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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漪假意没有看到他的不堪,只轻笑了一声,而后缓缓地走下楼梯,来到他的面前,道:“怎么,张将军这是做了什么事不想让我看到,所以不想我来吗?”她的一双眼眸中带着笑意,盯着眼前那人,并未将目光分给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任何一个人。
在一旁地上的程暮受尽折辱后浑身都在发痛和颤抖,他顾不得凌乱飘散的头发,只能背过身去,拾起被撕破的衣裳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包裹住。而另一边的周牧晨也不知是被来人的身份惊讶到还是因为刚才的一番荒唐终于崩溃,总归是没了半点回应的声响。
张卓熹闻言微怔,一时竟没能答上话来。沈漪则笑了起来,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撒娇道:“我说笑的,怎么还当真了。我来找你当然是因为想你了啊~虽然你我的婚礼在即,但人家还是忍不住想要天天都见到你嘛,卓熹哥哥~”
沈漪的相貌出众,语调轻柔,一番撒娇下来更是风情万种,柔情似水,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这样的撩拨。
张卓熹虽不至于蠢到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却也十分受用。于是他伸手搂住了沈漪的细腰,笑了起来:“宝贝,我也想你。”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去吻那人,却被沈漪害羞似的避开了。
“这里又黑又冷,咱们换个地方吧。”
张卓熹眯了眯眼,饶有兴趣地问道:“是吗?你是嫌这里又黑又冷还是不想在周牧晨面前同我亲热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毕竟是他的”
“我与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沈漪顿时冷了语气,打断道:“如今我见到他只有厌恶,若非要说我与他还有什么情谊,那便是恨。”
说罢她又冷冷地乜了一眼地上的程暮,到底没再多说什么,只带了些情绪地甩开那人的手,率先向楼梯走去。“将军若舍不得走,便继续留在这里吧,我不奉陪了。”
张卓熹笑叹了一口气,这才追了上去。
三日后,深夜。
地下室的暗门突然打开,一束暖黄色的光投了进来,逐渐深入。周牧晨发着烧,昏昏沉沉地抬不起头来,仍维持着跪姿被束缚在那里。他不知时间不分昼夜,张卓熹的折磨又随兴而至,他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去做出任何反应。直到那束亮光逐渐靠近,来到了他的面前,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牧晨,你醒醒。周牧晨?”
“小暮,是你吗小暮”他浑浑噩噩地想,抬起头来的瞬间他几乎看到了那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前,直到目光重新聚焦后才发现来人并不是程暮,而是沈漪。
“沈漪?”他不确定地开口,语气虚弱。
“对,是我,不是你那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程暮,让你失望了。”沈漪自嘲一笑。
“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只要你还活着,周家就始终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所以张卓熹是不可能放过你的。他之前所做下的承诺不过都是一句屁话,等不到婚礼那日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将你折磨致死的。他就是个卑鄙小人,就算你那心上人以身为筹码来换你一命也不过是徒劳,他是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的。”提起那人,沈漪便是满脸的嫌恶,“他娶我不过是因为我与你曾经做过夫妻,他只是想要得到属于你的一切罢了。我父亲虽因你我和离之事不满,可周家与沈家世交多年,周家又遭此劫难,他又怎么会将我交付于仇人之手。是张卓熹那个小人以我父母和沈家所有人的性命逼我答应下嫁,我才”
“如今说再多已是无用,我先救你出去。阿诚联系到了一些从前效忠于你父亲的老部下,就在门口接应,我这就带你走。”说罢,沈漪便掏出了不知哪里弄来的钥匙解开了那人身上的铁链,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人扶起,艰难地向外走去。
“等等,你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张卓熹他不会发现吗?”周牧晨也在尽可能地用力支撑起自己,浑身的伤口疼得他不禁皱眉,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沈漪一边扶着他向外走,一边气喘吁吁地道:“上次我来,就是为了确认,他关押你的位置,好不容易等到,等到他放松警惕,我才能救你出去。他近日,在司令部,事务繁多,我昨日想办法毁了,他不少重要的文件,这才他忙得焦头烂额,无暇分身,所以我们才好逃出去,累死我了。”
沈漪做好了安排,扶着那人穿过一条鲜有人经过的小路走到了整座宅院的后墙处。那墙边杂草丛生,墙上有一处被砸出来的洞掩在草丛后,阿诚就带人正守在此处接应。周牧晨身量高大,体重不轻,又因受伤而使不上力,一路下来使得扶着他的沈漪精疲力尽,大汗淋漓。
“主子!”阿诚一身黑衣躲在夜色中,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将人扶过,“多谢沈小姐相助。”
“等等!小漪!”周牧晨打断了阿诚要带他走的动作,皱眉看向那人,“我走了,你怎么办?沈家又怎么办?张卓熹他会不会”
“不会,我没事的。只要我还活着,我也会护好沈家,你不必为我担心。”沈漪再次打断了那人的话,笑道:“很久没有听你这样叫我了,晨哥哥。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快走吧。”
“这应该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周牧晨,我恨过你,但还是比不过这些年来对你的爱意,过往种种,我们一笔勾销。欠你的,今日我都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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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孽
另一边,清荷园内。
那天晚上自张卓熹和沈漪离开后,程暮也被送了回来。走之前他其实很想再回头看一眼周牧晨,却再没了半点勇气。他有些狼狈地拉紧了残破的衣衫,忍下浑身的不适感,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回去之后他在浴桶之中泡了整晚,泡到指尖发白起皱,搓到皮肤发红发痛,却怎么也去除不掉那些耻辱的印记。那些青紫红痕如同烙印一般印在了他的身体上,也成为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洗掉的印记。
被张卓熹强迫之时,他生生忍下了所有的痛苦,将声音都封缄于口中,而此刻,在无人的房间里,程暮再也忍不住,在已凉透的水中抱紧了自己,失声痛哭。
虽是逼不得已,他也做好了以身换命的准备,可当着周牧晨的面被人恶意凌辱至此带给他的伤害几乎是毁灭性的,摧毁了他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但即使他知道张卓熹并不是可信之人,与他达成约定不亚于与虎谋皮,可为了能在当下保全那人的性命,他亦没有别的选择。他孤身一人,唯有残躯一副,能给的便是这全部。
一番折腾后又在水里泡了大半宿,程暮意料之中地病倒了。他染了风寒,发烧不止,又咳疾复发,整日里咳个不停,一张原本清丽的脸上皆是苍白与憔悴,每日更是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宛若被凡尘玷污了的仙人一般,带着一种病态却又惊心动魄的美。但清荷园始终是他一个人的牢笼,除了每日来往的下人,就只有他一人终日被困在那里。
这日深夜,程暮朦胧之间听见一阵门锁的响动声,强打精神将自己从床上撑坐而起,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许久不见却十分熟悉的身影。
温婧身着一条水蓝色的旗袍,外披一件雪色的毛绒长款披肩站在那里,身后只跟着她的贴身丫鬟梦春一人。她喜爱艳丽显眼的颜色,如几年前初见时一般,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光彩夺目,明艳动人。如今更是增添了几分风韵,如盛开的玫瑰一般迷人。
梦春很快将房间的灯都点亮了,明晃晃地让程暮不禁眯了眯眼。温婧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在桌边坐下,笑吟吟地道了声“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却还是那副样子。明明是个男人,却像个女人一般美丽又娇弱,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惹人心疼,真是可怜又让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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