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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叩,轻轻的两声,仍是怕她没醒。然而门内的人,只消听这叩门的声音,便不顾素面、不顾衣着地打开了门。
虽知来人是他,方念却还是喜出望外地将他望着。而他也笑,不过嘴上忍不住埋怨她说:“不问来人是谁就开门,这样不好。”
“我能听不出你么?”方念一声轻哼,便伸手过去将他拉进屋来。
房门关上,他便被她抵着,背靠在那扇门板上。
十指交握,她踮脚,吻在他浅笑着的两片唇上。唇瓣干燥,连带着能觉出他面上微凉的寒气。
“等多久了?”稍停下缠磨,她伸手焐了焐他的脸。
“没多久。”他不想谈这些,因为不想停下将将开始的吻。
搂住她的腰,轮到他主动地吻上去。舌尖轻启贝齿,薄荷牙粉的清新味道叫他愈吻愈深。
起床时随手盘到脑后的发髻散了,他的手指伸入乱云似的长发里,纠缠着,仿佛永远缠绕在一起的藤和树,不能再有分开的时候……
方念的呼吸已轻重难控,而他的唇已经熨帖在被逐渐剥落了衣裙的身体上。吮吻的力道时轻时重,她已酥麻的身子便只由得他掌控。
昨夜在电话机里压制着的欲望,此时全都迸发出来。那张她一个人在睡的大床,此时已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总想保持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衬衣,眼下也早就褪去,不管不顾地被抛在地毯上。而花了许多时间仔细安到残肢上的那段假腿,这会儿也已被卸下,安静地靠在床边。
身贴着身的,不隔一物地拥吻,已有四年不曾这样。一切仿佛又回到过去,可一切又与过去那么的不一样。她的手轻轻柔柔地抚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伤口上,多是被弹片击中的,却也包括那段被医院手术刀锯掉的地方。
那是他最嫌恶的伤,也是他最不想在她面前显露的。他按住了她的手,吻便也暂停下来。
“你不习惯的话,还是先把那段安回来……”说着,他便要从她身上下来,去拿义肢。
方念红着眼将他抱住,摇了摇头,“我有些后悔没能一直在你身边了……”那些日子他该有多难熬?
他用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笑笑说:“都过去了,好歹还留下条命,能够再见到你。”
他这话又让她难受,又让她欣慰。她扁着嘴点了点头,哽咽着说道:“我也想要再见你,所以这四年没有一刻不在等你。贺南霄,我说我在等你,你信么?”
贺南霄并未理解这话,他想回应时,已被她搂住了脖子。
“一会儿轻一点进来……我怕疼……”
贺南霄怔愣。这话,他该怎样理解?
ps:隔壁《呦呦鹿鸣》开啦,老贺的方糖
见他呆呆地愣在那里,方念忍不住想笑。
“傻仔~”她亲昵地用一句粤语咬在他耳边,惟妙惟肖地学起了那些香港女明星娇嗔的腔调。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见过她方老板如此的一面,除了此时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而这男人总是一身正气,若真有什么女明星送上门来,大约也是要将人家活活气死。惟有他身下这个女人,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他也会自动屈从于她的石榴裙下。
他们含着情,深深互望着,恨不能将对方永远装进自己的眼睛里。
一吻下去,情动的两具身体便也愈加贴近,贴近……贴近至无法再贴近,是为零距离之后,他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的身体……
“嗯啊——”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下体的撕裂感瞬间占据每一根痛觉神经。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甚至有着四年时间的准备,却仍旧敌不过当下最最真切的痛感。
而因某种明显的阻力停止了更加深入的男人,也已是大汗淋漓,不敢再妄动一寸、一厘。他进入的地方有着出乎他意料的紧致,那种近乎窒息的包裹感,叫人头皮发麻,欲生欲死。几十年建立起来的忍耐力差点就被粉碎、瓦解,这种一瞬地狱、下一瞬天堂的感觉让他惊异、兴奋、甚至痴迷,同时,也让他懂得她先前所说的那番话是有怎样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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