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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夏生肢体严密地缠住夏可虹,翻身再翻身,紧连著剧烈摆荡,两人像海岬岩壁底端、暖风中的花连藤,从深渊攀上了令人窒息的险峻断崖。在高峰、在顶端,他在领主的葡萄园里,兴奋晕醉地喊叫。
“啊——”皇夏生奔放地吼出声。
夏可虹泪水涌出眼睛,紧绞的体内有股热流强力浇灌了进来。
“你结束了吧——”
“什么结束!才刚开始而已!”
“我打扰到你了吗?”
“废话!你这个不识相的家伙,我不是帮你安排了‘○边境’的精采节目,怎么这么早回来?零用钱不够用是吧,来来来……叔公这里有,拿去拿去……小孩子出去外面痛快玩——”
“在那场黑市拍卖会,我还标得两样东西。”不拐弯抹角,拿出口袋里的一只绒盒,放至桌中央,打开。
灯光辉映两枚宝石戒指,一道锋芒闪过皇夏生眼帘。他突然静默了,好一会儿,抬眸对住落坐单人沙发的皇宇穹。
“就算不用看戒环内侧的皇氏家徽,你应该也认得出这是荷庭和冬耐叔公的吧——”
“皇荷庭那个不肖子,卖自己的就算了,居然没把他父母的东西放进陵墓陪葬,还拿去卖,存心破坏皇家祖规!”这家伙说起这种话——尤其最后一句——特别可笑。
皇宇穹乜斜眼,看著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说:“我上次告诉过你了,若苏转述荷庭说他们兄妹再也不姓皇,姓欧阳——”
“是吗,所以他真搞青少年叛逆逃家那一套,带著我的乖侄女若苏去浪迹天涯?”皇夏生说得一副义愤填膺,从双人沙发站了起来。“好,很好,他有骨气!就不要让我的乖侄女吃一点苦,否则本大爷一定把他找出来打一顿!”
“我们还不确定荷庭是否真离开皇家了。”皇宇穹沉吟地发出嗓音。“我这几天回皇家看看——”
“随便。”皇夏生丢了句话,旋足回卧房。
皇宇穹收了桌上的绒盒,拣好夏生叔公刚刚大方放送的“零用钱”,趄身走出起居室。这旅店有二十四小时个人影城,他决定去挑一部stanleykubrick导的片子,看到天亮。嗯,好吧,就看“发条橘子”!
皇夏生无声无息进卧房,走到床尾,解裤头钮扣。
床幔里探出一双白皙、纷红指甲如樱花瓣的纤纤玉手。皇夏生停下动作,大掌抓住那小手,接著,一张娇艳又纯真的绝伦脸庞探了出来,他立即吻上她的红唇,一面吻一面跪上床尾凳,爬著上床,没入床幔后方,剪影摇摆。
他们拥吻,躺在床的正中央。久久,快喘不过气,才分开。她枕著他赤裸的胸膛,小手摸著他手臂上的伤痕。她没问他受伤感染发烧的事。他喜欢摆龙门阵说故事,有些事,听宇穹说,会比听他说准确。
“我吵醒你了吗?宝贝。”他吻她的发,大掌在她背上往下摸她的臀。
夏可虹拍拍他不规矩的手,说:“你见谁?穿得这么没规矩……”
皇夏生扯了扯长裤,踢掉它,将她的一条长腿,拉跨在自己腰上。
她知道他见皇宇穹,她稍稍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很疼她吗?”她问。“那个叫若苏的侄女……”
“我最疼你,宝贝。”皇夏生轻快回道,微侧身躯,试探地挺动。
夏可虹往下抓他,用她白皙、纷红指甲如樱花瓣的小手握住他的昂扬。
皇夏生仰颈喘了口气,喉结上下蠕动。“宝贝……”
“你已经对我宣过誓了,我是你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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