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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愤愤不平地说了这么多,谢衡之也没给一个明确说法,反倒问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再看他此时的神色,眼里竟然有几分颓然。亦泠可从未在他脸上看见过这种神色,顿时浮想联翩。“难道……”亦泠凑近了些,低声说,“此事你也拿不准?”一抬眼,谢衡之便对上了亦泠担忧的眼神。显然,除了对大皇子的愤恨,她还害怕大皇子出来后会继续伤害她。恍然间,谢衡之惊觉自己似乎经常从亦泠的眼里看见这种担忧。只是他一直以为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如今回想起来,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本该一生无忧无虑,何以如此杯弓蛇影?谢衡之的目光忽然凝住不动了,心里却似钝刀割肉,痛楚来得细密又漫长。许久,他突然提了一口气,开口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出来的。”尽管他的神色依然不对劲,但语气却足够笃定。亦泠总算放下了心。想来也是,王公贵族什么时候与庶民同罪过,大皇子能不能出来,只凭圣上的心意。而当今朝野,最能左右圣上心意的人便是谢衡之。他若想继续困住大皇子,肯定不是什么难事。既然如此,他方才为何摆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仿佛遭受了什么打击。“你……怎么了?”亦泠歪着脑袋,打量他的神色,“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没有。”谢衡之的嗓子有些微发紧,“只是有些累。”“……噢。”话音落下,亦泠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立刻抽了回来,她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干咳着站了起来,“那你早些休息吧。”看见她起身要走,谢衡之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要去哪里?”以往谢衡之这么问,总是慢悠悠地,声音里带着一股压迫感,让人不敢隐瞒一丝。可是此刻,他的语气里好像有几分惊慌。不过亦泠茫然回头的瞬间,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亦泠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对视片刻,心里又十分犹豫。“我、我去东厢房。”说完此话,谢衡之脸上并没有出现亦泠想象中的神情。他只是低声道:“不必。”亦泠愣着没有动,他又说:“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他抬起眼睛望着她,“你睡床上,我睡榻上。”知道亦泠还在害怕什么,他叹了口气,继续道:“你放心。”至于要她“放心”什么,二人都心知肚明,无须明说。谢衡之说完便起了身,要往浴房去。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道:“对了,明日你需随我一同入宫。”-自押送章县令等人回京,他们当即便把牵涉的人交代得干干净净,几日后便会伏诛;前去祭祀的太子也顺利归京,且带回了一尊天然虎石,甚得圣上欢心,所以明日将在宫中设宴奖赏。也不知道谢衡之怎么跟圣上说的,亦泠听到自己也有获赏的份儿,心中却依然很抗拒。除了沈舒方,这皇家的人亦泠是一个也不想打交道,总觉得自己稍有不慎就会丢了小命。总之第二日傍晚,盛装的亦泠还是出现在了皇宫的观霞殿里。此殿不大,一直是宫中日常设宴的地方,所以装潢也不算十分华贵。亦泠和谢衡之是最先到的,但殿内有宫人伺候,所以亦泠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想来的模样,一举一动也格外小心翼翼。谢衡之没有看她,但能感到她的拘谨,便说道:“圣上最晚戌时四刻就会离席,你只需要领赏谢恩,其余的不必担忧。”这番话确实驱散了亦泠的大部分紧张,她“噢”了声,侧头悄悄打量着谢衡之。他面色平静的时候看起来十分从容,即便此刻等着的是整个大梁王朝最尊贵的几个人。但是亦泠总觉得他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消沉。自归京那一夜,亦泠被谢衡之逼得口不择言,他的所有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论是那一晚的怒气,还是之后无情的漠视,都是人之常情。再然后,他会继续冷漠下去,真正地“回到以前那样”。所以亦泠不明白他突然之间是怎么了。既没有生气的模样,说冷漠也算不上,突然就变得这般索寞的模样,仿佛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情绪。难不成是在朝中受挫?亦泠看着眼前的宫殿,默默否定了这个猜测。罢了。管他怎么了,说不定只是吃错了药。没等多久,太子夫妇和圣上皇后及太后娘娘都陆陆续续到了。排场一个比一个大,亦泠光是行大礼就累得够呛。落座之后,她抬起头,正好和沈舒方撞上视线。似乎沈舒方也看出了谢衡之兴致不高,给亦泠睇来一个眼神:他又怎么了?亦泠只挑了挑眉:谁知道呢?两人眉来眼去半晌,直到太子在一旁轻咳了声才收敛。这时候,圣上正好看向了亦泠。如谢衡之所说,圣上只是问了亦泠几句在松远县的见闻,还夸她胆大心细。亦泠说圣上谬赞,正想着如何表示自己的谦逊,以及当地的大夫们又是如何不眠不休地诊治病人时,发现圣上已经意兴盎然地和太子说起了话。于是亦泠只好老老实实地闭了嘴,听他们说什么虎石。“你再说说看,挖到那尊虎石时,是何景象?”圣上脸上带着笑,目光炯炯。这话他前日已经问过一次了,昨日也谈及过一回,眼下又当众问起,太子心知圣上确实十分喜欢这尊虎石,于是不厌其烦地把当时的经过重复第三遍。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到了雀鸣山后,天气有变,祭祀台一直吹风,必然是无法顺利完成祭祀的。于是太子当即令人察看风向,换到无风的方位祭祀。
在此番变动中,便发现了这尊形状似虎的石头。太子说完,圣上几乎把称心快意写在了脸上,在座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于是皇后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说了许多漂亮话,称这尊虎石是天降祥瑞,预示着大梁今后必会风调雨顺。一口饮尽酒水后,见圣上十分受用这番话,她就把话递给了太子。“快向你父皇讨个赏吧。”圣上难得有这么高兴的时候,太子也开心,于是顺着皇后的话,说圣上随便赏他几幅字画他就心满意足了。亦泠对这些事情本就不感兴趣,本分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心想赶紧赏,赏完了好各回各家。顺便还端起了酒杯,做好了恭贺太子的准备。谁知圣上久久未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太子。一旁的皇后不由得提起了心,摸不着自己夫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又哪里说错了话,惹到了这阴晴不定的老神棍?片刻后。“今日起,羽林军交由太子调配。”话音落下,满室寂静。就连亦泠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久久不能回神。她、她是听错了吗?亦泠立刻看向身旁的谢衡之,只见他目光沉静,似乎丝毫不意外。唯有皇后率先回过神,立刻就走到阶下,一个眼神递过去,领着太子和沈舒方一同跪拜谢恩。而亦泠被谢衡之带着起身敬酒了,都没想明白——一尊形状似虎的石头,怎么就得到这么大的恩典了?!平日也没听说圣上喜欢虎啊。在座众人,只有谢衡之明白其中缘由。就在昨日清晨,圣上亲口告诉他,在太子回京的前一晚,他曾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置身于荒山,四周鸟鸣不断,狂风四起。几乎要站不稳时,太子给他牵来了一头猛虎,他乘其腾空而起。垂头回望,他这个儿子正领兵相送,贺他羽化登仙。就在第二日,太子果然从雀鸣山带回了一尊虎石。圣上心中会做何想,已经不言而喻。当然,皇后还不知道圣上的这个梦,沉浸在巨大的欢喜中,虽极力克制,脸上的涨红也藏不住。就连沈舒方也难得流露出了一丝欢喜。亦泠见状,也不再多想。反正这些事情也不是她能操心的,太子得势,对沈舒方好,她也就跟着开心了起来。结果下一刻,嘴里的酒还没咽下去,就听太后说:“既然天降祥瑞,想必上天也原谅了罗天大醮的意外。”她哀矜地看向圣上,“圣上便把烨泰放出来吧。”见圣上果然有所动容,她继续说道:“最冷的那些天他也日日着单衣在庭中自罚下跪悔过,可见他是由心知错了。如今虽然已经开春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他的身子也吃不消。”自昨日在沈舒方那里听到了消息,亦泠并不意外太后会在这个时候求圣上放出大皇子。但是谢衡之既然说了他出不来……亦泠再一次悄悄觑向谢衡之,他却依然不动声色,平静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杯盏,仿佛没听见太后在说什么。而此时,圣上脸色的神情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心知事已成定局,皇后索性帮太后一把,反正如今的局势,大皇子已经不构成威胁。“是啊,大皇子毕竟是皇嗣,既然已经诚心悔过,圣上就放他出来吧。”闻言,亦泠悄悄伸手拉了一下谢衡之的衣衫。谢衡之转过头,便对上了亦泠的目光——不是说他出不来吗?看如今这形势,恐怕是拦不住了呀!可是谢衡之依然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盯着亦泠的眼睛,眸子里情绪不明。坏了。看来他也无能为力。亦泠闭了闭眼。下一刻,果然听见圣上说:“那明日便撤走他府里的人吧。”-回府的马车上,亦泠托腮看着轩窗外,嘴角都要耷到了下巴。偶尔睇谢衡之一眼,心里越发不平。亏他昨晚还信誓旦旦地说大皇子出不来,结果今日太后求情时,他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后来圣上还说大皇子受了寒,出来后可搬去汤泉宫调养,亦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皇子就是皇子。”仗着马车里没有其他人,亦泠气恨说道,“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过是禁足几月便罢了。”见谢衡之依然闭目不语,她冷哼一声,“我们这些人的命果然是不值钱罢了,当初我就算是死在湖里了,恐怕也休想得到一个交代。”这话是说给谢衡之听的,也是劝慰自己的。事已至此,谢衡之都拦不住的事情,难不成她还能做什么吗?只能日后处处小心,谨防大皇子打击报复了。思及此,亦泠沉沉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刀雨骑马追了上来,并在马车旁,叫了一声“大人”。明显是有事要禀报谢衡之,但刀雨却看向了亦泠。“大皇子死了。”天早已黑透,路上没有人影,刀雨的声音也格外清晰。隔着马车轩窗,亦泠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白。“怎、怎么就死了?”“神志失常,跳进了湖里。”刀雨的声音十分冷静,“方才被人捞起来时,已经没了气。”即便从未真正接触过大皇子本人,可是这一瞬,亦泠似乎目睹了他的死状。许久,刀雨早已退至马车后,亦泠才徐徐转过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谢衡之。她的手指揪着膝上衣衫,嗓音僵硬:“是……你做的吗?”“你不是想要他死吗?”谢衡之终于睁开了眼睛,紧紧盯着亦泠,“那他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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