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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涤尘拍拍柳道可的肩,哈哈大笑道:“自小你身材不如我高大,骑射却总压我一头,叫我如何不在意。你我和云朗三人,云朗骑射是最好的,可惜他远在衔蝉关,也就只能我们二人矮子里面拔高个了。”
他们二人的对话让我不由得想起茶馆中说出先生口中那个可以独自杀死一匹孤狼的少年将军。
只是这略微的走神,我听到沈涤尘大喊一声:“皎皎!”尚且来不及反应,沈涤尘已经把我护在怀中,想要用背替我抵挡暗处射来的冷箭。
待我回过神来,他依旧紧紧地抱着我。我的头被他护在胸前,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得用双手在他背后胡乱的一通摸索,想知道他伤在哪里。
“万昭训!”柳道可的声音想起,我挣开沈涤尘,这才发现我与沈涤尘毫发无伤。
是豆儿,豆儿张开双臂护在我们二人前面,用她瘦小的身躯帮我们挡住了这一箭。
我哭着扑到豆儿面前,她胸前还插着箭,血从伤口向外翻涌。此时的豆儿眼神涣散,嘴中一直喊疼。我想要用手帮她压住止血,却涌出来越发多。
“救救她!”我哭道,“你们快救救她啊!!”我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沈涤尘费了好大的劲把我从豆儿身边抱开,让柳道可得以替豆儿处理伤口。
柳道可脱下轻甲,解开里衣撕成条状,替豆儿固定住胸口的箭并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洒在创口周围,血得以很快止住。
柳道可用布条把豆儿绑在自己背上骑马走在前面,我与沈涤尘各自骑着一匹马跟在他左右时刻注意着豆儿的情况急急往营地赶。
到了帐中妆成和鹅黄小心地接过柳道可背上的豆儿,把她安置在床上,此时她已经因为失血而嘴唇发白昏死过去。
七八名医官鱼贯而入,又是诊脉又是查验伤口。
“殿下……”医官看着豆儿受伤的地方有些为难。
沈涤尘道:“无妨,救人要紧,什么都没有人命重要。”
得到沈涤尘的首肯,医官们才敢解开柳道可用来固定箭矢的布条。布条一解开,一股鲜血又涌出来。我想上前却被沈涤尘一把抱住,他把我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不让我去看,不停地安慰我:“皎皎别怕,没关系的,医官们都在这里了,我不会让她死的。”浓重的血腥味让我感觉头昏脑涨喘不过气来,两眼一黑,我就这样昏倒在沈涤尘的怀中。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沈涤尘帐中的床上,身边只有沈涤尘,此刻他正在替我掖被角。看到我睁开眼睛,他柔声道:“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我顾不上许多,“蹭”地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问他:“豆儿呢?豆儿怎么样了?”
沈涤尘看着我,似是在考量着如何回答。柳道可的声音适时地在帐外响起:“太子殿下。”
“进来。”沈涤尘道。
柳道可自外面进来,手中拿着一根沾满血迹的箭矢,把它递到沈涤尘面前:“殿下,拔出来了。”
这是射中豆儿的那根箭,我连忙抓住柳道可的手腕:“豆儿呢!”
“万昭训无碍了,只需静养。”柳道可回答。
我松开他,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坐在床上只觉得既轻松,又无力。
沈涤尘反复看着箭头,想要从这只箭上寻到点什么,最终却毫无收获。
他把箭递回到柳道可手里,声音冰冷:“查!”
第33章
我想去看看豆儿,沈涤尘却以我受了惊吓身体尚且虚弱为由,不肯让我离开营帐。他自己则坐在床边转动着右手的扳指,若有所思。
鹅黄从外面进来,端过来一碗药。沈涤尘看到,起身把躺着的我扶起来,又从鹅黄手中接过碗,盛了一勺药喂到我的嘴边,对我道:“若是想快些见到万昭训,便把药喝了。等你身体无恙了,我自然就不会拦你。”
药的味道有些难闻,我本来还对他递到嘴边的药有些抗拒,可听他如此说,只得乖乖张嘴。
这药果然是又苦又涩,我不自觉地蹙眉。沈涤尘看了,放下手中的勺子,食指点在我的眉心轻轻揉按,道:“鹅黄,去看看有没有蜜煎,给太子妃带些来。”沈涤尘眼神温柔,目光含情,回想到在林中他毫不犹豫地替我挡箭,我想,也许夫妻多年,我们之间也不一定只是利益维系,总应该有些别的感情在里面。我不敢擅自以为那是爱情,但起码可以是亲情,可以是别的什么吧。
从前我虽敬他怕他,可更加恨他。可自入东宫,我自问他从未亏待过我,也愿意成全我该有的体面,所以这恨意打哪里来,就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或许我恨的从来不是他,只是这段该死的婚姻,把两个不相干也不相爱的人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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