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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八点,马强吃完早饭,端着水杯不慌不忙的来到了“朱记”诊所,看见东宝和他的爸妈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马大夫吧,早,您一路还顺当——”
脸庞黝黑的中年男子,看见马强搓着全是老茧的大手,神情有点激动,话都说不利索了。
“马大夫,这是东宝他爸,嘴笨,不太会说话。”
东宝他妈妈接过话,解释道。
“没事。嗯,进屋吧。”
马强微微一笑,抬手摸了一下东宝的脑袋。
由于东宝的爸爸在工地上干活,一时走不开,和马强聊了几句就急匆匆走了。
走进诊所,马强看见朱庆春已经加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坐下后,马强询问着一下东宝的感冒情况时,赵俊花也来到了诊所。她看见马强正在给侄子诊断,也没打扰,就和一旁的朱庆春闲聊起来。
“好,跟我来吧。”
马强量完了东宝的体温,发觉已经退烧了,起身就把他领进了里间屋。
短发妇女也许不放心孩子,想跟进去时,被马强阻止了。
东宝在马强的示意下坐在了病床上,看见马强掏出了一盒银针,单薄的身子陡然打了一个哆嗦,露出了怯怯的眼神。
“别怕,不疼,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
马强知道东宝听不见,一句一字说的很慢,希望他能读懂口型。
十多分钟后,马强一脸轻松的从里间走了出来,并拉开了布帘。
短发妇女看见儿子耳朵、嘴唇、脖子等部位插着密密麻麻的银针,猛然一惊就走了过去。
“强子,这得需要多久才能拔下银针?”
赵俊花看着马强好奇的问。
“半个多小时吧。”马强拿过桌上的纸和笔,开了中药,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盯着赵俊花道:“婶子,你家老院不是闲着吗?”
“是,水库南岸上的那套,闲了都三四年了,怎么……”
赵俊花疑惑的盯着马强,欲言又止。
“过几天呢,我想翻建一下房屋,如果您家的房子闲着没人住,我和我姐打算借您家那个老房子住几天。不过,不是白住,我给您租赁费。”
昨晚马强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赵俊花家的旧房屋适合居住。
“你这孩子,什么钱不钱的?我家那口老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你什么时候去住,告诉我一声就是,我给你拾掇一下。”
赵俊花在村里也是个热心肠的人,邻居有事找她,也都乐意去帮忙。
“哎,那好,我在这里先谢谢婶子了。”
马强见赵俊花答应了下来,连声感谢。
“大夫,大夫,我儿子怎么翻起了白眼?”
突然,里间屋里传来短发妇女的失声尖叫。
“怎么了?”
马强立马站了起来,跑了过去,看见小男孩翻起了白眼,全身抖动个不停。
他大吃一惊,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一幕幕画面,翻白眼症状稍后还会出现昏厥现象,苏醒之后就可以说话了。
胆小怕事的朱庆春跑过来,看见东宝全身发抖,惊吓的脸色苍白。万一孩子在他诊所里出现个三长两短,诊所的名誉就毁了,以后谁还来看病。
“马强,我昨天就给你说了,不要你逞能,不要你逞能,可你呢就是不听!孩子让你扎坏了吧?”
朱庆春埋怨起了马强,唾沫星子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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