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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太知道,为什么呢。”秦巷斟酌着语气说话,自己不知道自己面上是多柔和,那表情就好像自己说错一句话能给对方冒犯坏了一样。
辛宴庭神色是专注的,他高高仰着头,拉长脖颈,视线透过漫天的绚火回到过去,从追思中找寻旧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所以然,这东西美不胜收,又喜庆又热闹的,是个人都喜欢,小姑娘家家的喜欢,结婚的没结婚的都喜欢,不分男女老少。”
“所以辛总打小就喜欢这热闹东西?”秦巷问。
“说不上来,起初应该是没那么喜欢,”辛宴庭顿了顿,转头看向秦巷,眼尾下垂,“其实是我妈,她就喜欢这种小姑娘家家喜欢的东西,老拉着我陪她。”
秦巷眼神柔软:“我们庭总打小就懂事,说叫陪就陪。”
辛宴庭眼神动了动。
秦巷:“说。”
辛宴庭把脑袋从这边压到那边:“秦巷,我想亲你。”
秦巷微微张口,话全压在了喉管中。
辛宴庭弯了嘴角,手轻轻一勾,就揽住了秦巷的腰身,把人勾到怀里,一只手按到他脑袋顶上,睁着眼亲了上去。
辛宴庭在他口腔卷了一圈,按着他脑袋,上上下下地摸。
秦巷全身是僵硬的,渐渐,双臂环住辛宴庭的腰,手按到他肩胛上,双眸紧闭。
两人亲了得有10多分钟,烟花都落完了,声音都消寂了,小萨摩闲的无聊,在鲜花堆里打滚转圈,一只犬独自玩的欢快。
辛宴庭亲不过瘾,分开后,将秦巷拢在怀中抱紧,低头看他全是水渍的红唇,忍不住又嘬了两下。
“去我家?”
“行……行。”秦巷把眼睛瞥过去,不看他。
两人亲了一路,亲的火热,车上的隔板升高,下车时,秦巷身前的白衬被揉的稀乱,纽扣也扯坏了一颗。
到进家门,都还是正常的,乘电梯回了二楼主卧,门甫一关上,辛宴庭就掐住了秦巷后脖颈,将他压在壁橱上。
亲的太激烈了,辛宴庭的手全程没停过,和秦巷想的不太一样:“等等,等——”
辛宴庭又继续压了下来,两人推推嚷嚷间抱着滚落在地,秦巷出了力反压住人,用一只胳膊肘抵住辛宴庭的手,横压在他胸膛上。
裤子都脱光了,西装也扒了,身上只剩一件没了纽扣的白衬,胸膛也是敞开的,秦巷大喘气:“不行,庭哥。”
辛宴庭亲的都发晕,现在哪有什么理智,手又动了动,被秦巷的胳膊肘再度压住,辛宴庭脑袋嗑在毛毯上,止不住笑:“嘛呢,合着你想上我?”
秦巷一阵错愕,抵住辛宴庭的胳膊肘也松了力:“啊。”
“还啊,你啊什么啊。”
辛宴庭按住他手腕,下了狠劲,一个翻身,就将人反压回去。
秦巷像个扑棱蛾子一样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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