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人在乎金虎的命,就好像没人在乎他的感受,连皇阿玛都更在乎他身为太子应该是怎样的,而不是抛开太子这个身份,他原本应该如何。
但如今过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说,你没错,你一点错都没有。
过了两天,何保忠喜滋滋过来说:“爷,万岁爷那边得了苏州贡上来的白沙枇杷,吃着好,特地分了一篓子,让您也尝尝。”
他身后的小太监抬着一小篓子精心挑拣过的枇杷,一个个又圆又大,用叶子垫着排得齐整,初夏正是吃枇杷的时候,看着真挺喜人的。
“宫里总共得了几篓?都分给了谁?”
“枇杷容易坏,又不经磕碰,到了宫里挑拣出来就剩下三篓子,万岁爷给佟佳皇贵妃那边分了半篓,皇太后那儿分了一篓,自己留了半篓,剩下那一篓子都抬到毓庆宫来了,其他阿哥那儿连枇杷叶子都见不上。”
何保忠一边说一边脖子抬得老高,言语里全是骄傲。
这就是毓庆宫独一份的尊贵。
胤礽听了却只是淡淡笑了笑,如果他就这么占着这一篓枇杷,皇阿玛真的会满意吗?就连赏赐都是考较,这就是他的日子啊。他吩咐道:“只捡出一碗来留着,其他都抬到阿哥所去,让大哥帮着给弟弟们都分些。”
“爷?”何保忠吃惊地瞪着眼,“全都分出去啊?还让大阿哥分?”
胤礽心里扎得最深的那根刺已经拔了出来,已不在乎这种邀买人心的小节。若是往常,他不会留这个脸面给大阿哥,自己叫人分了就是,如今却懒得费这份心机。
“现在就叫人送出去吧,咱们自己留的那碗,也分一半给李侧福晋,”胤礽站了起来,“剩下半碗,拿着去瞧瞧程格格。”
何保忠好悬没往地上捡自己的眼珠子,天爷呀,这都快六月了,太子爷总算想起来往后院里去了。
这些日子,他天天闷在屋子里看书写字,若非传召就哪儿也不去,何保忠都怕他把自己逼坏了。
所有下人都跪着等太子爷走过去,趴在地上拿眼盯着太子爷的脚后跟,看他进了后殿的门,没左拐也没右拐,直直再穿过一道门,再走过长廊……
是程格格!
后罩房门口被日头晒得想打瞌睡的守门太监也一蹦三丈高,当明黄的衣摆远远出现在长廊尽头,他就已经一路小跑进去高声通传了。
“太子爷来了!”嗓子都差点劈了。
整得就跟过了年没两样啊。
程婉蕴哭笑不得,但也真是好久没见太子了,她惊讶得发现——太子也长高了不少,五官还是那样,但就有种好像又长开了点的感觉,下颌线都更明显了。
至于太子爷来看她的由头——那半碗“极难得”的枇杷,程婉蕴没忍住数了数,一共八颗,得,这么点掰手指都能数得满。
她不由瞥了眼这个一来就往她躺椅上一躺,惬意吃话梅的人。
这借口找得有点敷衍。
程婉蕴正想说些什么,猫突然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大大的尾巴翘得高高的,见躺椅上躺了个陌生人,瞬间弓起背炸了毛。
“喵!”甚至还敢哈人。
胤礽抬起头,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只和金虎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猫,但他能清楚分辨出这是两只完全不同的猫——如果是金虎,有陌生人来,它已经躲到床底下去缩着了,根本不会出来。
这只猫,更像金虎这个名字,威风凛凛、胆大甚至凶。
怪不得和狗打架还能留下命来。
“这猫叫什么?”
程婉蕴一愣,暗搓搓地瞄了眼碧桃,碧桃也是一脸着急想跺脚“都叫您不要取那种名字了您偏要”的表情。
“嗯?”
程婉蕴讪笑:“叫……咪咪。”
胤礽:“……”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