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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听瑟一下子就懂了,心跳蓦地微微加速。
其实他脸好身材也好,穿或不穿衣服的时候都赏心悦目,又因为那种时候格外在意她的感受,所以说感官上没有享受与愉悦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种事开始之后,结束往往就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再一想到自己累到直接睡过去的经历,她就打了退堂鼓,想直接洗澡一觉睡到天亮。
于是她假装没看懂他的意思,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你想怎么庆祝?明天再庆祝吧,我给真蓝开了罐头之后就准备洗澡睡觉了,好困。”
陆闻别挑眉,没忍住别开脸勾唇笑了。
他肯定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我去开,”他一脸正人君子模样,口吻包容,长指勾住领结彻底扯开,手微微用力时掌骨与青筋格外明显,昭示着力量感,“你去洗澡吧。”
谈听瑟奇怪于他这么好说话,不过还是赶紧点了点头,放下猫跑进了衣帽间。
准备好换洗衣物后,她准备走进浴室的脚又忍不住转了个方向,最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卧室门口。
开放式厨房的灯光是不算刺眼的白,此刻正静静流淌在男人身上。他身上只剩衬衣马甲和西裤,袖子也挽起来小半截,手上慢条斯理地将猫罐头倒进碗里。
真蓝委曲求全地在他脚边走来走去,雪白的大尾巴频频扫在西裤裤脚上。
几小时前他还一身考究地身处剧院奢靡眩目的光线中,这一刻就变得平静又居家。
不得不说,这种反差有一种致命的魅力。毕竟对于某些过分耀眼而引人瞩目的“事物”,人类最具劣根性的念头就是贪婪到想将其私有。
这种满足感无关虚荣,甚至只是一种隐秘的欢欣与自得。
“喵。”
真蓝大概是没想到男主人的动作竟然这么慢,终于开始等得不耐烦了,蓦地直起上半身用两只雪白的爪子拍打男人的小腿,以作催促。
“行了,别闹。”
男人漫不经心地安抚了一句,语调懒洋洋的。
谈听瑟耳朵微微一热,想起了他无数次安抚自己的时候。不过面对她时他就不会是这种语气了,往往随意中都是不加掩饰的无奈。
忽然,站在料理台前的男人抬眸望了过来。
她一愣,呆住。
陆闻别弯腰放下猫碗,然后径直朝她走去,“等着我一起?这样也行。”
“什么?”谈听瑟反应慢了半拍。
“喜欢在浴室做?”
她这下反应过来了,抬手就推他,“你怎么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我怕说的太委婉你听不懂。”
谈听瑟明白了,他就是故意拿她刚才假装没看懂暗示的反应来说事。
“我现在知道你大我的那十岁长进在什么地方了。”她脸上发烫,义正言辞地瞪着他。
陆闻别从善如流地追问:“什么地方?”
“厚脸皮!”
“挺好的。”他抱住她,从耳朵一路捏到后颈,将厚脸皮三个字发挥到极致,“脸皮薄的有一个就够了,总得有一个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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