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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人面前被白砚山嫌弃白玉玉立马双手捂脸,白砚山乘胜追击,“回去好好睡一觉别打其他主意。”
“我陪你去。”
张旦道:“我熬夜打牌早已经习惯了,虽然现在是查案但也差不多,我随你走一趟。”
苏义上了年纪早已困得心里难受,白砚山自然是要在客栈里守着妹妹于是吃完早膳小分队兵分两路,苏义和白氏兄妹去客栈补觉,宋鹤和张旦继续查案。
张旦放下车帘回头问宋鹤,“来季家做什么?难道你怀疑是季家人做的?”
“案子尚未查清什么都有可能,”宋鹤掀开车帘下马车道:“我来请季家小公子解惑。”
“我觉得,”张旦跟着跳下马车看着季家大门,“你可能没那么顺利见到季家小公子。”
殷小姐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季家小公子病重咳血似病入膏肓。
领他们进府的侍女是这么说的。
“小公子是重情义的,可惜殷小姐红颜薄命不然也是一对佳偶。”
宋鹤轻“嗯”了声问,“家中夫人老爷可还好?”
“都为小公子担忧,老太爷一天都叫三四次家医。”侍女忧愁的叹气,悄悄看一眼宋鹤又粉面含羞了。
“有件事烦请姐姐帮忙。”
宋鹤摸出一颗金豆子对侍女微微一笑。
盛世美色加金豆子侍女想不沦陷都难。
“查案来我季家做什么?”季老爷呷茶抬眼一扫两人,“瞧着眼生,新来的?”
“状元镇捕快。”宋鹤开门见山,“便是疑犯苏添幸的同僚。”
“什么疑犯,是杀人犯!”
季老爷重重摔盏,茶水洒在他手上,他恍若未觉。
“趁我没发怒,速速离去,”季老爷冷哼一声,眼神嘲弄,“立马去置办棺木还能赶得上给她收尸!”
“季老爷为何这么着急让苏添幸死?是否暗藏私心?”
宋鹤冷冷逼问,“季老爷为了爱子要冤杀人,这便是官宦世家的家传?”
“竖子无礼!”
“来人将他们赶出去!”
“父亲!”
虚弱的男声响起伴随着一阵剧烈咳嗽。
“文儿!”
季老爷脸色大变顾不得宋鹤张旦疾步朝门外走去,季博文由小厮扶着披着厚披风跨入门槛,季老爷刚扶着爱子,季博文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急切,“孩儿听说玉含之死另有隐情?牢里的并不是杀害她的真凶?”
“你是听谁说的?”
季老爷冷脸,“这件案子是马大人亲自查的,已经送去大理寺定罪就等处决了!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叫你担忧的?”
“若无此事父亲为何如此急切反驳?”
季博文身体虚弱却强撑着与季老爷争论,“父亲,玉含虽是我未婚妻子但在我心里已经与我妻子无异,她惨死若不能查明真凶伏法,孩儿一辈子良心难安!”
“季小公子,”宋鹤上前朗声道:“在下便是为殷小姐一案而来。”
“就是,”张旦帮腔,“殷小姐一案另有隐情,绝非苏添幸所为,我们已经掌握些许证据。”
“还望小公子配合查案,我们一定还小公子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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