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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的萧北尘都找到他心心念念的顾瑾,还怕出什么幺蛾子不成。
“让皇兄进来罢。”时南絮随手将还未看完的话本搁置在了妆台前,起身让忆画给自己整理衣着。
说是整理衣着,其实不过是披上一件披风,寝殿里还烧着银骨炭暖和的很,倒也不必多穿。
萧北尘进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道静坐在桌旁的倩丽身影,披了件浅杏色披风,青丝披在肩头,只是简单地用一支珠钗盘了些许发丝。
听到珠帘被拨开的声响,时南絮抬眸看去。
就看到了萧北尘那只冷白修长的手,乍一看竟然生出了几分熟悉之感。
时南絮袖中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太奇怪了,她为什么会觉得萧北尘的手眼熟。
并且是从报恩寺那次相遇,就生出的怪异感。
可无论时南絮怎么努力回忆,都想不起来在何处还见过这只手。
萧北尘的皮相生得过于惊艳,完全不是中原人的长相,眉眼深邃却又杂揉了皇室中人的矜贵温和气质。
他放下手中的珠帘,将锦盒放在了桌上然后打开,“皇妹,母妃叫我将此物赠予你。”
锦盒里,几株年份品相皆为极品的红参,静静地躺在朱红色的绸缎上。
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这东西如此贵重,恕安柔受不起。”时南絮只是看了一眼,就将锦盒合上然后推回到萧北尘面前。
推拒间不小心触碰到了萧北尘的指尖,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她的手背,是有些粗糙的触感。
看着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萧北尘眸色微暗,想起了那时梦中她的模样。
但面上却依旧是温和的模样,萧北尘眼帘低垂掩去了所有的暗色,反手直接将锦盒放到了愠香怀中:“将此物放入库房中罢。”
眼见不能退回去,时南絮只得作罢,颔首算是同意了。
抬眼看到了萧北尘眉眼间难掩的疲倦之色,时南絮柔声问了句:“今夜这么晚了,皇兄还来探望臣妹,实在是劳烦皇兄挂念了。”
“本来前些日就该来的,只是因着朝中政务繁忙,为了给父皇分忧解难,这才晚了些。”萧北尘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盏,浅呷一口。
凤梧宫中的东西几乎没有凡品,便是这茶也是上好的青云峰尖,入口微苦,回味甘甜。
饮一杯便觉通身清爽了不少。
“皇妹整日在宫中不觉烦闷吗?”萧北尘放下茶盏,似是寻常关怀般问了句。
只是他的眸光却落在了妆台上,一支温润的白玉兰发簪正躺在妆奁中,一旁便是还未合上的话本。
时南絮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随手搁置的话本,笑道:“大皇兄平日里都会送些话本和画册过来,翻阅着倒也不觉得闷了。”
“这般有趣吗?”萧北尘似是生出了几分兴趣,竟就顺手捞过了话本翻看起来。
在看清话本的字迹和绣像画时,萧北尘的眸光微凝,捏着书脊的手指也顿住了。
绣像画赫然是一对夫妻新婚耳鬓厮磨,缠绕如树根盘萦的场面。
原来安柔平日里看的,便是这些,着实是有趣得很。
他唇角微扬起了个不甚明显的弧度,像是不自觉地念出口一般,低沉清冽的嗓音动听悦耳。
“玉杵碾碎花中芯,琼露滴湿”
话音陡然止住,萧北尘似乎这才发觉这话本内容的不对,不再念出声,清沉的眸光投向时南絮,似乎是不太认可她看这种有损风化的话本子。
反倒是时南絮,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她上一世看了那么多小说,这种小说自然也是看过的。但是!有谁能这般凛然正气地念出口啊!太可怕了!
简直是破廉耻!
吓得她是耳垂如珊瑚珠子一般,红得几乎要滴血,险些打翻了手中的茶盏,起身伸手就要去夺萧北尘手中执着的话本。
“皇兄!莫要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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