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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睫毛颤了又颤,想摇头,沈姜见他这幅样子当即做出了肯定回答:“一定是他们!我就知道!”
她似乎比挨了打的当事人还生气:“在哪里打你的,还打你其他地方了吗?”
说着要剥他衣服看伤口,周鸣耀着急忙慌制止她。
“别在这里。”脸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难堪。
沈姜动作霎时停顿,拉起他往大马路走:“行,先不看,我去给你报仇!”
“你别去,别去。”
“我要给你找回场子啊!万一每天都趁我不在你身边欺负你,那还有完没完?”
“别去,沈姜,你别去。”盲杖被她夺走,他只能依靠她的搀扶才不至于摔倒。
一个快步走上前,从身后将她抱住,也不管现在俩人走到了人行道上。
汽车刺耳的轰鸣声使得沈姜双颊红成了一团,转身挣脱她的怀抱,拽着人跑。
“神经病啊,大马路上抱着我,想跟我一起殉情是吧?”
少年面色尴尬,跟随她的步伐一直跑到无人的小巷子,才将速度放缓。
他嗓音略带急切,又有点沙哑:“没关系的,沈姜,没关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沈姜真的把那群小混混逼得走投无路,他不敢保证他们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尽管几率很小,他也不敢让沈姜犯险。
“是不是他们威胁你了?”相处了大半年,周鸣耀什么性格她不至于不清楚,如果不是受到了威胁,他凭什么不让她报复回来?
“没有……”
“没有个屁!”每个字都从她的齿缝间挤出:“你觉得我跟他们混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的做事风格吗?”
少年心下咯噔,去拉她的手:“沈姜……没关系的,我……”
“怎么没关系?脸都打烂了还没关系?”沈姜咬牙切齿,目光滑过他斑驳的脸,乌黑的瞳孔里升起冷峭的残忍。
“我话撂在这儿了,敢欺负我的人,不死也得给我脱层皮!”
周鸣耀心中积攒了一整天的愤怒和压抑,被沈姜斩钉截铁的一句狠话击溃。
所有情绪皆化为一团温暖的雾,包裹着他冰凉的身体,也如浸泡在柔软的棉絮里,软蓬蓬的一团,托着他,爱着他。
不论是失明前还是失明后,从来没人像沈姜这样护着他,包括他那赌鬼父亲,胆小如鼠的母亲,从来只安慰他忍一忍,没人告诉他有个词叫做“反击”。
他鼻尖酸涩,酸得眼眶不住发热,慌不择乱埋下脸不去看她。
孤独和忍耐的日子实在是过得太久,久到他开始认为日子本该如此艰难。
可是沈姜出现了,呵护他、心疼他,把他当作正常人。
他们一起散步,逛街,像正常的情侣那样一起喝同一杯奶茶。
他变贪心了,想一辈子在她身边,一辈子跟她这样好。
他宁愿自己被欺负,也不愿她受伤。
她成了他的软肋。
眼泪从闭合的眼睑往下落,荒凉又悲戚,再开口,嗓音无尽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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