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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还在录像的手机,哭笑不得:“你怎么可怜了?”
余思量没有回答,只是反反复复地重复那句话,说他好可怜。
一开始薄子衡还觉得好玩,但多听几次,脸上的笑容就淡了。
他并不相信什么酒后吐真言,也知道喝醉的人其实没什么逻辑可言,但喝酒对一部分人来说,的确是释放压力的一种途径,而余思量无疑是需要释放压力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这样究竟只是喝多了发酒疯,还是……
想到这,薄子衡放下手机,伸手摸了摸余思量的头发,问道:“心里难受?”
余思量没有回答,抱着雪橇继续哭。
他哭起来嗷嗷呜呜的,雪橇便也跟着嗷嗷呜呜,搞得薄子衡刚淡下去的笑又憋不住浮了起来。
他无奈地扒了一下他抱住雪橇的手,说:“你再对着雪橇的耳朵哭它就聋了。”
余思量立刻收紧了手臂。
薄子衡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不断收紧的手臂掰开一条缝隙来,免得痛失狗儿子。
“乖,放开。”薄子衡靠过去,把他的手从雪橇身上扒下来,往自己的方向带。
余思量有些不大乐意,还挣扎着想回去抱雪橇。
薄子衡只好说:“你那么抱着,雪橇会难受。”
余思量闻言皱起眉,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掉:“雪橇也不喜欢我。”
薄子衡一愣,立刻道:“没有,雪橇最喜欢你,我也最喜欢你。”
余思量眨眨眼:“真的?”
“嗯。”薄子衡轻声道,“但是很晚了,雪橇要睡觉了,你也回去睡了,好不好?”
余思量乖巧地点了一下头,伸手抱住薄子衡。
他忽然这么乖,薄子衡反倒愣了一下,两秒后才回抱住他。
客厅空调打得低,余思量身上的睡衣又薄,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身上都是凉的。
薄子衡只好把人拢进怀里,低声道:“跟我回房间好不好?”
余思量点头,紧紧抱住了薄子衡的腰,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乖得不像刚刚抱着狗嚎啕大哭的人。
薄子衡这会也没心思去琢磨余思量为什么忽然乖了,关了空调便抱着余思量回了房间。
余思量房间里的空调同样开得很低,薄子衡把人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人裹好,起身要去拿空调遥控。
但他刚站起来,就感觉背上一沉,刚刚被他放在床上的人不知道怎么又爬了起来,整个人压到了他背上。
薄子衡有点无奈:“不是答应了要睡觉吗?”
余思量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薄子衡只好重新坐回去。
于是余思量也跟着坐好,但还是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薄子衡轻声道:“乖,放开。”
余思量闻言皱着脸:“不要走。”
薄子衡“嗯”了一声:“不走。”
余思量这才松开手,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到薄子衡身上。
薄子衡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道:“睡觉了好不好?”
余思量点头。
薄子衡重新将人按到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只留了一只手在外面握着,说:“我在这陪你。”
余思量点头,但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上去完全没有睡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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