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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巧活了十六年,今天的这一套粉色的棉衣,是她穿过最好,颜色最鲜亮的衣服了。
因为想把新衣服留到过年的那两天穿,所以程丹巧只是上身试了试就把棉衣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折好放在了床尾放着的条凳上。
原本在床尾是有一口木箱子的,就是简单的榆木箱子,没什么雕花的和样式,是程父买了给她放女儿家的衣服和小东西的,原本那口箱子是能够算作嫁妆让程丹巧带到婆家去的。
这不是之前家里缺钱,就把那口箱子也卖掉了,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是放在村里低价卖也能够卖出二三十个大钱。
和后世女孩子衣服多得好几个衣柜都放不下不一样,程丹巧的衣服很少,总共也就只有那么三身,夏天两套衣裙,冬天一套棉衣。
村里的女孩子大多都是这个情况,有些家庭条件不好的女孩子,也就夏天和冬天各一身衣服,更困难的,一家几个孩子穿一身衣服的情况都是有的。
在这个时候,普通人家里是没有穿小了的衣服的,小了的衣服都是改一改给家里其他人穿,就算家里没有人能够穿得上,还能给亲戚家的孩子穿。
就是那些破旧到没办法拿去送人的旧衣服,那也没有白白浪费了的,被巧手的妇人拆开做成鞋底、鞋面,太零碎的也可以用来打布绳,背篓和箩筐上是能够用得着的。
其实程丹巧生活在南方,不管是丝帛布匹还是棉花,价格都能算得的上是相对低廉了,然而就算是这样,一匹纯色的棉布也得卖到四五百文,棉花的价格也在二三十文一斤。
程树这次给程丹巧买这一套衣服差不多花了四百个大钱,也不怪程山不理解了,实际上要用这四百个铜板去买布匹和棉花的话,至少能做出一大一小两套衣服出来了。
相比之下,布庄里的成衣价格总是很昂贵的,一般镇上那些小富之家都不怎么舍得买,大部分都是买布回去自己做的,就是自己手艺不好,贴上几个鸡蛋和一些零碎的布头,也够找那些制衣手艺好的大娘大婶帮着做一套成衣了。
程家两兄弟花了半个下午,把家里的欠账还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程王氏和小王氏的娘家。
这是正经姻亲,在程家遭了难的时候人家也尽力帮助了,还钱的时候程家的态度自然要郑重一些,别的不说,怎么着也该提上半篮子鸡蛋,然后由程父和程树陪着各自的妻子上门。
程王氏和小王氏都是隔壁镇小王村的人,小王氏是程王氏前些年回娘家时看好的儿媳妇人选,算是她娘家的亲戚,两家的曾祖是亲兄弟,小王氏嫁给程树,算是亲上加亲了。
因为有这一层的关系,所以还钱的时候程父不用折腾,程树跟着她们两去一趟小王村就行。
晚上程父窝在床上,一边吃羊肉饺子一边盘算。
买完粮食,还完欠账后,家里还能剩下十三贯铜钱。
这么多铜钱就这么放在家里可不行,必须得赶紧换成别的东西。
抱着这样的想法,吃完晚饭后,程父又把一家人喊道了房里来。
“现在咱们家里也算是有一些存款了,我刚才想了一下,剩下的这些银钱,我准备拿三贯出来,给老二说一门亲事。”
程山今年十九,绝对的大龄剩男,一般人在他的这个年纪,早就应该成家,要不是因为家贫,他早就已经成家。
程山成亲后要住的房子是去年就已经的建好的,好好寻摸一下,三贯铜钱肯定是够给女方的彩礼和酒席钱了。
程山早就想成家了,之前家里为了给他建新房,用掉了程丹巧大部分的彩礼钱,后来退亲把彩礼一还,家里就背上了债,之前看好的姑娘家里不想女儿嫁过来就背上外债,也反悔了。
本来就是双方有点意思,连聘礼都还没有过,就是媒人提过一嘴的事情,人家想要反悔,程家也挑不出什么错处,现在家里还清了外债,程山自己又是能吃苦肯舍力的,再找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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