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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人来说,感情就是事业,事业就是感情,怎么能分得清?”兰姣点到为止,不再多说,而是向倪流汇报工作,“倪董,产业园项目的全部资料都整理好了。”
尽管产业园项目亏损的前因后果差不多已经脉络清晰了,倪流还是觉得有必要详细了解一下事情前前后后的每一个环节,所以让兰姣整理了产业园项目的全部资料。在整理资料的过程中,沈学良积极主动地补充了不少细节。
倪流接过资料,大概翻了几眼,顺手放到了一边:“先说说你的看法。”
作为宋国文在远思的秘书,兰姣接触到的远思的机密比吴小舞还多,而且她在远思的年头比吴小舞也长,远思内部的一些不为人所知的事情,她多少都有所耳闻。
“宋董当初和王树斌只签署了一个合作协议,协议上注明中远负责地皮,远思负责施工和销售,却没有明确万一地皮出现了问题怎么分担责任。”兰姣微微皱眉,她深思的样子还真有几分俏丽迷人,“也不知道当时是宋董有意疏忽,还是王树斌故意挖了一个陷阱。”
倪流沉默了。
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宋国文已死,死无对证,许多事情想要分清谁的责任谁的义务,很难。当然,话又说回来,也正是宋国文的猝死才让他有了机会上位,他还真没有办法指责宋国文做事情大包大揽的性格。第一代第二代创业者都是一样的作派,凡事都亲力亲为,事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创始人风格体现在公司文化之上,就是创始人的高度决定了公司的高度。
如果倪流的人生高度高不过宋国文,那么在他执掌之下的远思,将无法重回巅峰。
正思忖该怎么破局时,电话突兀地响了,一看来电是黄文旭的号码,倪流伸手就接起了电话:“文旭,有什么进展?”
“和肖米约好了,在花田错见面。”黄文旭兴致颇高,笑声中透露出荡漾之意,“倪头,你是不是向肖米说过我,听她的口气,对我似乎很感兴趣,估计我八成有戏。”
“她对每一个男人说话的口气都一样,会让所有男人都以为她对他有意思,其实不是,她就是天生媚骨。”倪流被黄文旭的过度自恋气笑了,“行了,别臭美了,办完事情后,第一时间回襄都,洪东旭图穷匕首见,想借产业园亏损事件稀释我的股份。”
“老不死的,真厚颜无耻。”黄文旭咬牙切齿,“倪头,实在不行我拎块板砖一砖砸洪东旭头上,让他直接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算了,虽然残忍了点,也算为民除害了。”
“别胡扯了,赶紧去见肖米。”倪流知道黄文旭是在说笑,黄文旭分得清轻重,不会做出暴力解决问题的傻事。
放下电话,倪流站了起来:“兰姣,你替我约一下卓达,就说我想和卓董见一个面。小舞,你帮我约一下陈星睿,就说我想请他吃饭。”
“好。”兰姣和吴小舞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二人对视一眼,瞬间充满了斗志,因为她们从倪流身上看到了永不服输遇强则强的拼搏精神。
倪流开始主动出击联络卓达和陈星睿,远在石门的黄文旭也开始了至关重要的下一步,他将车停好,站在花田错装修风格怪异的门口,咧嘴笑了:“花田错是经典京剧剧本,本来知道的人不多,王力宏唱了一首《花田错》的歌,结果火了,就连咖啡馆也叫花田错了,我敢打赌,花田错的老板肯定不知道花田错讲的是一个什么故事……”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讲给我听。”黄文旭自言自语,冷不防身后多了一人,她嘻哈一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渊博的黄毛。”
黄文旭头上的一缕黄毛还没有剪掉,本来他也想换个发型,也好显得他庄重几分,毕竟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过最近忙得一塌糊涂,来不及理发,就保留至今。
“其实我头上的黄毛是一个标志,宣示我是炎黄子孙,不过大多数人以后我是为了新潮,曲解了我的本意。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黄文旭回头一看,见身后站了一个身材小巧玲珑,嘴巴微翘,嘴唇微厚,圆脸蛋,一笑还有两个酒窝,中等偏上的姿色,皮肤很白不过个子不高的美女,顿时来了兴致,张口就想滔滔不绝的海阔天空一番,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上下打量了美女几眼,一本正经地伸出手去,“你一定是肖姐了?我是黄文旭。”
“你就是黄文旭呀?”肖米咯咯地笑了,一手掩嘴,一手和黄文旭握手,“挺年轻嘛?我还以为是个中年人,原来是弟弟。我最喜欢和弟弟打交道了,走,我请你喝咖啡。”
肖米不错,对味,合口,黄文旭跃跃欲试,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意,不过倪流交待在前,他不敢误了正事,就努力保持了严肃的面孔:“哪里好意思让肖姐请,我请,我请。”
“跟我还客气什么,太见外了,倪流从来就不跟我客气。我的原则是,谁跟我客气,我就当谁不是自己人。”肖米伸手一推黄文旭,眉眼之间流露出见猎心喜的神态。
换作平常,黄文旭早就使出浑身解数要和肖米调情一番,但现在他忧心忡忡,尤其是得知了洪东旭借产业园危机事件向倪流发难,心中愈加清楚肖米在倪流的大计中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马虎不得,就陪了十二分的小心,务必一举拿下肖米。
“说说花田错到底讲的是什么故事……”走进花田错,肖米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要了两杯咖啡,笑眯眯地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黄弟,我听倪流说你是一个人才,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好不好?”
人才不人才先不说,至少是个人物,黄文旭从来不会吝啬自夸的机会,他嘿嘿一笑:“肖姐,来石门之前倪头再三交待,要我三从四德,肖姐的吩咐要听从,肖姐的指示要服从,肖姐的要求要盲从……”
“咯咯……倪流真这么说?算他有良心。”肖米开心地大笑,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你的来意是什么,不过先不谈正事,等你讲的故事让我开心了,我才会听你的正事。”
肖米还有这样的爱好?黄文旭搓了搓手,喜形于色,要说让他对付良家妇女,他不敢保证手到擒来,毕竟良家妇女太矜持而且还有节操,但对付积极主动的非良家妇女,可是他的拿手好菜,他将心一横,算鸟,为了远思的大计,他不惜牺牲色相和节操,希望有一天倪流记住他的功绩,将他的事迹铭刻在远思的丰碑上。
黄文旭喝啤酒一样一口喝干杯中的咖啡,高端大气上档次地一抹嘴巴,低调奢华有内涵地神秘一笑:“肖姐想听故事,我必须奔放洋气有深度地讲,花田本意是种花的农田,花田错是发生在种花小镇花田祭上的一系列阴差阳错的故事——故事的发生,是这样的……”
黄文旭施展平生所学,时而简约时尚国际范,时而低端粗俗甩节操,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拿出土憋矫情无下限的精神,再以忧郁深沉无所谓的风格为肖米声情并茂地演讲了一出剧情节趣味、人物幽默让人从头笑到尾的轻松喜剧。
直让肖米笑得花枝乱颤,几乎直不起腰来。
“笑得我肚子疼,文旭,你太逗了太贫了,你绝对是京城人。”肖米捂着肚子,乐不可支。
“肖姐好眼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本质,让我好象在你面前没有穿衣服一样害羞。”黄文旭作不好意思状,“我见过美女无数,如肖姐一样既落落大方又风情万种的,还真是没有。肖姐如果去演戏,什么都得跟着你的后面给你提鞋。”
肖米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黄弟,你太有才了,狂拽帅气吊炸天了,就连倪流也比不过你的男人气概。不过说到演戏还是算了,我才不会当装模作样的绿茶婊,我是外猛内柔的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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