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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梨立马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哦。”他露出失望的表情来。
失望?为什么要失望?
眼底的情绪转瞬即逝,本就容易看错,夏青梨觉得应当是如此。
思绪飘远的瞬间,他已行至跟前,微微低垂的眼睫留下月牙般的影子,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夏姑娘昨晚做梦了吗?”
夏青梨抬头看他,盯了片刻,可惜在他平静如湖面的什么也没读出,只点了点头,“嗯,做了梦。”
“梦到什么了?”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梦到了一些不该梦的。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夏青梨已经怀疑昨夜的梦就是他故意塞到她脑子里的,理由尚不可知。
还是那句话,肯定没好事。
夏青梨准备后退与他拉开些距离,她微微扭头向身后看有无可撤退的空间之时,他的掌心已在不经意间覆上她的脖颈,酥麻的触感传遍全身的同时,指节分明的指骨已插|入发间,缓缓发力。
她只能被迫抬头继续与他对视。
轻风拂过,吹动的一缕发丝蹭过指尖,勾起一阵痒意,他按下这股奇怪的感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又没说不回答,能不能别老是按着她的头?都快成为他的一种坏习惯了。
夏青梨深吸一口气,闭眼瞎说:“记不清了。”
“是么?”他松开手,心头异样的感觉也随之消失,轻抬眸子,略带笑意地说:“我梦到你了。”
夏青梨正要问梦到她什么了,没等开口,对方便主动说:“我梦到你咬我。”
夏青梨:“?”还说不是梦游症?
其实“梦游症”这个解释她是比较能够接受的,不然真的理解不了他为什么亲她,要还给她看他自己的过往。
夏青梨若有所思。
谢霜芜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全部思路,“真是奇怪,明明是做梦,为什么感觉舌尖隐隐作痛呢?”
说话时,偶然露出的舌尖确实有点发红。
“上次你也咬了我,况且,你都说了,是做梦,应该是你的错觉。”夏青梨的意思是想让他把这事翻篇。
“说的也是。”看似他已接受了这说法,语气无奈又暧昧之际:“因为很疼,所以还是希望你下一次,别咬我了。”
夏青梨:放心,应该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她准备跟阮怜雪请教一下治疗梦游症的方法,杜绝类似情况发生。
正想着男女主,陆萧辞跟阮怜雪两人的身影已出现在视野当中。
正如先前所说,男女主是为了找丁意再了解了解情况。
特意避开吴灵灵跟春雨,绕到□□院的方亭,有个石桌,平日里是用来赏花喝茶作诗的。
几次三番地被叫出来,丁意一脸的不耐烦,“其实上次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灵灵她就是个寻常女子,至于你们说的妖怪,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他的叙述与上次大差不差。
眼见谈话再次陷入僵局,夏青梨忽然想起上次在吴灵灵身上发现的异样,放下了瓷杯,“丁少爷,请问你跟吴灵灵成亲多久了?”
丁意张口就答:“五年。”
五年不算短。
夏青梨又问:“那你一定很了解她吧?”
丁意颇为自豪:“那是自然。”
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夏青梨直接问:“那她房间的香是怎么回事?”
“香怎么了?”丁意的神情懵懵的。
夏青梨单手撑着小脸,“香到是没怎么,但你不是说过那是吴灵灵最喜欢的香吗?为什么她会让春雨把香掐了呢?还偏偏是你不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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