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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依旧狂跳不止,甚至那种黏稠的触感在重复数次后也显得异常真实。
身上难受得厉害,四处的灯有些刺眼,他眯起眼睛,一时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
直到一声“阿兰”将他拖回了现实。
耳旁嗡嗡作响,身上没什么知觉,他只下意识地抱住了身边的人,以一种寻求安全感的姿态。
对方抬手,轻柔地顺着他的后背安抚着。知觉渐渐回笼,他觉察到自己在微微发抖,头痛欲裂,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什么时候睡的?他试图从混沌的脑中得到答案。
“做噩梦了吗?”闲潭轻声问道。
兰栉反应有些许迟钝,他缓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将呼吸平缓下来,方才低低“嗯”了一声。
“不怕,”闲潭揉了揉他的发顶,安抚式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我在这儿,我保护你。”
兰栉带将头埋在他怀里,似是有了依靠,心里放下了些。困意又涌了上来,他迷迷糊糊地又“嗯”了声。
“别忙睡,先来把药吃了。”闲潭收回一只手,手背抵在了他额头上,“发烧有点反复——再坚持一下,明天我们就动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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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想起来,兰栉心里多少有些许过意不去。
于是当闲潭将最后一次用于巩固的药物送到他面前时,他犹豫了一下:
“抱歉,”他道,“本该是多好的交流会……”
闲潭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动声色地道:“别说这些。”
“交流会明年还有,”他帮兰栉将药取了出来,与水一递到了他手里,“往好处想摆脱一次被他们灌酒,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兰栉不再说话了。话都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他沉默着咽下了那堆花花绿绿的药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会看病?”
这次轮到闲潭沉默了。
“我弟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闲潭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许异样,但他只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我不能偷师学两手吗?”
兰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我……”
“他以前和我在一个连,他是医疗队的。”闲潭打断了他的自责,道,“很久之前的事了,距上次阵地转移时他与大部队分开,已经过了两三年了。”
他见兰栉欲言又止,道:“不聊这个。”
“还有三天我就要去前线了,”他道,“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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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幽城有个闻名于世的仪式,每每战士去往前线,他们总以兰草赠之,寓意“一切安好”,寄寓思念。
学院从没这么热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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