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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姐姐。”夫诸想了想,把怀中婴儿放到坐床上,又把江泱抱了出来,一字一顿地教她:“姐、姐。”
刚满百天的小娃娃哪里学得会说话?江泱“啊啊”着扭身看了看她,像是确认自己的安全。
确认抱着自己的人没有恶意后,她就又被床上的婴儿吸引了注意力,拍着木围栏咿咿呀呀。
夫诸没带过小孩,唯一常年放在身边的,是个被封印住神格神魂不再长大的婴儿。
她也不知道这个年岁的小娃娃能干什么在想什么,琢磨着江泱像是想和姐姐玩,便提溜着两边胳肢窝把人放在了坐床上。
江泱就靠着她的力道歪歪扭扭往前“走”,扑腾着两条还不怎么听使唤的小肉腿,一脚踩在了始终不曾睁眼的婴儿身上。
襁褓裹得不算严实,婴儿的手握在胸前,露在了外面,被她踩个正着。
“哎!”夫诸略吓了一跳,连忙要把人抱回来。
就见那一年来无论外界雨打风吹自岿然不醒的婴孩蓦地皱起一张小脸,痛苦不堪地咳了两声,嘴角竟溢出一丝血迹来。
夫诸彻底慌了。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婴儿的一脚能有这么大威力,竟能把另一个小婴儿生生踩出血来。
她用仅剩的理智把小江泱好好放回坐床上,抱起婴儿一个转身便回了东望山,自然也注意不到江泱的异常。
再然后,就是江照然曾经所说的,雾霭禁地出事,江泱一哭一天一夜,甚至惊动了太上长老。
其实此事捋起来,正确的顺序应该是:夫诸带下山的“有缘人”被江泱一脚踩出血、夫诸匆匆回山开了雾山池并召了太上长老护法、一切结束后想起还有个鹓鶵神兽被牵连进来了、嘱咐太上长老关照一下、太上长老拿着阴阳玉膏下山帮江泱定了神魂。
雾山池是雾山阴阳玉的产地,乃是个天然形成的玉池,其中盛满了一滴千金的阴阳玉膏,算是行明宗曾经的镇宗之宝——也算是半个白鹿门的镇门之宝,尽管知道此事的人只有几位太上长老。
至于江泱那一脚在这些事中起了什么作用?
要知道,她们两个的存在,本身就是两个禁术的产物。
禁术之所以称为禁术,当然不只是因为其为天地所不容,更是因为其实现条件极其苛刻,即使成功,也要付出代价。
最明显的一点,大概就体现在神魂上。
两个拿魂魄盛着神格的婴儿,一个为此被封印了一年时刻用玉膏将养着,一个沉睡千年才有气儿投胎,神魂都脆的很;偏偏其中的神格以此为养分,仍旧强盛如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碰面也就算了,但肢体都接触了,这还不打一架试试身手?
……试身手倒也没有,只是以两位“容器”的神魂强度,即使神格只是激动地略跳了跳,就有够受的了。
是以一个跳出了血,回去彻底封印了没事找事的神格,并在半年后连带着数十瓶阴阳玉膏一起被送到了青风堂门下;另一个跳缺了魂,顺带把整块幽精、封印的记忆与其容身的珚玉一起丢在了白鹿门。
并由一切的始作俑者路云霁捡到了珚玉。
路云霁偷拿了白泽神兽的一孤本,又得了块有龙神气息的玉,万事俱备,埋头研究了一年,登了白成业白大人的门。
于是雍都诸事,就此开端。
江在水一边打坐调息一边听她讲,听得叹为观止。
她说:“所以夫诸认识我?我还当她是个单纯不理世事的白莲花呢!装不认识装的也太像了吧。”
“你能不能抓住重点。”游与明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总而言之,【灵知】的封印被国师那帮人撼的摇摇欲坠,它本来就不甘心一直沉寂,顺着灵因阵的牵引就想往外跑,结果被风袭玉压制住了。”
江在水点头,听话地抓住重点,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从光阴墟手下救下我的?”
“好说。”
游与明起身,掸了掸袍子,轻描淡写道:“我从摘星楼楼主那里拿走了另外半份【灵知】,上古八阵不是一定要神格来祭吗?我给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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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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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灵知】喂给了光阴墟???”江在水霍地起身,踉跄了一下。
且不说这种操作有没有用,就说……“神格是能随便这么喂的吗!”
“总归【灵知】不算我的东西,比你们掏心挖肺容易多了。”游与明扶住她,转头看另两位,“我看你们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地方总归是不宜久留,我们到底该怎么出去?”
祝江临看着那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明了,无奈道:“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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