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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意一下子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底一惊,接着便听前面那为拼命狂奔的男孩大喊:“快躲开!”
黄包车师父忙再次掉头,往反方向拉车。
可终究还是有些迟,眼瞧着男孩便要与夏余意乘坐的黄包车撞上,那师父为了逃命,连忙撒手,将黄包车撇下就跑。
来不及反应,夏余意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脸朝下就要往地上扑去。
就在他下意识用手做了个防护的姿势时,突然有道力量稳稳当当捉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往上提。
风一般的,他身子踉跄了好几下,腿跟着飞奔起来。
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拉着他的正是那个被追杀的男孩,他飞快往身后望了一眼,那群凶神恶煞的人依旧穷追不舍。
场面一阵混乱,沿途的人四处乱窜,整条街道像是为他们瞬间腾空般,经途之路瞬间不见半个人影。
“这边!”夏余意反客为主,拽住男孩拐进了名为合欢的胡同。
他们两个身子骨小,跑起来虽快,却依旧抵不过那班粗壮大汉,好在巷子东拐西拐,勉强躲得了一时。
眼见着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突然来到一条分叉路,情急之下,就在那男孩想往右边跑去时,夏余意突然拉住他。来不及解释,他三两步上前推开巷口那间老屋子的门,紧接着将门阖上,“嘘,别出声。”
原本缠绕在门上的蜘蛛网落地的瞬间,巷口处果然传来一道粗鄙的嗓音:“人呢?跑哪去了?小兔崽子!”
夏余意和那男孩对视了一眼,背死死抵在那扇门上,气都不敢喘一口。
夏余意耳贴着门缝,听到另一道声儿问:“大哥,往哪追?”
刚那道粗鄙的嗓音不带思考,“你们三,往左,其余的,跟我追右边。”
“是!”
听了会儿声,确认脚步声都远去了,夏余意才终于松了口气,那男孩也跟着松了口气。
两人又交换了个眼神,这才认真端凝起彼此。
那男孩头发脏乱,面部黝黑,沾满了沙土,一身单薄布衣满是补丁,脚下那双刺绣帆布鞋甚至在大脚趾处破了个不大不小的洞,看起来跟个瘦猴儿似的。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夏余意忙从口袋中取出一块白色手帕:“先擦擦脸吧,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孩盯着那块洁白如雪的手帕好一会,没敢接,“不用,少爷,我叫许州。”
夏余意一愣,连连摆手:“不必叫我少爷,我叫夏余意。”
说着夏余意便将手帕塞到他手里,“拿着吧,快擦擦脸。他们为什么追你呀?”
生平第一次得到这种对待,许州几乎下意识想将手帕丢了,但就在他摸到那块手帕丝绸般的料子后,堪堪停住了动作。
看着夏余意眼神示意他拿手帕,他犹犹豫豫地将手往布衣上擦了擦,接过手帕,小心翼翼地将手帕贴在脸上。
感受到脸皮上传来丝绸般滑顺的质感,许州放下警惕,如实回复:“我欠了他们钱,还不上,他们就要打死我和我妹妹。”
“什么?”夏余意头一遭听闻这种事,“没钱可以慢慢还啊,命没了可就连钱都讨不回来的。”
“我也是这么求情的,”许州眼底浮现出一丝惘然,“可他们不肯通融半分,我那赌鬼爹欠了他们很多钱,那笔钱我现下无论如何都是还不上的。”
“你爹欠的?”夏余意顿了下,见他点了点头,于心不忍道:“欠多少钱,我帮你还。”
“不不不,这不成。”许州惊讶地看他,摇了摇头,就要将手帕还给他,“你我素不相识,不能连累了你。”
夏余意将手帕摁了回去,“没事,我存了不少零花钱,要是不够,我去管我哥哥借点。”
手帕上已经沾了了灰不溜秋的泥痕,许州以为他嫌弃,便没再还回去,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自己解决的。不过今日还是要谢谢你,多亏了你我才逃过一劫。”
夏余意:“没事,我以前跟哥哥来过这儿,凑巧知道这间屋子没人住。”
许州透过门缝见外边半个人影都看不见,开门出去,“真的感谢,我家不在这边儿,往后有需要帮助的,就来西城区天桥底下找我,只要我许州还活着,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定当在所不辞。”
“别这么说,我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就从车上摔下来了。”夏余意皱了皱眉,见他要走,拉住他问:“你不多避会儿么?说不准现在出去他们还会寻回来。”
“来不及了。”许州四处观望了下,“我妹妹正发着烧,我把她藏在木花胡同里,今日我带她进城来求医,无奈运气不好,被那群人盯上了......我得赶紧去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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