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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彩莲的丫鬟笑着应了一声,松开喃月,又扇了一巴掌。
女子捂着嘴笑,手指着喃月,“快点剪!那半边还有头发呢!哈哈哈”
彩莲也兴奋极了,寻常哪有她打人的份,今儿倒是让她打到爽,旋即又打了一巴掌,回头看向女子笑道:“姑娘,我这手都打疼了呢!”一面说着,一面还抖了抖手。
“回头赏你!”女子笑道。
“哎”,彩莲高兴极了,撸起袖子,回头又连着扇了四五下。
喃月嘴里腥甜,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咬着牙忍着。
“彩莲,你别打了,她这头来回晃动,我们这剪子都戳她脑袋上了。”
彩莲正开心,听这话,十分不乐意,“我就打了怎么了,又没把你脑袋戳个窟窿,你担心个什么劲?”说完又继续打了两巴掌。
说话的丫鬟被气得怔怔的,手下也用了劲,彩莲正打嘴巴打得开心,没注意,丫鬟的剪子捅进了喃月的脑袋里。
丫鬟哎呀一声,彩莲才停手,几个人也都撒手,喃月跌倒在地。
女子也失了色。
“不会是死了吧?”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女子慌张地左右看了看,“走,快走!”
一行人匆匆忙忙离开此处,喃月只感觉脸涨热,身上被她们抓得酸痛。
她哆嗦着摸着脑袋,摸到一把剪子和一手的鲜血。
“快去请郎中!”昏倒前,喃月听见了空显的声音。
喃月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回了家,老陈给她做了
很多好吃的,她正吃得开心的时候,老陈忽然将她拉起来,说:“你不是我女儿,你走!”
喃月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熟悉的摆设,还是在黄梅院。
隐约听见有人在院子里说话,喃月细听。
“这也不能怪我,我也是让那个丫鬟挑唆着让黄二姑娘打她出出气。没想到那剪子怎么就捅进去了,到底是一群孩子,下手没个轻重。”
喃月听出是空显的声音。
“废物,她要是死在这儿,不论是怎么死的,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这个声音是空远的。
“您别生气,郎中不是说没事了嘛,下回我小心点就是了。”空显陪着笑说道。
“还有下回?空明让你找人教训她,是想敲打敲打她,好方便我们掌控,你可倒好,真会给我们添堵。”空远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看着她醒,醒了赶紧来回我!”
“是”空显应声道。
一阵脚步声过后,空显走了进来,喃月装睡。
脸上凉凉的应该是敷了药,头后边有些刺痛,整个脑袋都是涨涨的。
空显待了一会儿,没了耐心,也走了,没多久,常莲来了。
喃月见是常莲,就没有继续装睡,睁开眼睛让常莲帮忙倒一杯水喝。
常莲见喃月醒了,赶忙将她扶起来,起身给她倒水,发现桌子上的茶壶已经空了。
“我去烧些水来,顺道要回空显师太,她说你醒了,让我告诉她。”
喃月嗯了一声,这些日子被聊楚照顾得,聊
楚不在自己也忘记给茶壶蓄水了。
常莲回来后,喃月接过水,水热,便放在一旁晾着。
“你最近打水有没有看见空显师太来这边洗衣服?”
供应灶房的水都是井水,但洗衣裳都在河边。有一条河叫罗泽河,这条河流经德安寺,许多姑子都在这里洗衣裳。而常莲负责照看寺内所有的鱼,给鱼换的水是河水,所以经常去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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