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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听到这奇怪女声的话,兰池第一反应就是质疑。
他尝试站起身,但刚才毫无防备的摔倒让他身上的伤口全部崩开,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额头忍不住冒出冷汗。
“你是什么人?直接出来我们好好谈谈。”接着扶筠的力道,兰池勉强站起身,“这种把戏对我没有用,难道你只是只会藏在暗处的可怜老鼠吗?”
“兰池?”扶筠颤抖的声音再次打断他的思考,“你到底在和谁说话啊?”
他在扶筠前来时难得放松了心情,就被对方抓住了可乘之机。……昨天那个只会逃跑的蠢货根本就只是一个诱饵!
“你先走,有人要杀我。”
扶筠在他身边只会影响他的判断力。
“什么?!”扶筠的声音染上惊慌,但她并没有想要逃离,而是立刻摸出手机开始拨号,“我帮你报警……”
“报警?”兰池直接将她的手机击落在地,“不能报警。”
由于琴行老板并没有婚育,家人也在隔壁市、和他关系并不好,所以他的死亡并没有被发现。但他说到底是鸠占鹊巢,就算这个时代的警察是废物,也不至于连这都发现不了。
“那、那怎么办?”扶筠看着地上的手机,咬咬牙,“没事,我在这里还可以帮你……”
“怎么不可能?”陌生女声再次传来,“你自己难道不会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作为重监犯的你反而有机会被投放到这个看起来无比真实的游戏世界里?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兰池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正在动摇。
这并不是他的思维使然,而是……对方对他使用了能力。
这个声音在尝试洗脑他。
“你怎么参加的游戏你难道不知道吗?”兰池扬声说道,说给对方,更是说给自己,“他们做梦,想要以恶治恶,我们使用的意识接入器都是特制的,当一个人在游戏里耗尽人格,意识就会被抹杀、死亡,而活下来的人却有可能在这样的强烈意识刺激下觉醒能力。——难道你不想在现实里觉醒能力,离开那该死的监牢?!”
“兰池,你到底在和谁说话?”扶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兰池沉浸在自我世界而理顺的思维再次打乱,真实与虚幻再次混为一谈。
“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说,“什么游戏?什么觉醒能力?”
兰池猛地偏头看向扶筠,正正对上她那双带着关怀的紧张双眸。
她为什么还没走?
明明她的内心充盈着恐惧和无措,却又攥着他的手不放。
那个声音再次钻入他被搅乱的思维中:“是吗?杀死一个重案累累的重监犯对他们来说简直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又何必大费周章?觉醒能力?你真的相信他们想要你觉醒能力,用得着特地做一个游戏?这是任何异能研究所都可以做到的事。”
“不、不……你说得不对,你说得不对!”
感觉到自己差点被对方影响,这一次,兰池近乎嘶吼:“我的精神测定一直都是正常的,幻想?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你在开什么玩笑……拙劣的把戏!拙劣的把戏!”
是的,没错,对方只是想借机摧毁他,他坚决不能上当。
“兰池……”
扶筠的声音又响起,闯入他强制清空的大脑。
“你别说话了!”兰池忽然死死卡住扶筠的脖颈,目眦欲裂,“你为什么不走?你是不是那家伙的同伙?你为什么不走?”
扶筠整个人被吓得瘫软,双手无助地握住他掐着她脖颈的手腕,画夹也随之跌落在地。
她的眼睛盈满泪光:“兰池……”
兰池极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必须要知道那个藏在暗处的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带着扶筠后退几步,反手按下电控卷帘门的按钮,热毒的正午阳光在吱呀作响的机械声中被隔绝在室外,琴行内一片昏暗,只剩下运行着的空调发出幽幽绿光。
“兰池……”一声不断窒息中的可怜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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