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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弥漫,杀声震天,到处都是惊惶失措的脸,地上随意抛撒着散乱的珠钗玉环,一刹那火光冲天,浓烟如龙蛇奔腾狂啸,一根烈火熊熊的横梁在她眼前坠落,那道芝兰玉树的身影被瞬间吞埋。
她耳边似乎蒙了一层纱幔,所有的声音都听不真切,有人在向她求救,有人疯狂谩骂,一道怨毒的苍老女声如影随形,折磨得她日夜不安,她感觉那声音时常在她耳后响起,可转头看去空无一人,仿佛一个不肯跌落黄泉的怨魂抵死纠缠。
“赵令嘉,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令嘉,救我,救我啊——”
“令嘉,世上好男儿多得是,兄长为你再觅良配……”
她呆呆地站着,任那些声音像毒烟一样缭绕盘旋,她的眼中流出红色的泪,浇在那片火海中,热浪再度翻腾,火舌舔舐她的裙角。
婴儿的哭声仿佛幼猫,嘤咛牵动心神,她举目四望,却发觉不出声音的来源。木梁被大火烧得酥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她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就看见头顶横梁当空砸下……
也许就这样死去,也算一件幸事,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她眼前黑雾笼罩。
“真人——真人——”
焦急的声音刺穿黑色帷幕,她猛然睁眼,一瞬间的光亮迫入眼中,刺痛之下两滴泪骤然滚落,她两眼还未凝神。
几息之后,眼前迷蒙的纱雾才渐渐剥落,她看见阿忍欲伸手来探她的鼻息。又惊梦了,阿忍大概吓坏了罢,她心头漫上苦涩。
“没事,今天的梦似乎格外长些,我只是一时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醒来。”赵令嘉轻轻拍着阿忍的手背,温声安抚道。
“现下什么时辰了?”赵令嘉见透过角窗的天光正盛。
“已近辰时了。”阿忍扶着她靠坐在床头,“我做完早课之后,都去扫了两轮落叶,想着昨日的香灰还未清理,谁料进来看见真人还睡着,神态惊惶……”
“您又梦见过去的事了么?”
阿忍从记事以来就和净玄真人生活在这太平观,这么多年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遇见对方梦魇,但今天这次似乎分外严重,她从未见真人这般痛苦难抑的模样。阿忍怀疑,方才若不是她出声叫醒了真人,真人恐怕就要猝死梦中。
“往事不可追,多情空自扰,我也只有在梦中才能得见一二故人。”赵令嘉苦笑,两条柳叶眉像被风吹皱一般蕴起清愁。
“贺娘子可还好么?”赵令嘉问道。
阿忍一边掖着被角,一边回道:“贺娘子心志坚韧,我这两日从未见她有一次哭泣不安的,也真是个奇女子。今日一早,我拎着笤帚走过她的窗边,正听见她抚琴呢,她的琴乐真美,我站在窗边听了好一会儿,连手上的活计都忘了……”
说到这儿,阿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耳朵笑了。
“所以你才清扫了两遍啊。”赵令嘉慈祥地看着她,“是在罚自己心有旁骛么?”
“是呐,我每日都要去观门前扫落叶的。”阿忍眼中含笑,神态却有几分庄重,“焚香诵经是真人的修行,扫落叶就是我的修行,或许抚琴也是贺娘子的修行呢。”
“好孩子,你总是这样心思澄澈。”赵令嘉看着阿忍如墙头青蒲般柔韧地生长,多有不忍,她不知道当年将尚在襁褓中的阿忍一起带来太平观是对是错。
可是阿忍和她生活了这么多年,总能察觉她的心声。她每一次皱眉,阿忍都能分辨出来,比如这是因为抄经的墨色滞涩,这是因为山中夜长虫鸣扰扰,这是因为雨水不足墙头野花蔫头耷脑……就像这次,真人大概又在后悔,将她带来太平观。
“我喜欢呆在真人身边啊,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你,第一次会说话叫的人是你,我没有家,没有爹娘,对我来说,你就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谁会不喜欢呆在亲人的身边呢。”
阿忍蹲在床边,轻轻提起赵令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她眯起眼睛,眉毛像被微风吹得飞起来的柳叶,嘴角上扬,一个小小的酒窝圆溜溜地挂在她脸上。
于是赵令嘉就像抚摸一只皮毛顺滑的狸花猫一样,抚摸着阿忍的头发,手掌心似乎都变得温暖。
“贺娘子还在抚琴么?”赵令嘉隐约听见前院诵经的声音,但似乎未闻铮铮弦乐。
“小贺娘子上山来找她啦,我还见到一个颇为俊俏的郎君,好像是她们的哥哥。真人,他们一家人都长得真好看!”
赵令嘉轻笑,抬手轻轻揪了两下阿忍的腮肉:“阿忍最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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