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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这一番话,鹅黄自知自己失言,却也得了我的保证。又跪下给我磕了一个头道:“奴婢知错。奴婢今后定当慎言。”说完便退下了。
我躺倒在榻上,望着殿中的奢华摆设,叹口气问妆成:“妆成,从前姑姑爱笑吗?”
妆成欠身行礼,道:“回太子妃,奴婢每每见先皇后,先皇后都是微笑的,奴婢如沐春风。”
“是吗?”我努力回忆着姑姑的脸,“我怎么记得……先皇后不爱笑呢?”
我又想到张念,平白地,我对她生出许多的羡慕来。她自由得像是天上的鸟。未来的日子长得很,她还有无数的可能。不管她是愿意成为沈涤尘的妃子,或是回到邑州,又或是留在这里陪着她的父亲,再或者她可以寻一处人烟稀少的僻静乡野隐居,也可以带着她的佩刀游历名山大川……
她的选择真多啊。我呢?我是笼中鸟,我是棋盘上的棋子,我是李氏家族的象征,是筹码,是手中刀。唯独不是我自己。
我也不会做我自己。从小别人只教我怎样做太子妃,没有人教我做我自己。我虽然羡慕张念,却也坦然接受自己的处境。
转眼就是均瑶出嫁的日子。送亲的队伍那么长,仅仅是嫁妆便装了好几乘马车。除了一些寻常的金银外,也带了高产的傈僳种子,纺纱的机抒,好品种的细犬……以及百十个耕夫与织工绣娘。
藩王自然不会离开属地亲自来接亲。于是也就少了几分热闹。今日秋高气爽,本应该是成亲的好日子,在如此庄重的气氛下,竟添了几分的萧瑟。
均瑶拉着我的手并不说话,也不哭。只是那样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们看着彼此,从对方的眼中就能读懂一切。直到嬷嬷们来把我俩的手分开,由于我们握得实在太紧,嬷嬷们又不敢用力,只得低声唤我二人:“公主,太子妃,莫要误了吉时啊。”
好不容易松了手,均瑶一步三回头,几乎是被两个嬷嬷搀扶着拖入马车。
我看着均瑶进入那乘华丽的马车中,心中百感交集。均瑶虽贵为五公主,在皇上面前却并不受宠。她的母妃是番邦小国的贡女白氏,听姑姑说过这位娘娘生得貌美,性格温顺。起先也是受过些宠爱。只是身份低微,受不起皇上的福泽,在生五公主时候难产薨逝了。
宫中的女子年年都似花儿一样的开,又似花儿一样的凋零。这位白氏也许早就已经不在皇上的记忆中了。好在是姑姑一直把均瑶看做亲生的女儿一般养在膝下。
如今姑姑已经去了,自请联姻或许已经是均瑶最好的去处。
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我却只看到均瑶的孤独与无助。我想也许与她相比我已经十分幸运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想到此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身边传来沈涤尘的声音:“太子妃。不可失仪。”
经沈涤尘的提醒我赶忙把眼泪憋了回去。我与他虽不相爱,但若能互相扶持,那他也算是良人了吧。想到此处我释然许多。
送走均瑶,我同沈涤尘一同陪皇太后用膳。太后的心情并不十分好。她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让我多吃,说我身子太过单薄,又问鹅黄是不是没有尽心照顾我。吓得鹅黄赶忙伏倒在地上喊:“太后恕罪。”
我像太后撒娇:“皇祖母,我每天吃不少呢。您别看孙媳妇瘦,其实结实着呢!”说着我撸起袖子捏住手臂上的肉给太后展示。
太后也被逗乐,对鹅黄道:“你看看,你看看,太子妃这是护着你呢?有这样的主子是你的福气,日后照顾太子妃要更加上心。”
说完又笑着用手指戳我的额头:“你啊,从小鬼灵精。已经是太子妃了,可得学着稳重些了。”
还不等我回话,沈涤尘抢先说:“皇祖母,孙儿记得皇祖父当年已过七旬,依然是唤皇祖母的乳名,把您视若珍宝,捧在手心里。如今孙儿愿效仿皇祖父,也把皎皎捧在手心中,叫她做一辈子的小女孩。”
沈涤尘的话听得我膈应又恶心,却不得不配合着他娇笑。
话虽肉麻,却很入太后的耳。太后听了他的话心情大好,摸着我两的头道:“如今孩子们都大了,留在身边的越来越少,尘儿你与皎皎是我看着从小长大的,你二人要恩恩爱爱,时常能入宫陪在我这老婆子身边,让老婆子也好享享这天伦之乐。”
我们二人急忙点头称是。太后转头拉起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问道:“皎皎和小尘儿成亲也有不少日子了,皎皎这肚子怎么还是没有动静。皇祖母让太医给你瞧瞧?”
我的脸腾地从脖子红到耳根。天知低知,我和沈涤尘也心知肚明,我们同房的日子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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