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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首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正堂内,高堂之上坐的是双亲,身后成群站着的是宾客。新郎新娘二人站立于中央,媒人高声诵读了婚书,接下来便是拜堂。只听见司仪朗声道:
“一拜天地!”
拜的是风调雨顺五谷丰,三生石上有姻缘。
“二拜高堂!”
拜的是椿萱并茂棠同馨,夫妻和睦情比金。
“夫妻对拜!”
拜的是相敬如宾耀门庭,白头偕老结同心。
“礼成!送入洞房!”
周牧晨沉着一张脸缓缓地拜完三拜,每一次行礼都带着内心的不愿与挣扎,迟缓而停顿。却到底是在须臾间便完成了拜堂的仪式。欢呼声,道贺声,恭祝声,声声四起,入耳却只觉难听。
新娘子被媒人引导着送入洞房等候,而他却不得不在宾客的簇拥下进入宴礼。偌大的周公馆内堂外院中皆为宴桌,宾客坐了满堂,顿时觥筹交错声乐起。周牧晨实在放心不下程暮,便想要趁着用膳的时间去清荷园看看,谁知刚准备走就被人叫住了。
“站住,你要去哪儿?”周行秋自身后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低声道。
周牧晨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沉着道:“父亲,我突然想起手中还有些紧急的事没有处理,我想”
“我不管你今天有什么天大的事都不许去!今天是什么日子,又是什么场合?!怎容你如此胡闹?!”周行秋压着声线打断他,出声严厉,“方才拜堂时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罢了,今日宴席上请的都是北平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的一举一动都要给我记着周家的脸面!”
“是,父亲。”周牧晨叹了口气,只得作罢,转身回到席间举杯敬酒。
这场举世婚礼几乎到了整个北平上下都耳闻瞩目的程度,堪比旧时天潢贵胄娶亲。婚宴更是挥金如土,侯服玉食,宾客来来往往,一波接一波,闹到了戌时三刻才全部散去。周牧晨被灌了不少酒,神思却始终清明。天色还早一些的时候,周行秋就领着温婧回了倚兰园,其他人也都陆续回去休息了,只有下人还在打扫着满地狼藉。
“什么时辰了?”周牧晨倒了一杯茶醒酒,问道。
“快亥时了,主子,您该回去休息了。”阿诚答道。
“你去和她说一声,就说我今日喝多了酒,不省人事,已在书房歇下了,让她早点休息。”
阿诚闻言一怔,道:“主子,您今夜不回屋吗?少夫人还在等着您揭盖头呢。”
“照做便是。”
洞房花烛夜,周牧晨丢下了新婚的妻子,带着满身的酒气去了清荷园。主屋内一片漆黑,他便打开了窗户,让月光照射进来,洒在纱帘上朦朦胧胧的。程暮仍蜷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他烧了大半日,此时已发了汗降了温,人却还是没醒,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
“周牧晨我好疼”
“你别走别丢下我哥”
他轻轻地呢喃着,似是在梦呓。神识不清之时体现出的都是最真实的模样与想法,脆弱又易碎。周牧晨在床边坐下,怜爱地抚了抚他柔软的发,继而掀开了被子查看他的身体情况,却顿时吃了一惊。他昨夜情欲上头,又受了刺激,心中有气,不顾那人的身体状况,又凶又狠地压着人做了大半夜,只来得及为那人做完清理而未能上药,便在清晨时分匆匆离去。他知道程暮的身子不好,事后除却满心的后悔与愧疚,他也一直十分担心,此时亲眼一看才发现后果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
被褥之下程暮孱弱的身躯几乎没留下什么好皮肉,骇人的青紫红痕遍布,四处都是深浅不一的斑驳。他身后那处伤的最重,似乎是被撕裂了,粉红的嫩肉向外翻着,还带着新渗透出的丝丝血迹。他的身下更是一片凌乱,混杂了白浊的红早已干透了,无声地彰显着他所受的痛苦与折磨。
“小暮,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周牧晨低下头轻声道,满是自责与懊悔。
与冷空气的触碰似乎让程暮身上的伤更疼了,他不自觉地更加缩成一团,将颤抖的后背留给那人,像一只弱小的小动物。周牧晨拿出白日里特意派阿诚买回的膏药,置于指腹,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抹在那人的伤处。忽地,他的目光却被那人身躯上十分明显的一处痕迹所吸引,落在了腰侧靠下方位置的一块圆形疤痕上。那疤痕颜色不算深,应该是许久之前留下的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后留下的痕迹。周牧晨顿时暗了眸色。他思忖了片刻,伸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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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又过了两日程暮才得以转醒。
那一夜的轮番折磨像是一场难以破除的可怖梦魇,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痛,更是将他的精神与灵魂都束缚起来,再以千钧之力拽入了万丈深渊。他沉溺在深深的梦魇之中,期间高烧与低烧轮转反复,体温明明是如此的滚烫灼人,却像置身于冰天雪地里一般冷得发抖,捂了几床被子才得以好转。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无法将医生请进府来为他医治。于是周牧晨避开了众人的目光,带着买回的药剂与补品悄无声息地进了清荷园,寸步不离地照顾着程暮。他成婚初始,人人都只当他与新婚妻子难舍难分,整日里不见人影也实属正常,可谁也不知道他却是自洞房花烛夜起就再没回过房一次。
三日之后,程暮终于退了烧,缓缓睁开了眼睛。虽情况有所好转,但他的身体还十分虚弱,精神也十分不济,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而此时的房间里仿佛除他之外空无一人,门和窗都紧闭着,因光线不足而有些昏暗,加之他睡了很久,更加无法辨认已是何日何时。
程暮扶着晕眩的头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使不上力,想要开口叫人又觉得嗓子沙哑干疼,难以发声。他稍一动作,身上便是一阵一阵的疼,身后的隐蔽之处更是传来了难以言说的疼痛。他于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清瘦的身躯未着寸缕,遍布全身的青紫红痕更是顿时入了满眼,与此同时,那一夜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一般瞬间席卷而来,让他顿时觉得头痛难忍,像被万千虫蚁啃噬着神经。
真狼狈啊,程暮想,哪怕过去的两年里遭受了那么多的苦痛,也不曾像现在一般狼狈。以如此屈辱而不堪的模样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剖开血肉骨髓,让他仅剩的一丝尊严也随之湮灭,他已然痛到了骨子里。程暮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头顶的床帐出了神。他面无表情,双目晦暗无神,更是蕴含着浓重的悲伤与绝望,最后都化为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处悄然滑落。
不多时,周牧晨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刚一走近便发现那人已经醒了,顿时放下了些担忧,眉间还带上了几分欣喜。“小暮,你醒了!你发烧昏睡了好几天,总算是醒了。好些了吗?我扶你起来喝药吧。”说罢,便上前小心地将程暮半抱半扶地靠坐而起,为他披上了衣服,拉高了被子,还十分贴心地在他身后垫上了一个软软的靠枕。
他对待爱人仍旧如从前一般温柔细心,连语调都是十分轻缓的,给人一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就好像那一夜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荒唐的梦似的。
可程暮还痛着。满身满心的疼痛都在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脑海中那些历历在目的残忍场景都是真实存在过的,而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虚假梦境。
他没有答话,只有些机械地转动过眼珠看向坐在身前的那人。周牧晨的容貌还是和从前一般俊俏且精致。一双剑眉下是深邃的眼,薄唇之上是英挺的鼻梁,右侧鼻翼上还有一颗不算很明显的小痣。从侧颜看过去,这人的五官十分立体,却也十分柔和,是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他完美地继承了母亲林笙月名动京城的美貌和父亲年轻时的英俊,就像是一幅完美结合了刚与柔的艺术品。正如槐夏说的一般,周牧晨的容貌在整个北平都很受富家小姐的青眼。比起两年前,如今的他更是褪去了几分少年的青涩,增加了几分男人的成熟。可他的容貌虽未变,程暮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他的爱人,似乎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程暮静静地看着那人,眼中又逐渐积蓄起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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