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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三一对深陷在眼眶里的绿眸子上上下下打量魏叔玢,评估片刻,似乎相信了柴璎珞的话,泄气地没吭声。女道士自己笑够了,喘口气,沉下声音提议:
“安管事,我可以自愿合作,保你父子平安。”
“哦?”秃头胡人扬起眉毛。
“——前提是,你把大唐的十七长公主,平平安安、清白健全地交还给我。我保证送你父子出长安城,之后就看你们的能耐了。”
魏叔玢觉得这条件很合理。长安城各出城通道守卫严密,安三父子出城不容易,但出城后,他们只要避开官道上的城池关卡,一路取道荒郊野外,是可以走出大唐疆界回到西域的。当然这么走对普通人来说艰苦又危险,但胡商应该有这本事。
“要说多少遍,我不知道延那在哪里,”安三声音重浊,“更不知道你们的十七公主——见都没见过、更不清楚她是否真的和我儿在一起!”
柴璎珞以魏叔玢曾经见过的那种精明目光打量评估胡商,长睫毛忽闪两下,果断点头:
“好,我信你这句话!那我们这样合作:我通知家父,自愿与魏娘子一起留在这里‘研习胡药本草’,做你安三郎的防身人质。三天之内,你在长安城的商胡团伙里打探令郎和我十七姨的消息,把他们带回来。十七姨交给我,你们父子收拾随身财物走人。”
安延那一个相貌特殊的胡人,带着一个稚龄幼女,走到哪里都容易惹眼。春夜寒冷,他还得照顾娇弱小闺女吃睡,藏在野外并不合适,最可能的栖身处还是相熟同族家里。柴璎珞着落安三去搜寻他儿子的藏身地,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了,可能比禁军全城大索还有效。
更何况,她们绝不希望“十七长公主被人掠走”的消息传扬开,那样后果太严重,远超出了她们这些人可以控制的。
安三略一思索,也爽快应允:
“行,就是这么着!委屈柴娘子魏娘子在这里住几天,安某派人好生侍奉着——如果最后不成,马兹达在上,我父子去往判别之桥的路上,劳烦二位送一程罢了!”
说完起身告辞出门。此时夜色已浓,二女都疲累不堪,房屋隔间有卧床,还不窄,睡下两个女子绰绰有余,甚至还能再加上一头肥豹子。
二女宽衣解带,也给阿豚松开项圈皮带,魏叔玢问:“璎姐,安三说什么马什么桥的……他要去见谁?”
“马兹达大神,他们商胡敬拜的祆神,”柴璎珞疲惫一笑,上床坐倒,“安三秃子是说,如果最后他们父子还是难逃一死,决计会拉我俩垫背……快睡吧,躺里面去。”
魏叔玢学着她的样,只除了男装外袍靴子,穿着中衣裤袜上床,听话地爬到里床躺下,心内明白柴璎珞这样安排是在保护她。女道士又从靴筒里抽出匕首,塞到枕下,魏叔玢也摸了摸怀里的短刀子,这都是她们从紫虚观带出来的。二女躺好后,阿豚一蹿上床,依偎在柴璎珞身边,趴在外床边咕噜作声。
“璎姐,你胸口里面还疼吗?”魏叔玢带着内疚问。为了她和十七公主,紫虚观主真是拼却性命了。
“还行,”躺在她身边的年长女子叹口气,“没比早上加重,是好转的迹象,估计在这里养两天就没事了。”
“我们真要在这里住?”这事怎么想也觉得不妥当。外面还有一堆麻烦等着她们去解决,胡祆祠又诡秘莫测危险得紧,魏叔玢觉得自己今晚未必能睡着,虽然她确实累得骨头都要散了。
“你不愿意住这里?”柴璎珞轻轻一笑,“那好,仔细想想,你能给我们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魏叔玢悚然一惊,眼前如有电光划过。
她们来此地,并不只是要“以身犯险搭救十七公主”。她们还是来避祸的。
大安宫变乱,她们是涉事重要人物,一定会被查案人找去问话。而她们既不能说实话累死李元轨兄妹,也最好别撒谎欺君。唯今之计,是先拖延日子躲起来,等找到十七公主以后,再和李元轨等详商如何收拾善后。
要躲起来的话,吴王府、紫虚观、平阳长公主府,都是不能去的,宫禁使者最先去找的就是那几个地方。而火祆祠平时少有汉人出入,相对隔绝。在大安宫作乱的蕃人刺客与商胡并非同族,查案的一半天内也不会查到祆祠来……是的,只要安三秃子等胡人真的无意杀害她们,她们如今在这里,倒是比在外面任何地方都安全。
隔着柴璎珞躺平的身子,肥猎豹在床边低声呼吸喘气。
“可是璎姐……我们带了阿豚来……岂不是也很容易被武侯查到?”
如果柴府的人能通过询问布政坊坊门岗哨,得知她们的去向,宫中查案人派出的使者不也一样?她们出禁苑也是在芳林门验过籍的,都留有记录。宫使从芳林门进城,一路问人的话……
“他们不知道我们带着豹子。静玄也没回我家,我叫她在附近先落脚,明日派人来祆祠见我们一趟……”
柴璎珞的回答语声含糊,是很困倦了。魏叔玢回想自己一行从紫虚观入城的经过,意识到确实,禁卫们并不知道她们带着阿豚,有这么显眼的标志可打问。
她们过芳林门时,三女一豹都缩在车厢里,只有柴璎珞露头向守卫打了招呼。入城以后又是找了避人处弃车换马,不大可能有卫士看到她们携豹骑行。
那么宫使到柴府找不到她们的话,也就只能询问各处哨卡,有没有看到乘车或骑马的女子……这在长安城里不得有成千上万……
魏叔玢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觉睡得还挺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床上只有她自己,柴璎珞在外间和什么人在说话,声音隐约传进帷帐来。
匆忙起身梳洗整理,穿上外袍,魏叔玢走出寝室,见几案上摆了些饼酪等早饭,柴璎珞面前的碗碟里有吃剩残食,她盘膝坐地,正凝神听食案边一个女子说话。
那女子是个胡姬,黄发高鼻容貌妖艳,却是满面愁容,操着略生硬的口音倾诉:
“……娘子告知杨大郎一声,就好,要不要,他拿主意。奴婢感激不尽。”
“杨大郎?”魏叔玢走到食案旁,边问边坐下来准备吃早餐。
“阿玢你醒了?”柴璎珞抬眼看着她一笑,“你准猜不到这美人在说什么吧?她前阵子奉命伺候了杨肉塔一晚,结果啊……”
“奴婢,”黄发胡姬含泪咬着下唇,“可能是,怀了杨大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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