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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强硬,见不到那人实在无法安心。阿诚拗不过他,只好拿过早已准备好的拐杖,扶着他一步一步地向厨房走去。
而厨房里,程暮正拿着扇子守在灶边昏昏欲睡。他之前受了风寒咳疾复发,那夜被救出来后服了药才稍有起色,这几日便忙上忙下地照顾周牧晨。昨天夜里,那人有些发低烧,他怕他的伤势又反复了会烧得厉害,衣不解带地守了一整晚,这会儿强打精神煎药也是昏昏欲睡的。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有一双手自后方伸过抱住了自己,立时一个激灵地清醒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就将人猛地推开,又警惕而畏惧地向后退了几步,做出一个防御的状态,直到他转过身来才看清来人是谁。同时周牧晨被这意料之外的动作一推,重心不稳地向后跌去,幸得阿诚就站在身边,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这才不至于摔倒。
“小暮,你”周牧晨神色有些复杂地望向那人,解释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程暮这才放下了防备,一时间为自己的应激动作懊悔不已,“对不起,我只是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的伤口还疼吗?”
那人担忧的关怀铺天盖地而至,周牧晨这才如释重负般笑了。他示意阿诚先离开,自己则撑着拐杖想要靠近那人。他还不能久站,拐杖也用得不熟练,程暮怕他摔倒,刚退了没两步便又上前将他扶住,让他可以将重心都靠在自己身上。
“你又瘦了。为了照顾我,眼眶都熬青了。”周牧晨轻声道,眼中满是心疼,伸手理了理他额间的碎发,“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不该将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对不起,小暮,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程暮没有答话,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一时无言,周牧晨内心沉重,似乎又想起了那个阴暗至极的夜晚。那时,他浑身是伤地被囚禁在那里,亲眼看见自己的爱人被仇人凌辱却无可奈何。他从未如那时一般恨过自己的无能。他恨自己将无辜的程暮牵扯进这场恩怨之中,恨自己将他置于险境,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周牧晨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就像是寻回了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珍重。
可程暮却始终僵直着身子,似乎他人的一点点触碰都会给他带来什么伤害一般让他从心底生出抗拒。但他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周牧晨,就只好尽力压下内心的恐惧与反抗感,可也仅仅只支撑了一会儿,程暮便从那人的怀抱中退了出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他不敢去看周牧晨的眼睛,生怕在那炽热的目光中看到一点点失望的情绪,他低着头用力地闭了闭眼,轻声道:“你该换药了,我去找阿诚来帮你。”说完便逃似的跑开了。
周牧晨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叫住那人便已看不见人影了,他独自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经此一事后,程暮的疏离与畏惧他都看在眼里,更让他感到难过的是,那人的神色中分明还有怕被他就此抛弃的小心翼翼。同时,他自己也是一样的矛盾,一边想要好好地安抚那人,一边却又怕再次揭开他的伤疤,进退两难罢了。最后还是阿诚将他扶回了房里,又给他上了药,而程暮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一直都不再见人影。
半夜的时候,周牧晨被身上的伤口痛醒,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只见床头处点着一支烧了一半的蜡烛,而程暮正趴在他的床边睡着。那人睡得很浅,似乎是有意留心他夜里动态的缘故,他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那人就醒了过来。
“怎么醒了?是伤口又疼了吗?”程暮连忙起身去查看那人的伤处,见他想要将自己撑坐起来,便扶着他起身,靠在了床头。
周牧晨嘴唇有些发白地摇了摇头。“怎么睡这儿了?你身子不好,会着凉的。”
程暮没有回答。他看见那人身上的白纱布已有几处被浸出的血染红了,目光全然被吸引了过去。他本想上前替他换药,却犹豫了一瞬,收回了手。“我我去叫阿诚来帮你换药。”
“小暮!”周牧晨一把抓住又要逃跑的那人,虚弱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恳求,“你别走!不要再避开我,躲着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是我太无能了,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吧!要不你捅我几刀出出气也好,我绝对不躲!但我求你别再这样躲着我了好不好?”
程暮闻言站定了脚步,却始终背对着那人。他站在昏黄的烛光里,用力地握紧了拳头,将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里。周牧晨抓着他的一只手腕,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抖着。
寂静良久,程暮终于开了口,声线确是极轻而发抖的,像是带着几分隐忍后的哭腔,委屈而脆弱。“周牧晨,我我太脏了我不想,把你也弄脏了”
“是我太过软弱无能,什么都做不了,才会答应张卓熹的条件,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啊我太蠢了,我真的相信他会信守承诺放过你的,可你还是被伤成了这样,还差点死在了他的手里我什么都做不好也什么都做不了,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他开始抽噎起来,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喃喃自语的话也多是凌乱而无序的,内疚、悔恨、恐惧、不堪,皆参杂其中。“那天我洗了好久,可是怎么也洗不掉那些印记好脏,太脏了我却再也洗不干净了后来我每天都会想,如果那一次在莲池里,你没有救我就好了,这样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小暮,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周牧晨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刚想将那人拉近一些就被猛地挣脱了手。
程暮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等你的伤好了,我会离开这里的。”说罢那人便又想逃走。
“小暮!你别走!”周牧晨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那人,直接整个人从床上翻滚跌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落地声。他疼得皱紧了眉头,根本站不起来,却咬牙切齿地还是想要爬向那人,“程暮!”
始终是对那人的关心和在乎占了上头,几乎是听到声响的一瞬间,程暮就下意识地回了头。他没有多余的思考就奔向了那人,一如十四岁那年奔向青梅树下的那个少年。
“周牧晨,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不要命了?!”程暮有些愠怒地大声骂道,想要将那人扶起来。
周牧晨却再一次夺过他的手紧紧地攥在了手里,松了一口气似的道:“我终于抓住你了。”
“程暮,我告诉你,自你我时隔两年再次重逢的那日起我便已经疯了,也傻得彻底,日日夜夜都只恨我自己没有抓紧你的手。我早就说过此生非你不可,所以这一次,就是拼上这条命,我也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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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
如此,两人就在白露蒹葭暂住了下来,陪同的还有阿诚。
前些日子刚逃出来没几天时,阿诚十分警惕,每日都会出去巡查情况,打探消息。听说堂而皇之住进了原来的周公馆的那位张将军,原本是打算在同一天同时迎娶正房夫人和两位姨太太过门的。其中,这正房的夫人是原来周家大少爷的发妻不说,另外的两位还是原来周将军身边的人。可还未等到婚礼那天,司令部在一天夜里就起了一场大火,毁去了不少重要的文件。正当张将军分身乏术之时,又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走了周家大少爷和周将军的四姨太,此后二人便再无踪迹。一时之间流言满天飞,有人说这一切都是即将过门的另外两位夫人干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张将军,替周家报仇;也有人说周家大少爷和四姨太本是一对,他们罔顾人伦,以继子和小娘的身份在一起,才会给周家招来如此灾祸;还有人说是张将军冷血残暴,背弃旧主,陷害了周家,才得以有了今日。总之对于过往的猜测众说纷纭,真真假假地混在一起,成了百姓的茶余饭后之谈。周家的故事也变成了一个传奇而精彩的故事,逐渐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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