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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徐良娣虽对鞋中藏针一事怒不可遏,可还是伸手扶住了豆儿。
豆儿抹了一把眼泪,道:“蜜合自来了步青苑之后,但凡有看不顺眼的,挺不顺耳的,做不顺心的,对着底下的人动辄破口大骂,偶尔骂得不够过瘾就动手打。我若是说了她求了情,她打骂的就更狠了……我……我知道她骂的不是别人,是我……”说到最后,豆儿已经泣不成声。
我摸摸豆儿的头,道:“不怕了。我们进去说。”
徐良娣扶着豆儿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我对鹅黄道:“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吧。”
几个被骂的小侍女齐刷刷跪成一排,蜜合则跪得离我进些。
我道:“说吧,怎么回事。”
无一人做声。
我指着被水舀子砸中的小侍女道:“就你来说。”
小侍女有些惶恐,但还是开口了:“回太子妃娘娘,今日我们给昭训养在院中的木槿浇水,蜜合姐姐路过,被不小心弄湿了鞋袜。她便大骂木槿……”
“大骂木槿什么?”鹅黄问。
小侍女面带为难之色,似乎难以启齿。
我道:“你只管说。”
“低……低贱。”小侍女低垂着头,说得极快。
另一个侍女见她不好意思,抬起头,咬字清晰地道:“蜜合姑娘时常也骂我们是下贱的东西,赔钱货。”
“对,她还让我们服侍她洗澡。”“还吃掉昭训的燕窝。”几个侍女越说越气愤,声音也越来越大,一声盖过一声。说了许久,总算是停下来了。
我冷着一张脸看着蜜合,道:“蜜合,你我主仆一场,我竟不了解你。”
“不是的!不是的太子妃!她们胡说!”蜜合伏在地上大喊冤枉。
“倒是我的不是才对,”我道,“你可是自幼就在太子身边伺候的人,让你屈尊伺候万昭训,着实是委屈了你了。”
听我如此说,蜜合知道我是听到她骂小侍女的话了,哭道:“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身体,伸出一直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道:“是个标致的脸蛋,也难怪你如此自命不凡了。既是陪着太子殿下长大的,又有这样的心思。我做主给你封个俸仪倒也使得。”
蜜合的眼神由恐惧慢慢转变为惊喜。
我亦是对她展露出笑容:“只是这嘴太脏,若是侍奉的时候污了太子殿下的耳朵可就不好了。”说着我站起身回到座上,指着跪成一排的小侍女们道:“你们几个,把她带下去好好刷刷。”
几个小侍女们把蜜合带出去,很快屋外就传来蜜合的惨叫声。我对妆成道:“妆成你去盯着些,别让她们太过分了。”
蜜合在回来的时候满口是血,牙都被血染红了,看着十分可怖。
我对众人道:“日后我若是还在这东宫里听到谁嘴里边不干净。这便是下场。”
侍女们唯唯诺诺,全部点头称是。我满意地点点头,道:“蜜合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待闲杂人等都离开了,鹅黄把抱着绣花针的一方手帕拿出来,给豆儿和蜜合二人过目。
我细致地观察着二人的神色,蜜合看到针没有什么表情,豆儿脸上表现出些许疑惑。
“这是……”豆儿问道。
“你还装傻!”酥眉用手指着豆儿。
徐良娣一把把酥眉拽到身后,小声指责道:“没规矩。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我道:“这是在昨天万昭训送给徐良娣的虎头鞋里找到的……”
话还未说完,蜜合打断我道:“乡野之人就是卑劣,这是我亲眼见昭训放的。一共六根,就插在鞋垫之中。”
六根?我心中疑惑。徐良娣她们给我看的明明是五根啊。
“不是的!”豆儿看看我又看看徐良娣,急急解释道:“我检查的很仔细,一根针都不会落在鞋里的!这是孩童用的东西,就是丧尽天良的人也不会这么做的!况且我做的时候,只我一人啊!”
徐良娣突然大笑,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里面确是那第六根针,她道:“蜜合啊蜜合。你这话若是今早说的我信。可偏偏我刚刚才看到你是如何指桑骂槐的。万昭训被你骂到躲进房间里哭,她做这样的阴损之事还会让你站在旁边看?便是你从窗外偷看到了,你是如何好的眼力能知道是一共是六根?便是太子妃我也只说是找到了五根,你们刚才看的也是五根。”
说完,徐良娣向我行礼道:“太子妃,我想问的事已经清楚了。接下来但凭太子妃做主。”
我不得不佩服徐良娣心思细腻,只是蜜合……从前她在我跟前她虽然与鹅黄妆成相处不到一起,但交给她的差事却从未出现过差池,不曾想……古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大抵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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