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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招娣醒来时,觉得浑身酸软,很快就明白自己是被下药了。
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七八个仇人的名字,同时手指利落地按住头顶的穴位,身体逐渐恢复力气。
刚起身,就听见外面传来谄媚的声音。
“建国他家的,你别看招娣瘦,她可是能生男娃哩!所以这彩礼,怎么也得再涨涨。”
“姜婆子,你这就不地道了,早说好了彩礼八十,咋还现涨价呢?”妇人声音尖锐,带着些不屑。
“再说,你那大儿媳是个不下蛋的,十多年就生了一个赔钱货,可见她闺女也不是个能生的。”
姜婆子一甩手,“哪能?之前住在村东头的算命瞎子说了,招娣是个富贵命,命里还有俩男娃!就算到了地下,也能旺你家金宝!”
妇人翻了个白眼。
村头那算命的就是个骗子,也就姜婆子能信。
但今晚正是下葬的好时辰,金宝这边等不及了,当下心一横。
“一百就一百,要是你家招娣不肯嫁咋办?”
闻言,姜婆子咧着嘴,露出满口黄牙,“招娣在里头睡着,这有绳子,绑上抬走就行了!”
就算她半路醒来,也来不及了。
屋里,姜招娣将一切听的明明白白,也快速摸清处境。
她们口中的“招娣”,就是自己。
没想到,原主家竟然和她同名同姓,从名字看,都是重男轻女的家庭。
姜婆子刚笑眯眯地接过十张大团结,就听“砰”地一声,门被踹烂了。
是真的烂了,中间裂出个大洞,上头的门框都哗哗掉木屑。
姜招娣潇洒地收回腿,很满意这副身体的力量。
看到始作俑者,姜婆子的目光由惊恐变成了愤怒,风干橘子皮的老脸尽是刻薄,“姜招娣,你找死啊!”
姜招娣冷哼一声,“放心,我年轻,还能活个七八十年,倒是你,半截身子入土的年纪,尽做恶事,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想早点去见阎王爷?”
听这番咒她早死的话,姜婆子铁青着脸,顺手拿起扫帚,“你这赔钱货,净说些混账话,我看还是打少了!”
说着,抬起胳膊就要抽过去。
别看姜婆子五十多了,她常年干农活,力气大着呢。
这手抬起的高度,足以见得她是真的想把姜招娣打死!
死了就死了,反正钱家那小子也是死人!
谁知胳膊还没落下,就见姜招娣迅速握住,猛地一拽。
姜婆子没站稳,趔趄两步,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扶着桌子站定,下一刻,一碗发霉的茶水泼在她脸上。
姜婆子瞪着浑眼,“死丫头,你……”
话没说完,就见姜招娣拎起盛满脏水的盆,往她身上一倒,笑眯眯地开口。
“老太婆,你可得悠着点,年纪大了不能气性这么大!这次有我给你灭火,下次可没那么好的命了,万一一口气没挺过去,以后吃喝拉撒都得在棺材里了,多亏呀。”
“你,你……”
那盆水,是她和姜老头的洗脚水,昨晚没舍得倒,打算今天浇地呢,姜婆子现在鼻子都是酸臭味,熏得几乎要晕过去。
刚才说话的妇人,也就是钱婶子,看着姜招娣这泼辣的模样,又气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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