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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了,第一声却未发出来,刚铺平的眉头又拧在一块,抿紧的唇瓣费劲地上挑:“没事了,余贤没事了……”
那双笑眼仍是闭着的。
余贤喉中一哽,他忽地想起了在超市里杜亦弯腰趴在购物车的推手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杜亦这两天吃的很少,只喝了些稀粥和温水。是他太迟钝了,一见着杜亦满脑子都是粉红泡泡,什么都看不见。
他的队长,那时分明是痛得动不了,才不得不在他的面前露出破绽。
余贤半跪在地上,用袖子细细为杜亦拭去额间的冷汗。头上的吊灯像涂了燃料灼得人心焦,烤得两人冷汗热汗直流,余贤却慢慢冷静下来。他想杜亦为什么瞒着他,他想自己在队长的心中是何等的不堪一击。
水汽聚集在眼眶,余贤仰起头自虐般地盯着吊灯,他的眼皮被木棍撑起来似的,干巴巴地支棱着,直到眼睛开始发涩发疼,水汽才像大赦天下一般顺着他的眼尾滑下,在余贤的眼尾留下一道与杜亦同样的泪痕。
那滴被放出来的泪毫不犹豫地坠在杜亦的眼皮上,昏睡中的人似被蛰了一下,眼睫开始不停地打颤。余贤擦汗的手一顿,他知道他的队长要醒了,他又探了探杜亦的额头,不热。余贤将人轻轻放下,咬紧下唇站起身,带上洗手间的门。
他执意瞒着他,那他承他的情。
余贤睡不着了,他怎么可能再睡着。他在心里数着秒,数得自己都记不清了,才听到杜亦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杜亦嗓子哑得有些厉害,声音里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他揉着余贤柔软的发:“小朋友要快点成长起来,”他的食指描着余贤的眉眼,“不过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系好肩上的纱布,又将下腹的伤口重新包扎,这地方有些麻烦,杜亦望了眼卧室,心道:容易被发现。
杜亦知道余贤这小子总是盯着他的腰和肚子看,但他实在想不通有什么好看的。
掏出挂牌轻拍两下,作战服在他眼前出现,这件比他常穿的那套要小上很多,是少年杜亦的作战服。他在里面来回翻,终于找到了条黑色的腰封。收了作战服,下腹的伤口又开始流血,杜亦缠了圈纱布,戴上腰封,这要比他平时出任务时的那件紧得多,将他的腰和下腹紧紧地包裹住,暴.力地压住流血的伤口。
束腰带穿好的那一刻,杜亦低低“唔”了声,冷汗顺着他的下巴摔到地板上。
镇压有效,但真疼。
杜亦抖着手指扒拉出止疼片,噎下去。嗓子烧得发疼,他破天荒地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隔了五分钟,又吞了这个月的第三粒白色胶囊,以防万一,他想。
吃的药有些多,胃自然就不乐意了,撒泼打滚闹腾了好一阵儿才稍微消停点。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确实该找谈佑看看了。
明天吧,今天就……好好陪余贤。
余贤在床上躺的很不好受,他抓着枕头忍到门缝里钻进阵阵饭香,便急不可耐地窜下地。刚到客厅就闻到浓郁的酒精味,余贤急急地奔到杜亦跟前,扶住人的双肩上下打量。
“怎么了?”杜亦温和道。
“没,没什么……”
见人好似没什么大事,两颊也有了些血色,余贤讪讪地放开手很自觉地坐到餐桌前。
他食不知味地快速扒拉净碗里的饭,放下碗筷时,对面只喝了一口米汤。
余贤瞅着杜亦碗里漂着的几颗小米粒,真想冲过去把它们一个个揪出来判决:你们为什么没本事让他多喝一口?你们有幸进入他的身体为什么还要搅得他不安宁?
他盯得眼睛都似冒起了火星子,杜亦自然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顺势放下筷子,平和地问:“怎么了?”
既然他问了,余贤咬咬牙决定借机开诚布公。
他担心他,他就将自己完全剥开给他的队长看。
“队长,我……见过刚刚觉醒殊力的异者因为无法自控从而自毁的场面。”
那时候他多大?
自打他记事起就一直住在福利院,他是院长在一个雨天捡回去的,血葫芦似的看着像活不成了。说来可笑,打他清醒后大脑便空荡荡啥都没有,一问三不知。院长伸手比了个八,说他最多也就八岁。
余贤八岁那年才记事。他的大脑像被格式化过,八岁前的所有记忆都是空的。
九岁那年被一对中年夫妇领养回去,他压根不记得生日,养父母疼他,特别选了领养他的那天当作他的生日,给他上了户口。余贤过了一年被宠上天的日子。
在他十岁生日那天他的养母怀孕了,一家人兴奋地为他未来的弟弟或是妹妹起名字。半个月后,他见到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家中,人他认识,是福利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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