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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挑眉不愧是白家的事。
来人是个看着勇猛的壮年捕头,赵县令小心陪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听完宋鹤叙述便着人从金饼苏义手里接过狸奴走了。
刚跨出衙门门口就来了一辆及其骚包的马车,四边角上镶着金瑞兽,爪子抓的是小巧的金算盘,挂着的玉穗都是上品白玉行动之间叮当作响都叫人心疼银子。
只见马车便知来人。
狸奴别过眼,穿着挑金线衣衫的公子扇子一挑帘子从下了马车,王管家与州府捕快一旁说话白砚山便去了狸奴跟前,将一块玉佩挂在他脖子上又说了几句什么,狸奴听着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说。
金饼和苏义咬耳朵猜测白砚山跟狸奴说了什么,但两人都觉得换做是他们自个儿就是一顿窝心脚招呼哪会似白砚山这么文雅。
这次是真文雅不是素日里装出来的。
狸奴被带上囚车走了,白玉玉才下马车,她半点儿不想看见忘恩负义的狸奴。
“你特意来送他?”
宋鹤问白砚山。
“做人嘛,但求问心无愧。”
白砚山摇着扇子如往常一般万事不挂心头的潇洒模样,“我白砚山这辈子对对手、手下人、商户、客人都不能说无愧,因为我都是卯足了劲儿从他们身上省钱和赚钱,但对于身边亲友能道一句无愧于心。”
“晚上去喝酒?”
白砚山胳膊一碰宋鹤的,“两天没出来竟像是几月了一般,宋兄,”他尾音拖长了竟有些妩媚,“我想你得紧。”
他说着还挑眉送了个秋波,宋鹤一阵恶寒,张旦挤进来道:“白兄,当初可是我与宋兄传出断袖,你可别硬挤进来。”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白砚山冷哼,“有本事变成真的。”
张旦悄咪咪看向白玉玉,“已有心上人已有心上人。”
“臭小子,看什么呢!”
白砚山一扇子敲在张旦脑袋上,靠近他妹妹对他妹妹有心思的都是坏崽子!
张旦立马躲避以宋鹤为屏障躲着白砚山的攻击,未曾想白玉玉却过来了,张旦和白砚山看得白玉玉对宋鹤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礼,而后一如往常一般娇俏的唤他,“大聪明,谢谢你救我哥哥性命,你以后也是我白玉玉的大恩人了!”
“不……不早就是恩人了吗?”
白砚山莫名其妙,“玉玉,你怎么了?”
白玉玉一脚踩在他脚上,瞪了他一眼。
“大聪明,晚上有空吗?哥哥要请你喝酒,去我们家吧,试试新来厨娘的手艺。”
白砚山和张旦对视一眼两个男人心中都浮起不好的预感。
处于事情漩涡中央的宋鹤却没心情,在他拒绝之前苏义挤进来为苏添幸争取名额,“我晚上约了他吃饭,辣子鸡!”
“是吧?”他笑眯眯盯着宋鹤威胁意味十足,“小徒儿?”
四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宋鹤想了想道:“今晚好似该我值夜……”
“我有空啊!”
金饼圆滚滚的滚过来,蹦蹦跳跳举手,“我吃啥都行。”
众人无情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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