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将军!”孙礼忍无可忍地怒了,“你休要无理取闹,扰乱公堂!”
赵重衣又默默闭嘴了。
孙礼再度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表面上看周温然是追捕赵将军才到的东篱镇,可是他做了什么?他并没有将当时还是朝廷钦犯的赵将军捉拿归案,反而在东篱镇逗留数月之久,这数月之中,他还数次与郑子昂碰面……”
“孙大人等等我又有话说。”赵重衣又举起了手。
“赵将军!”孙礼怒目而视,“你若再扰乱公堂,我就要让人请你出去了!”
“诸位大人审案,是要求一个真相大白,还是打算再造一桩冤假错案呢?”赵重衣说着,干脆大大方方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赵将军慎言。”刑部尚书沉声开口,“有话直说便是。”
赵重衣微微一笑,走到周温然身边站定,“孙大人方才不是好奇周温然在东篱镇逗留数月之久是什么原因么,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是我相公,我们在东篱镇成亲了。”
赵重衣轻飘飘放下了一个惊天大雷。
在座所有人都傻眼了。
周温然没有想到赵重衣竟然在此时此地众目睽睽之下,承认了他的身份……不,她就是这样的人啊,周温然有些恍然地这样想着,这一瞬间他感觉冰凉的胸腔之中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一点一点跳跃起来,他扭头看向赵重衣,几乎克制不住想要碰触她的冲动,可是他几日不曾好好梳洗,此时狼狈又难看……
“赵将军……此言当真?”堂上,甘铖忽地开口,声音艰涩。
周温然侧头看了甘铖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赵重衣的手,坐实了赵重衣的话,让她无法反悔!
见到周温然如示威一般的举动,而赵重衣并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安慰一般紧紧握住,甘铖眼神一黯。
“荒唐!这里是公堂!你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孙礼气急败坏地怒道,他看着赵重衣和周温然手握着手的样子,背心已经泛起一层冷汗,他觉得自己被赵重衣愚弄了,他那日居然还拜托赵重衣来押送周温然!他愤怒地瞪着赵重衣,“你们既是夫妻,你说的这些话便不足以取信!”
“哪句话不足以取信?他是我相公这一句吗?”赵重衣反问,“如果这一句话不足以取信,那他就不是我相公,你又凭什么不信我的话?”
“……”
好家伙,这话直接把孙礼说懵了,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怎么说都是她有理。
谁也没有想到今日三司会审从郑子昂反口开始便成了一场闹剧……
堂上,一直没有开口的郑御史正欲开口,奉命去洛宅捉拿洛夫人的官差回来了,禀报说他们去时洛宅早已经人去楼空,根本没有什么洛夫人。
孙礼一听,连连冷笑,当下断言道:“依本官所见,这洛夫人之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可就是这样一个子虚乌有之人,郑子昂却说自己被其威逼,赵将军又说其谋害朝廷命官,如此巧合,怕是当中很有些不可言说之事吧。”
言下之意,竟是要将赵重衣一并拉下水了。
周温然表情一冷。
一旁,甘铖开口道:“孙大人此言差矣,这位洛夫人的胭脂铺子以出售宫粉闻名东西大街,诸位大人家中若有女眷,便应当听过这位洛夫人的名号才是,可不是什么子虚乌有之人。”
“难道甘大人觉得你口中那位卖胭脂花粉的洛夫人会是郑子昂和赵重衣口中那等穷凶极恶之徒不成?”孙礼不屑道。
“孙大人还请慎言,赵将军是陛下亲封的大将军,论官位在你之上,你当堂直呼其名,莫不是想犯上?”甘铖皱眉道。
孙礼只顾着逞口舌之快,当下便噎了一下。
赵重衣并不慌张,她正欲伸手去取藏在怀中的那封信,堂上一直未开口的郑御史忽然开口了。
便听他慢悠悠地道:“诸位且听我一言。”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