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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抖音上看到过,原话似乎是:孩子需要的是一个情绪稳定且快乐的妈妈。
当时庭渊看这话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孩子难道是没爸吗?为什么要默认小孩是妈妈的责任,爸爸却美美隐身。
在伯景郁身上也是同理。
“胜国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君王,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王不是君,你姓伯,但你不是君上,一些责任可以适当地放一放,别一肩扛起。”
“你这话还真是大逆不道。”
庭渊这话,若真站在君王角度来说,非常大逆不道。
可他也是真心替伯景郁着想,而且他也不在乎君上怎么样,即便伯荣灏是胜国的国君,也不是他庭渊的国君,他并不认可伯荣灏。
庭渊:“我的话你能听进去你就听,你要是听不进去,愿意给自己找罪受,我又不拦你。你要真觉得我这话冒犯了你或者是冒犯了君上,随你怎么处置,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改不了。”
“怎么说你一句,你还跟我急上了。”伯景郁搓着庭渊的手,“你怕不是来安慰我,是来气我的吧。”
“说就说了,我又没说要对你做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话,怎么就要喊打喊杀。”伯景郁对着庭渊的耳边吹了口气。
湿热的气息吹在庭渊的耳边,他下意识避让,警告伯景郁:“你再闹我就出去了,多余操心你。”
伯景郁轻笑:“刀子嘴,豆腐心。”
他现在很懂如何拿捏庭渊,是要撒个娇示弱,庭渊什么都能答应他。
庭渊严肃地说:“我给你认真地说,你在这里跟我插科打诨,你是要气死我吗?”
“怎么会,我舍不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进去了。”
他知道庭渊是为他好,也知道庭渊在乎他。
庭渊对他的好,他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他没办法做到和庭渊说的那样,不承担君王的责任。
伯景郁道:“睁眼看到你,我真的很开心,真的,不骗你。晕倒前我就在想,你怎么还不来,我真的好需要你。”
庭渊:“……”
果然是会撒娇的人好命。
一下就把他拿捏住了,吃得死死的。
伯景郁:“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但我很难照你说的做。就像你明白阶级存在,也要为底层的百姓据理力争一样,我没办法真的对所有的一切都放任不管。”
“查到亚祖身上,我真的很痛心,我拿他当亲爷爷,他没有一点架子,对府上所有的仆人都很和善,京城那些权贵与清流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甚至能当着荣灏的面打起来,却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他是我从小当作榜样的人。”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所有人心目中的大好人,为了一己私利,对中州数百万难民置之不顾……庭渊,我真的觉得难以接受。”
他只要一想起颜槐序,满脑子都是慈善的面庞,和他做过的那些善事。
颜槐序在他心里的形象非常完美,轰然倒塌,他承受不住。
庭渊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很难,将屠刀挥向自己的亲人,没有几个人可以轻松做到,既然做不到,就交给别人来做,你还有父王,还有君上,这也是他们的责任,我们只管查清,将决定权交给他们,在大是大非面前,相信他们能给出一个令百万冤魂和他们的家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做不到……”
伯景郁抱紧了庭渊,在他的耳边低喃,“我做不到,庭渊,……”
若他能做到,此时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一位是我的父亲,一位是我的侄子,我不能将屠刀递到他们手上,这对他们太残忍了。”
“那你呢?”听着庭渊就心疼,他问:“那你呢?你替他们考虑,谁来替你考虑,你替他们承担,谁来替你承担。”
“他们比你年长,一个是监国,一个是国君,哪个不比你地位高,不比你更有资格处理这件事?”
庭渊轻叹一声,气得他心口疼,“你心疼他们,谁来心疼你呢?”
“你啊,你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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