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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两人去而复返,刘管家压根没吩咐厨房准备什么东西,本来着急忙慌地要重新吩咐下去,却被穆斯年拦下了。
早就过了午餐时间,嫌厨房准备时间过长,穆斯年换了身衣服便亲自下厨。
督军府豪华气派,不同夏宅的四合庭院风,它更讲究中西复合式,前半部分呈中式庭院风,伴有会宾大堂,往后便是双层复式豪华洋楼。
夏余意和穆斯年的房间挨着,都在二楼。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夏余意以为穆斯年还在房里,敲了许久房门都不见人回应。于是,他跟小时候满屋子找哥哥那样,边跑上跑下边喊哥哥。
“小少爷,少爷在厨房呢,说是给您下碗面。”刘管家被这动静招了过来。
“刘叔。”夏余意笑眯眯打了个招呼,末了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睫毛肉眼可见翕动好几下,“什么?哥哥在给我下面?我马上过去!”
刘管家还没来得及补充什么,夏余意便只留了个下楼的背影给他。
“这孩子,怎么还跟没长大似的。”刘管家满目慈光。
下人尽数被打发了去,厨房安安静静,依稀传来水烧开的咕噜声。
夏余意跑着下楼,人还没到,心已经飞到厨房了。
穆斯年以前也给他下过面,但只下过一次,这是第二次,他一直很怀念那个味道。
刚上初等小学那年,夏余意头一次跟穆斯年上同个学校。他那时尤其兴奋,以为上同个小学就能跟哥哥一直在一起了。
结果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在同个学校念书,却在不同的教室,甚至隔得有些远。
刚开学事情很多,教书先生时常拖堂,一到课间便会有很多同学围着他想跟他说话。他那时一心相见哥哥,却没法拒绝别人,于是只能等到大家散得差不多了再去找哥哥,但不巧的是,课间时间很短暂,他常常走到一半便被上课铃招了回去。
于是,那时的夏余意,生平中头一次产生了一种连缩短距离都无法挽回的丧失感。
他失落、焦虑,无法适应全然陌生的环境,想跟哥哥一直待在一起。于是,为了补偿白天丢失的安全感,夜晚他会要求穆斯年留在夏宅陪他睡觉。
夏余意不敢将真实想法跟哥哥说,担心哥哥知道了会觉得他任性。好不容易熬过一个礼拜,夏夫人却发现他不对劲儿,这孩子,居然到了心里可以藏事儿的年纪。
穆斯年礼拜六一回穆府,他整个人便跟蔫了的花儿似的,半点没了以往的生机。
夏夫人尝试各种方法招他笑儿,找了夏秦琛去同他闲谈,看看小孩儿之间能不能打开心扉。
这招果然起了效果,小余意失落地跟夏秦琛说:“哥,教书先生说我功课很差,昨儿的家庭作业也不会做。”
这事儿穆夫人是知道的,却没怪他,反倒安慰他这才刚开始,往后再努力就好了。
小孩子的思维模式跟成年人不相同,夏秦琛会问他:“衣衣,为什么功课不会做呢?是觉得很难么?”
小余意摇了摇脑袋,“好像是不难的,听同学们说都很简单,应该是我没有好好听课。”
他反思过的,知道这些课后作业教书先生都讲过。
“那上课的时候,衣衣在做什么呢?我上课有时也走神,然后想窗外的鸟儿什么时候会飞走,想今儿放学爹会不会让我一同去商行。”夏秦琛没责怪他为什么不听课,似乎真的只是在跟他闲聊,跟他分享自己的玄想。
夏余意一听,圆嘟嘟的小脸终于颤动了两下,长而密的睫毛快速翕动,“哥,你也会想很多东西么?”
夏秦琛理所应当点头:“当然啦,那你会想什么呢?”
夏余意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口:“哥,我想跟斯年哥哥一起上课。”
夏秦琛:“......”
他从那时起就觉得这小崽子一定姓穆,不姓夏,否则为何不粘着他这个亲哥,反倒格外粘穆家那没有血缘的哥哥。
这个问题夏秦琛无法答复,于是将今日的对话一五一十告知了夏夫人。
夏余意兴致怏怏,晚间没吃多少,也不喊饿,洗漱完便一个人钻进房里。
正当他在纸上乱涂乱画时,房门连着响了好几声。
门没锁,他本想喊人进来,却听外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衣衣,我可以进去么?”
夏余意意识回笼,腾地一下起身,力所能及迈出最大的步伐,恨不得顷刻长出翅膀飞过去。
“斯年哥哥!”开门声动静很大,夏余意给出一个很甜的微笑。
“在房里做什么呢?”穆斯年手里端着碗面,对着他笑。
夏余意看得一愣一愣的,忙让他进房里,直到穆斯年将面端正摆放在茶几上后,他才回穆斯年的问题,“没什么呀,做功课呢。哥哥,你不是回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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