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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姐,这是……”
“嗯。”柴璎珞点点头,“我二舅母给我的家书。”
二……那不就是长孙皇后的手敕么?
敢情长孙皇后和她母亲一样,明白不大动干戈的话找不着她们的人,但是可以通过柴家传递书信过来……母亲是希望和她见一面,皇后呢?也是希望柴璎珞回宫去,当面交代大安宫事变的真相?
“舅母不是以官面身份写这信的,”女道士叹口气,慢慢把案上摊着的纸卷起,“她说得很清楚。我外公病势危重,现今她和二舅都寄希望于我师父孙真人。望我以孝为先,尽快想法找到孙真人,送到大安宫去。至于其它的事,一切后延。我若信她,舅母会护我全家平安。”
魏叔玢长出一口气。至少柴璎珞这算有了个脱罪的契机。又想一想,她又揪心:“璎姐你知道孙真人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柴璎珞苦笑,“他老人家云游天下行医四方……不过也不是没机会。现今开了春,最易流行时疫。去年关中有几个县闹疟疾天行,死了不少人,我听说孙真人在那一带出没过。派人去当地道观找找看,可能会有消息。”
魏叔玢点头,又将手中母亲的家书给她看了。柴璎珞只说“你若想去会令堂,我叫家里派些仆妇跟着防出事”,并不阻拦她。魏叔玢自己却犹豫惴惴。她觉得经过这段时间的在外磨炼,已经能咬牙抗拒父亲的雷霆暴怒威严,但对母亲的慈爱泪眼就没有那么十足的信心。
好在离二十一日还有几天,她不必立刻下决断。谁知道在那之前还会出什么事呢……
这日近午,安三秃子忽然匆匆进入她们所居的小院,与柴璎珞交谈一阵,两人分头行动,迅速备齐人马物事,拉起一支男女十来人的打猎队伍出门。
柴魏二女头戴长帷帽,骑行在队伍中间,另有胡奴架鹰牵犬,前头开路的奴仆则身携公主府木契,口称是“五公主出猎”。一行人权贵架势十足,长安城金光门守卒都没敢多问是皇姐桂阳公主还是皇女长乐公主,见有门符便缩头放行。
出城离开门楼监视范围后,众骑手刚欲放马疾奔,身后忽然传来叫喊声。一个紫虚观的阉奴骑了匹快马,匆匆追上来,将柴璎珞请到一边嘀咕几句。柴璎珞转向安三,说她有要紧事,必须现在赶往南山,“不能陪三郎去咸阳找令郎了”。
安三闻言脸色一沉:“上真师,我们说定了的,你要送我父子安全上路。”
“我只说送你们出长安城。”柴璎珞向后甩了下头,示意现在他们已经出城,她算完成了承诺。
“咸阳城也守备很严——”秃头胡人冒了一句又住嘴,换个说法,“我儿身边那个小女子,你们不要了?”
一击命中。
指望安三父子把十七公主送回宫里是不可能的,必须有人去接管保护那苦命小闺女。柴璎珞望望北边又望望南边,明显在犹豫。
“璎姐,我去!”魏叔玢自告奋勇,“我跟安三郎去咸阳,你放心!”
“你……”黑纱后面的唇角象是上扬了一下,魏叔玢几乎能听到柴璎珞没说出来的话“你去能管什么用”。
好吧,如果打起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确实没什么用。但是,如果打不起来呢?
如果安三能制住儿子,平安地把十七公主交给她,她也能假冒公主府的人,带胡商父子出城,然后把十七公主送到……守城的禁军手里,说明身份。禁军估计会层层上报,如今大安宫尹家姐弟已死,宫内大敌已去,无论最终把她们送到哪个主事人手里,至少十七公主会是安全无虞的。至于她魏叔玢自己……听天由命吧。
她不知道柴璎珞这时候突然要去南山是干什么,猜想与寻找药王孙思邈有关。那也是正经大事,关系到天子夫妇对于大安宫这次变乱的后续处置——十七公主的事了结以后,她们总不能躲藏一辈子,迟早要面对自己行为的后果。
两个女子隔着双重帷纱对视片刻,柴璎珞一点头,扭脸吩咐“阿硫跟我走,其余人跟着魏娘子——护好主,听见了?”几个她带出来的奴婢齐声应喏。
紫虚观主又向安三道:“魏相千金陪同三郎去咸阳,有什么事,三郎尽管与魏娘子商量。她的身份,我也不用多说了,若有差池,三郎自己惦量。”
秃头胡人也不大情愿,但见柴璎珞态度坚决,又不欲多耽误时间,只得答应下来。一队人就此分手,柴璎珞只带个阉奴沿城西官道向南飞驰而去,魏叔玢跟安三一行人一路向北,直取渭水南岸。
安三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处隐蔽的私渡码头,喊人解船,招呼人上舟,艄公长蒿一点,载着他们往北岸咸阳地界而去。魏叔玢在颠簸动荡的船上往渭河上游一望,发现夕阳正徐徐往群山峰峦间沉落。看样子今晚她必得在长安城外过夜了。
在渭北上岸后,一行人抢在关城前进了咸阳渡街镇,找到一家做骡马生意的胡商店铺。那店主人正在和两个奴仆打扮的汉人说什么草料生意,被安三强拉出来,神色颇不耐烦。二人说了一阵胡语,店主叫人带他们往镇后走,进了一大片黑压压的坊舍。
这片坊舍造得很不规整,一排排相连的土屋高大而简陋,几乎没任何装饰,窗洞开得既小又高,估计门内照不进什么光线。魏叔玢边走边左顾右盼,看到几个壮汉正从一间屋内往外背厚草袋,才省悟这些屋子应该全是仓库。占地大,屋宇外表极相似,又排列得密密麻麻,如果有人要在这里藏身,倒是个绝好的地方。
就连被派来给他们领路的胡人,都没能径直走到目的地,带着他们转了两圈,又大喊几声,听到回音后才带着他们走进一间土屋半掩的大门。
此时户外天已经黑透,门内土墙壁龛里燃着一盏小铜灯,昏暗光芒照出地面草席上仰躺的一具光头尸首。
安三大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尸体上发抖。
魏叔玢急步上前查看。虽然她只见过这死者一面,也顺利地认了出来——正是安三唯一存世的血亲独子、负责看守十七长公主的安延那。
他父亲的悲号声中,年轻的秃头胡人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脸上似乎还带点惊讶神色。他身体大部分被父亲遮挡着,看不到伤口和致命原因,不过衣履头发还算整齐,不象经过剧烈打斗。
她们找了这么多天的人,死在了这里,魏叔玢只想说声“活该”。但是更重要的——他看押的十七公主呢?
壁龛里有油灯,昏暗的光线照出仓库里零散堆积的柴草、木箱,另有席子、陶碗、被褥等,象是有几个人已经在此地居住一些时日。但是除安延那的尸体和一个看尸的胡人以外,没有小闺女和其它守卫的影子。
那看尸人能说汉话,见魏叔玢穿着讲究戴着帷帽,很尊贵的模样,回话倒也客气。他说安延那是和另一个蕃人少年一起,带着个十一二岁的“汉人小婢”,三人得到他们店主允许,在此秘密躲藏多日。今早店里有人进库搬草料,发现安延那被刺死在地,另两人不知去向。
今日下午,已经有一波官人来此看过凶案现场,领头的是一肥一瘦两名高个少年,还带着个通译的胡姬,也是着重问那汉人小婢的去向。但店里人实在不知道,这几日也就管给送些饭食饮水来,库中三人十分安静,并没折腾出过大动静,谁知道忽然就出了人命……
刚说到这里,匍匐在儿子尸身上悲恸的安三忽然直起腰,对着魏叔玢刷一下抽出腰刀,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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