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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阮言一,对他露出微笑:“我看阮公子的腿脚如今已然是痊愈了,怎还待在此处呢?”
阮言一合上书,坐到孟源身旁,把一只手搭在孟源的肩上,笑道:“我本就是族中最最被人看不起的人,不思进取游山玩水到了这里,机缘巧合被老孟所救。承蒙老孟不弃,又颇为投缘,就留下来与老孟做个伴。反正老孟也还没娶媳妇,多我一双筷子也算多个伴。倒是你们,若觉得这地方不错,倒不如也留下来。每日打鱼狩猎,折腾个营生,自由自在比什么都强。”
阮言一的话不错,可我担心的是这里距应京也不过是一两日的路程,若是沈涤尘和父亲有心要寻,只怕也太过容易。
是夜,妆成在屋里铺床,李陟遐在马厩中喂马,我则倚在马厩旁边的磨盘上变换着角度看天上的月亮。
“娇儿姑娘看什么如此入神?”阮言一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
他踩着月光来到磨盘的另一边,与我隔着一个磨盘一同遥望月亮。
“不知这月宫中的玉兔今夜还捣药否。”他像是问我,又像是喃喃自语。
见我不语,他指着远处的山给我看:”娇儿姑娘看这山,是不是像画一般。”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青峦叠嶂,烟波浩渺。仿佛一幅水墨长卷。我平生第一次看到这样壮美的景象,只觉得这山河浩大,人置身其间太过渺小。
或许是看到我无意间流露出的被震撼的表情,阮言一接着说:“这壮美山河,便是天下最好的画师,也难已描摹出其三分神韵。这天下已安定几十载,百姓修养生息,才有这峥嵘之象。人在世间数十载,与天地万物相较,不过是浮游一瞬。倒不如放下执念和妄念,寻个山林或闹市安安稳稳度过此生。”
突然他凑近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娇儿姑娘,你说我说的对吗?”
阮言一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我实在是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什么执念和妄念?我能有什么执念和妄念?他是看出我的身份了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想从中探究一二。他突然眯起眼睛,换上一幅笑颜:“娇儿姑娘若是喜欢,便多看看。时间不早,阮某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他的背影只留下我一头雾水。无意间我瞥到一旁喂马的李陟遐,他怔怔地看着阮言一的影子发愣。
“陟遐?”我轻声唤他。
“啊?”他像是刚回过神来,“阿姊,你叫我?”
我问他:”想什么呢?怎么了?”
李陟遐摇摇头:“没事,一时走神罢了。夜深了,这里不比那个地方,夜里寒凉,阿姊早些回屋吧。”
“好,你喂完了马也早些回屋。孟大哥今日给你在屋里添了床,你不用再睡地上了。”嘱咐完他我便往屋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到李陟遐抚摸着马儿的头,凝望远处如画的山峦。
第55章
在孟源家一住就是八九天,我和李陟遐妆成三人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心中防备也逐渐放下,李陟遐搬到了我和妆成隔壁的屋子中。
妆成已经跟着孟源学会了不少菜式,现在正跟着孟源学养鸡鸭种菜,俨然已经有些似模似样了。
“孟大哥,你擦擦汗吧。”妆成把自己的帕子递给孟源。
此时孟源正在给家中的两只羊剃毛。他用襻膊搂起衣袖,露出精壮的手臂,汗珠挂上顺着肌肉的走势流走,留下一道痕迹在阳光下泛起淡淡的微光。
孟源的动作麻利,手起刀落,羊毛就被一整片地割下,只消几刀,一只羊就剃好了。
他用手胡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太好意思地憨笑着接过妆成递过去的手帕。
”呀!妆儿姑娘这手帕绣得如此精美。我这粗人拿来擦汗岂不是可惜了了?”孟源看着手帕上的一枝山茶花感叹到。
原本坐在摇椅上看书的阮言一听闻孟源如此说,也扔下书凑到跟前去看:“这花秀的活色生香真假难辨,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师之手。”
见有人如此欣赏自己的手艺,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随手绣的小玩意儿,若是孟大哥喜欢,我也给孟大哥绣一个。”
孟源赶紧摆摆手:“我一个粗人,哪里用得上这些。”
一旁的阮言一看着孟源,眼神中带着些挪掖的意味,笑道:“老孟心思精细,做事有条理,怎么算是粗人呢?”
说着他取过妆成的手帕仔细观看上面的刺绣:“妆儿姑娘的手艺真是不错。”
阮言一说着,把手帕递还给妆成,又道:“前两日听你们说想找个生计,这不正是吗?像这等品相的绣品,若是拿到集市上卖,二三十文不止。也算得上是一桩不错的营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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