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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的太墟宗宗主联系在一块。
“他……前不久曾来过?”她迟疑问道。
“你坠崖时,不已经猜出来了?”那人看向她,“那役灵伞,便是他亲手所置。”
秦黛黛抿紧了唇,好一会儿道:“你同他,早便相识?”
那人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合掌笑了起来,等到笑够了方才蹭了蹭眼角:“的确算是旧识。”
秦黛黛望着他的眼睛,只觉得那里尽是讽意。
她沉默了很久,轻声问:“那我阿娘呢?你可识她?”
太墟宗时,众人只说阿娘和秦胥是两门联姻,可无人知晓阿娘的来历,长老对阿娘的身世也闭口不言。
阿娘去世,她昏迷不醒,待醒来时,识海便多了一个千叶。
千叶对秦胥的避讳,以及秦胥晕死前,望着她眉间呢喃的那句:我早该想到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心中隐有猜测,可却又惧怕失望,所以从不让自己细想。
却在此时,再克制不住了。
那人听见她的话,唇角的笑骤然僵住,立在原处一动未动,良久他垂下眼帘,半眯双眸看着她的脸。
他看得极为认真,可秦黛黛却清楚地察觉到,他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你可知我的名字?”那人忽的问道。
秦黛黛一愣,摇了摇头。
“花辞青,”他徐徐笑了起来,“青山含黛的‘青’。”
秦黛黛怔忡地看着他:“是……”
“你阿娘取的,”花辞青嫌弃道,“她总是喜爱那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
时隔十余年,秦黛黛再次听见有人提及阿娘的名号,不由环视四周:“那这里……”
花辞青冷笑:“还真不愧是秦胥的种,愚不可及。”
秦黛黛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不对,”花辞青却兀自摇头否认,“我那小师姐,也没聪明到哪儿去。”
“否则,怎会当真一去不返……”这一句,他的声音极轻,近乎呢喃。
小师姐。
阿娘。
“这里是阿娘的家?”秦黛黛愣愣道。
花辞青终于看向她:“家……”这一字在他唇齿之间流连许久,而后倏地反应过来,转眸看向她,“你真该庆幸,在秦胥和你母亲之间,你选择了长得像你的母亲。”
“否则今日,杀不了他,拿你祭我的莲池也不错。”
秦黛黛默了一默:“我阿娘她,以往是怎样的呢?”
花辞青没有说话,唯有双目微敛,转瞬神情已恢复如常,侧眸问道:“你方才说,你来求莲池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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