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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你小子啊!我说耀东,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这混的可以啊,都开上小轿子了?”
“老板的车,我也就是给人跑腿,跟你这大厂长比不了。”陈耀东故意作出了一副自谦的表情。
他这就纯粹是扯着虎皮做大旗了。
想赊出来手套,光靠同学感情肯定不够,也得有点底气才行。
不过这也不算撒谎,李老板的车嘛,谁说被抓进去的老板不是老板呢?
老谢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每天一睁眼几百人吃喝拉撒,月月其实也就那点工资。再说你这不也挺好,能放心让你开着车出来,说明老板很信任你嘛。”
“那倒确实挺信任的,”陈耀东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胡扯着:“老板现在还在刘局那呢,本来是有点生意要谈,结果落到赵队长和陈主任手里了,估计一时半会是出不来。”
句句实话!
老板真在刘局那里!
确实出不来!
老谢一听连市局的领导都搬出来了,自然不疑有他,又叮嘱了几句卸货的事,便邀请陈耀东去办公室坐坐,待会一起吃个午饭。
一直到下午一点半,俩人才醉醺醺地从“来福祥”走出来。
陈耀东把他送回手套厂,兄弟长兄弟短地道了别,开上车赶往西莞。
在他口中,自家老板在西莞有好几家厂子,有做注塑机压铸机的机械厂,有家具厂鞋厂。
而他现在,就是要去西莞,给自己找个老板出来。
在那些老板的眼中,陈耀东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平凉崮手套厂的人,手里有十万件的现货。
劳保绝缘手套,三毛进,四毛出。
十万件就是一万块钱!
1997年,徐倩的工资才一百多,洛城房价不到三百一平,一千块钱就能让他愁的焦头烂额……
一万块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而陈耀东要花的只是不到一百升的油钱,一升汽油仅仅一块五而已。
这时候还没有不准酒后驾车的规定,毕竟能开车的人都寥寥无几,不过陈耀东开到五汉的时候就已经酒意全无了。
又开了二十多个小时,他才赶到西莞,第一时间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徐倩报平安。
陈耀东在虎门找了个小宾馆住下,腹中空空饥肠辘辘。
数了数兜里的钱,饭店去不起,尝尝当地的小吃还可以。
刚打开门准备出去,一个浓妆艳抹,烫着大波浪的女人便趴在了他的身上,手指边游走边撩拨:
“老板,这么着急出门干嘛,玩会啊。”
陈耀东满是厌恶地后撤了一步:
“滚!”
女人白了他一眼,悻悻然地离开了。
结果这大姐前脚刚走,后脚又是一个姑娘走了过来。
这姑娘明显素净很多,穿着一身运动装,满脸胶原蛋白,看上去连十八岁都没有,怯生生地说道:
“哥哥,我真的很需要钱,你能让我进去吗……”
陈耀东瞬间头皮发麻,深呼一口气说道:
“不能,我没钱。”
后面的内容他不用想都知道,赌博的爸,瘫痪的妈,读书的弟弟,破碎的她。
让她进去不仅不会让人觉得道德有亏,甚至还得说一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最怕这种面相纯欲还走卖惨路线的。
可这姑娘依然不死心,抓着陈耀东的衣袖楚楚可怜道:“哥哥,你就当行行好,五十块钱就行,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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