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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学会了做饭,我们不用再饿着肚子盼母亲回来做饭,而是等着母亲回来吃饭。那时候的饭很简单,玉米糊糊、馒头、炒土豆片或土豆丝或炖土豆块,基本是每天至少必须的一顿正餐,有时候一天三顿都是这个,早上饭没有炒菜,只有咸菜。偶尔会擀一次面条,面条煮好的时候,把白菜叶子丢进去汤一下,然后捞出面条和白菜,拌上酱油、粗和油泼辣子。
这个时候我们特别羡慕弟弟,他能每天吃几口父母剩下的米饭和鸡蛋菠菜汤,我们只能是大白菜拌面条。其实,这样的饭菜在我们煤矿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家里孩子多的基本还是在吃玉米面一多半白面一小半的馒头,白面条对人家来讲都只是招待客人的。母亲和粮店的薛琴阿姨关系好,可能把玉米面两公斤折合成一公斤白面,在给那些家里不够吃的把白面折合成玉米面。
外婆让带来的清油和大油起了很大的作用,面条和白菜就是放些大油进去,才有了香味。腊肉基本是来客人的时候吃上一点,再有就是偶尔给父亲蒸米饭的时候切几片。那年以后的三四年里,外婆是想尽了办法往新疆给我们带东西。不管认不认识,只要是新疆乌鲁木齐的,外婆都能请人家给带几块腊肉或者一壶清油。那时候的人也特别好,也尽力的给你想办法带到煤矿。
父亲开始上班,单位照顾父亲,分在维修班。
姐姐挑水刚开始用的都是大人的水桶和扁担,父亲抽空请铁皮师傅给做了两个小水桶,又自己做了一个短的扁担,这样,姐姐挑水就不会磕磕绊绊了。这对小水桶一挑出去,还引来了很多人的羡慕。有一段时间,姐姐成了挑水狂,见到水缸里的水不满了,就挑着水桶出去了。
山里的孩子家家都是好几个,大孩子大小孩子是常见的,十几岁的孩子挑水也多像最开始的姐姐那样磕磕绊绊的。看到姐姐的小水桶,自然是羡慕的流口水。姐姐也非常乐意出去显摆自己的小水桶。后来我也想挑水,姐姐还不让,说那时父亲给她打的,要用,就自己找父亲再打一副。
小姑比较胖,这个时候肚子有些大了,听说是怀孩子了,好像有六个月了。
事情是这样的,从我们回来,小姑就回自己家了,走的时候母亲给了她一些腊肉什么的,再那以后她就没来我家。
到我家讲小姑情况的是她家的邻居徐梅。
徐梅给母亲说:“嫂子,你家小姑子被欺负了,她家小马打她了,还不让进家,大着肚子坐在家门口哭呢。”
三月的煤矿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一个孕妇被关在门外,这可怎么了得。还在上班的母亲立刻给班长请了假,一路小跑到了父亲上班的公房,给父亲讲了小姑的事。
两个人直接去了小姑家。
小姑被赶出家门
小姑裹着一件破旧的军绿色大衣,坐在家门口,边敲门边骂边哭。看到父亲和母亲到了,顿时哭得更厉害。小姑家门口已经围了一些吃瓜群众,我和姐姐弟弟也几乎在父母到达的同一时间赶到了小姑家门口。
母亲扶起小姑,走到一边。父亲桥了敲门:“小尼,开门,我是大哥,有啥事家里说。”
门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父亲转头问小姑:“你确定他在里面?”
“在,他把我赶出来,他进去就把门反锁上了,我用钥匙都打不开。”小姑把钥匙递给父亲,父亲没有接,直接走到邻居门口抓起一把十字镐,对着小姑家的门使劲敲了过去,父亲喊:“姓尼的,我数一二三,你再不开门,我就用十字镐把门挖开。”
父亲拿着十字镐离开门两步,开始喊:“一”
二还没喊出来,门开了,小姑父从里面走出来有点怯的看了父亲一眼,喊了声:“哥,嫂子,进家吧。”
那时候小姑家的门锁已经换成了暗锁,带门扣上锁的那种,人家不用了。
我和姐姐弟弟也从人群里挤出来,跟着进了小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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