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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伯你不妨说我听听,我既已经嫁进这项家就是项家的人,也见过了侯爷的真面目。”林颂清有意了解项准,便追问了下去。
“我家侯爷真是个苦命的人,年幼时还曾过过几天好日子。那时候全京城都知道项家二少爷是个过目不忘出口成章的天才。就在侯爷八岁的时候,老侯爷和大少爷战死沙场,老夫人在床上一病不起,后来老夫人身子好些了便逼着侯爷去学武,替老侯爷和大少爷报仇雪恨。那时候侯爷才八岁,而且一直钻研学问不爱学武。那时老夫人看他从军营回来就钻进书房,一怒之下就放火把书房烧了,还以死相逼侯爷去军营。”
“再后来侯爷爱母心切,不忍老夫人再生气,就一门心思在学武之上。只是侯爷生的实在俊俏,老夫人恐他分心便让他戴上面具。谁知道外界流言四起,侯爷也因此少了很多同窗好友。又过了些年,侯爷十六岁上战场,战无不胜。敌国见他像是见了鬼,这下子这鬼面将军的称号也就传了开来,侯爷为了震慑敌军,也就再也没有摘下面具,也有意让外界传闻他残暴粗鄙。夫人,这些年我一直为侯爷感到不平,他有着一身本领又忠心为国,怎么会落得这个不人不鬼的名声。”
听完许伯的一席话,林颂清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己先前也是听了外界的传闻,觉得这忠勇侯是个恶鬼般的丑陋将军,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才貌双全,忠心为国,若不是家中变故,定能成为出相入将的栋梁之材,“侯爷真是个大丈夫。”
到了晚上,林颂清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远处的项准席地而坐,正把面具放下准备睡觉。他见林颂清皱着个眉头,不禁问道,“是明日要去宫内有所顾虑吗?”
“也不全是。”林颂清本不想见那皇帝,只因为他将自己许配给项准。现如今这项准不似外界传闻那般,林颂清又没那么抗拒进宫了。
“是后天要回门有什么没和我说的?”项准想了想是不是女儿家有什么要准备的,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毕竟家中母亲去世,姑母又不在京城,这些事情也少人安排。先前家中礼仪之事多由许伯张罗,虽定是办的妥帖,但两方如有不同习惯风俗,那也是难以预料。
林颂清见这项准心思如此细腻,更替他觉得苦闷,“不说了,睡吧。”
第六章面圣
进宫面圣是大事,林颂清不敢像昨日那般肆意贪睡。莹莹来喊林颂清时,她也没再偷懒耍滑,而是立马就从床上起来了。只是等到上胭脂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别涂了,今日就素净些吧。”
平日里林颂清钟爱穿些红的粉的,今天特意选了件天青色的衣服,规格也是侯爵夫人应有的公服,这是她有意不让宫里的人过分关注她。虽说平日在府上她高调惯了,但是她一出门就谨言慎行得多,毕竟自己父亲是当朝宰相,越是这样越是有人想抓她的小辫子从而打击林相。林颂清十三四岁时便出落得极为美丽,林相便称她不爱热闹再也不带她进宫,她并不怪爹爹不带她见世面,她很理解这都是林相作为父亲的保护。
项准则穿了身紫色官服,从背后看去是极为雍容华贵,只是转过来时没做防备的林颂清还是会被那恐怖面具给惊到。
林颂清为项准整理着前襟,这时她忽的想起自己母亲也总是这么打理父亲的官服。
“早上你又在练武吗?”林颂清听莹莹说,这两日项准都会早起在院子练剑或射箭,而且比家中几个下人还起的早些,想来是一直都是如此。
“恩。”项准透过面具眼部的孔看着林颂清,她正认真给自己整理衣襟和腰带,睫毛忽闪,朱唇微启,一副认真的模样。
“小时候哥哥也总会教我骑马射箭,不过后来他入朝为官之后就再没时间陪我了。”林颂清与寻常女子不同,在骑射上颇有天赋,连着那投壶蹴鞠也是学得很快。
“你哪天想练,我可陪着你。”项准开口。
林颂清刚想笑着点头,又听到他说,“不过早上你定是起不来的。”
“臭男人。”
林颂清这么想着,便故作发狠的抽紧了腰带,没想到项准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反而是林颂清手上被勒出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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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准自三年前一场大胜之后就被陛下赐宫中骑马的特权,但他一次都没有在宫中骑过,依旧是十年如一日的步行面圣,与一众文臣无异。这次带着林颂清是一同乘了皇上安排的马车进宫,不过这算得上宽敞的马车内,项准的长腿却无处安放,只得微微向前伸着。
林颂清是个没心眼的,也没注意到身旁项准因身材高大而略显局促。她记得上次进宫还是许多年前的元宵晚宴,那天夜里烟花璀璨,皇帝与臣子们觥筹交错,一副欢腾喜庆的氛围。如今林颂清望着朱色的城墙与金灿灿的瓦片,心想着这皇宫的白天与晚上的颇为不同,更显皇家气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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