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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段时日相处下来,他深知妻子外表坚强,其实内心柔软,即便用如此柔和的方式解决了事情,心里却无法不感到愧疚。
毕竟私吞公款这种事可大可小,若是一个处理不当,给下人落了个心慈手软的念头,之后要好好当这个家可就难了。
按理说,身为当家之人不该有这份柔软,但毕竟是血缘亲人,她能为他顾及这点,令他怎能不多疼爱她一分?
“其实我可以理解二叔二婶想继承家业的想法……”
不忍妻子在月圆佳节还为这些烦心事忧愁,莫封骁安抚道:“之后咱们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让二叔二婶心服口服。现下,咱们该做的事是赶紧趁热把元宵吃了,还得出门看热闹呢!”
听了丈夫的话,乔沁禾郁闷的心思也一扫而空。
这是两人成亲后一同出府,她也暂时卸下压在心头的重担,迫不及待地舀起甜汤喝了一口。
瞧妻子一副急着吃完、赶紧出门游玩的兴奋模样,他忍不住点了点她的俏鼻,调侃道:“谁会相信,这个既不端庄也不沉稳,像个爱玩的小姑娘的,竟是莫府的当家主母?”
“那又有谁会相信,平时稳重的三师傅,私底下竟是爱调戏娘子、爱吃娘子豆腐的登徒子?”她笑着反将了丈夫一军。
他沉笑。“我这豆腐吃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他舀起元宵,准备送进口的瞬间,忽觉元宵的味道有些不对劲。
“等等!”
莫封骁心知不妙,正想出声阻止,却见喝下一口甜汤的妻子突然一阵猛咳,片刻竟咳出血来。
怔怔看着自个儿咳出的血滴落在桌上、襦裙上,乔沁禾惊骇地望着丈夫。“骁哥……”
心一凛,莫封骁正想靠近妻子察看她的状况,一名持剑黑衣人倏地破窗而入。
“骁哥!”
乔沁禾惊呼,莫封骁不假思索斜身挡在她身前,随着袭至后方的杀气,倏然旋身伸掌,朝来者使出一击。
他这一击看似轻松,其实挟带惊人气劲,黑衣人避之不及,硬生生地大退数步。
“找个地方躲起来!”
虽不知中毒的妻子是否还有体力藏好,但情势紧迫,他只能专心应付来势汹汹、浑身带着杀气的黑衣人。
见丈夫与黑衣人对起招,乔沁禾惊惧不已地浑身发颤,虽吐了口血,但喉间、腹间仿佛有着万针穿扎。
她难受不已,可为了不造成丈夫的负担,心里涌出一股无形的力量,驱策支持她,让她生出足够的力气,找着厅中离两人最偏远的一处藏好自己。
眼角余光瞄到妻子的动作,莫封骁宽了心,目光一凛,专心对付招招带着取命意图的黑衣人。
他使出的招式看似徐缓,却含着浑厚气劲,先是震断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再以刚劲力道重击黑衣人持剑之手。
黑衣人见他气定神闲、身形轻灵矫捷,出手含劲震断长剑,紧接着感到右臂一阵剧痛袭来,他心中惊惧万分,一提气,急跃退后。
没想到莫封骁这个看似平凡的教拳师傅,竟会有如此深厚的武功修为。
交手不过数十来招,他手中武器断为两截,持剑之手重挫,居处下风,心中犹疑是否该退。
他按例收银取命,如今取命对像武功高过于自己,他可不想连自己的性命也赔上。
莫封骁却动作迅捷如电,趁他思虑的一瞬间乘胜追击,出掌正击他胸口膻中穴。
“唔!”黑衣人闷哼一声,内气瞬时漫散、呼吸一滞,瞬时软瘫在地,一时竟动弹不得。
扯开他面上的黑布,莫封骁厉声问:“谁买你入府杀人?”
其实他知道自己的话问得多余,定下心思揣想这一切,答案昭然若揭。
家宴时没让下人们在身边伺候,二叔又藉故到地窖取酒,妻子吃下二婶亲手做的元宵而后不适吐血,回想种种状况,不消多说,也知买凶杀人的幕后主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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