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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王遥语调不由得沉了几分:“骠骑将军的良配,还得咱家费心寻摸呢。”
“立功?我二哥哥那才叫立功呢!”仪贞不以为意,低下头,索性摆弄起了宫绦的穗子。
为了见这几位新婕妤,她今日可是着意打扮过的,衣裙头面就不说了,单这宫绦,满宫里再寻不出第二根来。
用的金玉珠宝自是顶好的,工艺更是顶尖的——别人不是没这些个体己,是没这份尊贵。胆敢赌气攀比这个,造出来了也只能缩在被窝里戴戴、干过瘾,兹要是被检举出来,僭越的罪名那可就板上钉钉了。
方才被她垂询的那位,是安婕妤,四位新人里头,属她出挑:不止模样好,性情也爽直。四人挨个行过大礼后,安婕妤头一个开口自报家门,原来是延绥镇指挥佥事安道广之女,安佥事平叛有功,前不久被擢升为左军都督府的都督佥事,入卫京师。
赫赫功耀,仪贞却颇不以为然——她二哥哥没从边塞回来的时候,这些人建了什么功立了什么业?
她这么想了,便这么说了,底下人无一个敢反驳的。谁叫人家正位中宫呢?何况,亦是实情。
另一位文文弱弱的苏婕妤出来打圆场:“咱们姊妹岂能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终究要以娘娘为标榜,恰如妾们的父兄,当以娘娘的父兄为标榜,替陛下分忧解难,便是为臣为妾的本分。”
“好一篇酸腐冲天的文章。”仪贞讥讽道:“苏婕妤进宫当妾妃是屈才了,该上闱场挣功名去。”
苏婕妤登时满脸通红——以容貌论,她确实只算个端正而已,比起其余三人甚为逊色,虽说承恩不在貌,妃嫔以德行著称更是美谈,但皇后字字句句,分明就是存心踩她的短处。
这位娘娘,真是要结结实实给她们一个下马威。
仪贞散够了德性,特意留心了余下二人的反应:武婕妤垂着眼,唇边一丝浅笑刚掩下去——这是个爱作壁上观的,好在道行不深,连自己都能看出来。
淳婕妤年龄最小,脸上一团孩子气,这会儿煞有介事地绷出肃穆相来,皱着的眉头却暴露了心底的不豫。
怕生?想家?还是根本就不愿意进宫来?
究竟是初来乍到,往后闹幺蛾子的机会还多呢。仪贞不打算久留她们,扬一扬手,让宫人捧上各人的见面礼来。
打一巴掌给个枣儿,没有比这还能羞辱人的了。
但她们能耐她何?唯有屏气敛息地起身谢恩而已。
小试牛刀一番,仪贞回到自己寝间稍歇,一面叫人赶紧给她把首饰卸了、衣裳换了,重梳了个轻便的包髻,系一块儿杏红地宝蓝万寿缎,簪了两朵鲜花——冬日里有鲜花戴,可比什么金的玉的都高贵。
先前册封礼办了大半日,奏乐声、颂赞声、鞭炮声不绝于耳,仪贞原想去看看热闹的,奈何要忠于自己嫉恨交织的态度,唯能窝在咏絮阁里来回踱步,落在其余人眼里,倒正合上了困兽犹斗的处境。
这时候正经事儿告一段落了,她优哉游哉地吃了两个乳酪细沙卷儿,小饮几口从皇帝那里赚来的好茶,准备往汤泉边上赏花儿去。
秋海棠又开了一茬,只是毕竟已在隆冬穷阴,瓣上色泽不如前几回鲜妍秾丽,片片杏黄,顶尖才有一抹退红。
大概是望帝悲啼的最后一腔血了吧。
她回身唤慧慧,将金剪收起来,不欲采摘,却听不远处宫人行礼道万福:皇帝来了。
仪贞慧慧珊珊也连忙屈膝相迎,皇帝走到跟前,目光先扫过仪贞头上簪花,生怕她糟蹋了自己这片花圃似的。
仪贞当然要辩护自己的清白,起身抚了抚发髻,说:“这是咏絮阁栽的金边瑞香,因为挪进屋的日子早,所以如今开得还很可喜。陛下瞧着若是好,我叫人给您也送几盆去?”
皇帝并未领会到她那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时不知怎的,竟有些拙口钝辞,旋即才不无羞恼地驳回话头:“前一刻还在拈酸吃醋,转头就跑出来撒欢儿,你自己觉着合适吗?”
仪贞狡赖道:“正因为心里头不得劲,才要到清净地方来散散心嘛。”咂摸了一下,又试探着问:“您是要用这汤泉?那我这就告退…”
皇帝沉着脸不言声。被迫纳了几个出自王党的女人,他内里自然不痛快,但这些年因时制宜、兵来将挡的,早也习惯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眼下自己是要做什么。
“站住!”脱口而出的话替他做了决定,皇帝定了定心,斜眼瞥向仪贞:“朕准许你告退了吗?”
“妾不敢!”这是又要呛起来了?仪贞屏气敛息地躬了躬身:“全凭陛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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