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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没有不是我”程暮摇着头向后退了几步,被周牧晨上前一步揽住,轻声安抚:“没事的,小暮,别怕。”
“不是你?那他是谁?”程然指向周牧晨,怒斥道:“你当初只顾着自己享福,不顾丝毫的情面,也不管父母兄弟的死活不说,如今更是做出如此下贱之事,竟还有脸回来!”
“伯父!慎言!”周牧晨厉声道,眼中皆是火光,却不得不压制下自己的怒火。
喻华直接无视了他的警告,只将程玉一把护到了身后,继而又将矛头对准了程暮,破口大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自小身子就不中用,长相又像个女娃,没想到真的会去勾引男人!不顾世俗以男儿身嫁人不说,竟还与人乱伦私通!你不管我们死活就算了,还要害得我们程家处处遭人白眼和辱骂,小玉他还那么小,却也因为你,遭人排挤,被人欺负!程暮,你还要不要脸啊?!我们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程家虽地处北平偏远的城郊村落之间,消息较为闭塞,可周家原本权势通天,备受关注,事情闹得本就大,再加之张卓熹的恶意宣扬,便传到了这里来。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流言一事本就人云亦云,没有人会关心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只觉添油加醋才更有滋味,在哪里都是如此。
原本程父程母二人听闻自己卖去台局的儿子被周行秋将军以千金买回,娶回了周家做姨太太一事是欣喜若狂的,仿佛自己真的与周家结成了亲家一般。他们虽有些畏惧周家的权势,却又觉得发达的机会送上门来了,一定不能错过,这才会专程找上门去与人攀亲结贵寻求接济,妄想能够一夜暴富,过上潇洒快活的日子。后来虽然被人灰溜溜地赶了回来,但他们还是整日里都挺直腰杆,逢人就炫耀,打着儿子的名号沾着儿子的光过了好一阵耀武扬威的日子,好像程家出了个将军夫人似的。他们也好像很快就会离开这片穷乡僻壤,成为人上人一般。
邻里乡亲们虽都知道程家卖儿子一事,但程暮到底是嫁给了将军,程家夫妇又是去了一趟北平城里回来的。一开始他们怕惹上麻烦,对程然和喻华夫妇二人自是点头哈腰的讨好模样,无人敢置喙什么。久而久之,身处得意的假象之中,程然和喻华好像全然忘却了被人赶出周公馆的事,也真的开始相信不过多久程暮便会来将他们接走享福,程家会就此发达。可迟迟不见任何动静,他们又整日里一副高人一等的派头,得罪了不少人。大家开始怀疑,他们不再畏惧,也不再恭敬,对程家夫妇卖子一事指指点点,却也后怕事有反转,不敢多说什么。
原本就这样一直平静下去倒也不错,直至周家事发,张卓熹上位后大肆宣扬,将这一切都传进了人们的耳朵里。程然和喻华带着小儿子去投奔长子却被人赶出了家门一事也再瞒不住了,所有人都知道程家夫妇整日里作威作福都是骗人的,而且还养出了一个不要脸的白眼狼扫把星儿子。于是人们开始痛恨大骂,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们积攒的所有的恶一时间铺天盖地地反噬席卷而来,欺辱与谩骂日日将程家包围。
程家夫妇二人一边不死心地嘴硬着说人造假,一边又不得不灰头土脸地夹起尾巴做人,心里却早已将这一切的错都归到了程暮的身上,日渐生出越发浓重的恨意来。他们的美梦再一次无情地被打碎,只得一边埋怨痛恨着儿子,一边回归平凡的现实。直至今日程暮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们的最后一丝期望与幻想,便顷刻间爆发了出来,恨不能将人吞吃以泄愤。
可他们早已忘了,在最早的开始,是他们作为程暮的亲生父母亲手抛弃了他,才让他落进了那无尽的深渊之中,也是他们贪心不足,才有了如今这样的下场。
程暮从未做错过什么,但他也从来都没有选择。来自父母的恶语与怨毒化为了一柄锋利无比的利剑,再一次刺穿了程暮的心脏。这一次,在久远记忆中仅存模糊的零星温情都在一瞬间化为了泡影,嘲笑着他的天真,告诉着他人性本恶。他仿佛生来不祥,好像他得到过的爱和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假的,只有骨子里的卑贱和无尽的恶怨才是真实存在的。
程暮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不停地摇着头,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落着,他不断地喃喃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是我”
可怜又脆弱,苍白又无力。
周牧晨抱紧了他。
程玉被母亲泼妇骂街般的怒骂吓到,哭着恳求道:“娘亲,你不要骂哥哥,你不要这么说他!那是哥哥啊!娘亲!”说完还想要去拉程暮,却被喻华紧紧地拉住。
“不许去!他早就不认我们了!他不是你哥哥!你没有哥哥!我也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儿子!”喻华将年幼的孩童强硬地护在怀里,仿佛她的另一个儿子是什么肮脏又可怕的鬼怪妖魔,会害了他们一般。
“程暮,你做了这样的事,按规矩就该沉塘,才能换我程家的一世清白!”程然继而道,姿态丑陋且面目扭曲,像是会索命的无常。
周牧晨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些,捂住了他的耳朵,将他的头埋入自己的胸膛中,侧身将人护住,怒不可遏道:“他可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你们当初抛弃了他,如今竟还想要他的命!”咆哮声中皆是不可置信。
“不知羞耻!你与他私通,又是什么好东西!”程然骂道。
一场闹剧愈演愈烈,怒骂声逐渐引来左邻右舍驻足观看,指点声四起。
“这不是程家那个大儿子吗?和他一起的那个就是与他私通的那个周家长子吧?看来那些传言说的都是真的!就是他与继子私通还害死了周将军!”
“是啊是啊,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竟还敢带着奸夫堂而皇之地回来!”
“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真是不知廉耻!”
“按照规矩,谁家里要是出了这样的人,就该是拉去沉塘的!否则其他所有人这辈子都别想甩掉这个污名,连带着我们整个村子都会名声不保啊!”
“是啊,把他拉去沉塘!淹死他!还我们村子一片清白!”
“沉塘!沉塘!淹死他!淹死他!”
周围人声音越发变大的指责怒骂声一瞬间成为了一根导火索,不仅将现场的氛围变得急迫而焦灼了,更是彻底点燃了程家夫妇心中难以消散的恨意与惧怕。似乎程暮就是那个发泄口,只要他被所有的怒火燃烧殆尽,一切就可以回到正轨。只要抹杀掉他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痕迹,就不会再有人发现这些不堪的过去,他们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过上堂堂正正的生活。
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实现,只要他死,也只有他死。
喻华紧紧拉住了哭闹着的程玉,而程然则壮着胆子上前了几步,想从周牧晨身边将程暮抓过来,迫不及待地就要亲手送他踏上黄泉路,却被那人猛地推开了。
“滚开!别碰他!”周牧晨一手护着那人,一手呈现出防御状态,肌肉都紧绷着。他警惕而狠厉地盯着每一个人,像为了保护配偶而被逼到角落中的猛兽,时刻准备着一场殊死的搏斗。他眸中的怒火越烧越烈,几乎都要喷出火星来。
四周的人群在煽动的氛围下越发逼近,他们不得不缓缓后退,但此时身后的退路已所剩无几,再僵持下去必然会引发事故。
周牧晨暗自咬牙,紧紧地抓住了程暮的手。“小暮,我带你走!”
说完,周牧晨便拉着那人撞开人群狂奔起来,一路穿梭在错落的房屋之间,在越发暗下去的天色之中寻找逃离的方向。跑动时带起的风太过冷硬,刮在脸上都是痛的。但那些人似乎也来了劲,跟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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