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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王亚内手中的酒瓶摔得粉碎,很幸运的是,有一块碎片还割破了王亚内的手,顿时鲜血直流。
“啊,亚内你流血了……”梁米惊得花容失色,上前一步,一把推开黄文旭,“你滚开。”
女人怎么能这样?黄文旭无语了,以前他还以为梁米是个好姑娘,现在才知道他还真是瞎了眼睛,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被她迷住了?梁米原来是一个少见的活宝,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投入一个,是博爱女人的代表人物。
“肖姐,走了。”黄文旭忽然意兴阑珊,就要走人,“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换个清静的地方。”
原以为王亚内会见好就收,没想到黄文旭刚迈开脚步,就听到肖米惊惶失措地惊叫出声:“小心!”
黄文旭回头一看,王亚内面目狰狞地朝他扑了过来,手中拿着半截酒瓶,明晃晃的玻璃在灯光下闪烁森然的寒光,寒光一闪,直朝他的后背刺来。
这一下要是刺中了,肯定会血溅当场!
黄文旭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类,比起倪流,他更具备坑蒙拐骗的品质和心狠手辣的潜质,只不过跟了倪流之后收敛了七八分而已,现在王亚内不依不饶的死缠烂打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流氓气息。
“肖姐,闪开!”
黄文旭大喝一声,一把将肖米推到一边,向前一步,伸手去抓王亚内手中的凶器,同时,脸上突然流露出诡异而神秘的一丝笑意。
王亚内被黄文旭悍不惧死的作派惊住了,更被他诡异的一笑吓得心惊肉跳,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黄文旭到底想要做什么,黄文旭已经近身眼前!
拼了,王亚内从小到大横行霸道惯了,在石门还真没有吃过亏,在王树斌的溺爱下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况且现在又是在梁米的注视之下,男人不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人,他一咬牙,一发狠,手中尖锐的半截酒瓶就朝黄文旭的胸口捅去。
如果一击而中,黄文旭非得当场毙命不可。
“啊!”肖米吓坏了,脸色惨白,“要出人命了!”
梁米却是不屑一顾的神情:“打死活该!狗屁黄文旭!狗屁倪流!”
本来差不多吓傻了的肖米一听梁米恶毒的话,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就暴起了——她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扬手泼往了梁米化了浓妆的脸上:“泼妇!”
梁米也不甘示弱,被泼了一脸的酒,她如法炮制,也泼了肖米一脸:“浪货!”
两个女人的战争丝毫没有影响两个男人的生死搏斗,眼见王亚内手中的酒瓶就要插入黄文旭的胸口时,黄文旭冷不丁左手平空探出,紧紧抓住了酒瓶的尖利部分,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汹涌而出,又沿着酒瓶的瓶口流到了王亚内的手上,片刻之间染红了他和王亚内两个人的手。
王亚内惊呆了,被黄文旭的凶悍震住了,手中的酒瓶再也无法前进一寸,距离黄文旭胸口还有半尺,殷红的血,褐色的酒瓶,红蓝的灯光,僵持的表情以及黄文旭脸上古怪的笑容和眼中凶狠的凶光,编织成了一幕光怪陆离的画面。
“想扎死我?”黄文旭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的声音就如窗外的隆冬一样寒冷,“你有一个有本事的爹还不行,还得你自己有本事才行。”
话一说完,黄文旭手腕一翻,从王亚内手中夺过酒瓶,倒转瓶口,恶狠狠地插在了王亚内的大腿之上。
“啊!”王亚内一声惨叫,一屁股坐到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鲜血如喷泉一样从大腿上涌了出来,从瓶口中如红酒一样向外冒。
“杀人了,要死人了,快叫救护车!”只愣了片刻,王亚内清醒过来,就如杀猪一样嚎叫了起来,“快打110,120,119,911……”
“快跑。”黄文旭一击得手,知道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跑为上策,伸手拉过肖米,转身就要跑路。
“想跑?没门。”梁米关键时刻又阴魂不散地跳了出来,伸开双手拦住了黄文旭的去路:“我要送你坐牢。”
“坐你妈个大头鬼。”黄文旭的原则是不打女人,但这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抬腿一脚就踢在了梁米的肚子上,“滚你娘的,别挡大爷的路。”
一脚就将梁米踢得摔倒在地,连打了三个滚。
拉着肖米刚走到门口,忽啦啦从门外进来三五个彪形大汉,个个膀阔腰圆目露凶光,拦住了黄文旭和肖米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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