟上了两盏茶,一盏是用青花描金的白瓷釉茶盏盛的上好碧螺春,一盏则是用的最普通的陶盏,泡的最普通的凡品毛尖。
春画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家夫人爱喝碧螺春,二小姐爱喝毛尖,夏姨娘,你选一杯喝吧。”
夏氏不傻,这哪里是选茶啊,分明是选和谁一党,喝了碧螺春就等于和潘氏为伍,从此以后都得听从于她,和她一起与江柠歌作对,而喝了毛尖就等同于明着宣布从此和潘氏为敌。
其实挺想尝尝毛尖呢,她心想,那多爽多痛快,可惜理智不让。
“多谢夫人美意,我现在口不渴。”夏氏打太极。
江清梨放下盛着碧螺春的茶盏,“叮咚”一声,夏氏不想做选择,不想和母亲一起对付江柠歌,这个举动其实已经算是选择了,因为母亲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夏氏这样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选吧。”潘氏不容反驳道,“我专门让丫鬟给你沏的茶,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夏氏微微蹙眉,直言道:“夫人,何苦逼我做选择呢,我只想本分地看着墨儿长大、成家。”
“以前你可以这般,可现在家里来了个混世魔王,处处跟我与清梨作对。”潘氏愤恨道,“所以你必须做个选择,想要我的庇佑,就必须有所付出。”
话尽于此,夏氏也没有办法,为了在江家好过,也为了墨儿,必须要押对宝。
潘氏和江清梨都看向夏氏,连屋里的丫鬟都目光也汇聚在夏氏身上,等着她做出选择。
夏氏面上露出两难的神情,缓缓抬起手,在两杯茶的上方悬了一会儿,似乎还在犹豫到底拿哪杯。
最终,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她稳稳地端起那盏毛尖,呷了一口。
第26章
潘氏被气得无以复加,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指向夏氏,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确定?!”
夏氏什么都不怕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相当于明着和潘氏翻了脸,还伏低做小干什么?
“我确定。”她一字一顿道,“夫人,是你非要让我选一个,我不甘做人牛马,不会选你。”
说实话,她前番已经和江柠歌交恶,虽说用一根簪子勉强“两清”了,可刻薄的印象已经留下,她也不能保证江柠歌会不会原谅自己,选毛尖是被潘氏逼的,总之再也不要受潘氏的胁迫就是!
得罪潘氏纵然日子不好过,可她也不想再违心地活下去,她还有江延庭的宠爱,还有墨涟居那个小酒楼,更有江景墨这个儿子。
潘氏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春画忙给她顺气,生怕一口气没喘匀再背过去了。
江清梨也很震惊,真没想到,到了这个程度夏氏还是选择了江柠歌。
她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江柠歌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一个两个冒着得罪当家主母的风险去倒向那个草包?!
“就因为二兄长和江柠歌交好,所以你就选了江柠歌?”江清梨语气冰冷,连“二妹妹、夏姨娘”这种平时亲亲热热喊的称呼都不喊了,遏制不住心中的酸妒问道。
她这般问法其实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倘若夏氏是因为江景墨才像江柠歌倒戈,并不是因为江柠歌自身魅力,那她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可夏氏的回答把她最后一点希望击破:“不是,跟墨儿无关,墨儿跟谁交好是他自己的事。”
江清梨闭了闭眼,心中嫉妒的怒火简直要喷薄而出。
没等小的爆发,老的先情绪失控了,潘氏抓起身边的碧螺春茶盏,狠狠掷到夏氏脚边。
茶水溅到夏氏的裙角,她感觉到心脏暴跳如雷,身体却强忍着没有动,这次绝不会像以前一样,像舔狗一样把潘氏随手掷出去的物件捡起来,再放回潘氏的手边。
她知道硬气的做法应该是当即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可她扪心自问就是怂,没有底气,潇洒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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