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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泽兰接过,打开一看,不算薄的一叠银票,俱是大额,粗略一看足有几千两。
……这是她留下的。
是补偿,还有婚礼以及嫁妆的花费。
“先收着吧。”舒泽兰道。
“泽兰,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舒母盯着他,“我这一日不知怎地,心里总是慌慌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事,可能是周如玉放在小满这儿的私房,小满忘记带走了,我先收着回头还给她就是了。”舒泽兰道。
“当真?”舒母仍是犹疑。
“嗯,能有什么事呢,有钱不是好事吗。”舒泽兰笑道。
“也是……不过如玉哪来这么多钱啊。”舒母嘀咕。
“听闻他厨艺了得,之前卖了几个方子给云来楼,得了不少钱,云来楼的大师傅也是因为这个才对他另眼相待的。”舒泽兰说得滴水不露。
舒母信了,她松了一口气,面上带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舒泽兰目送舒母离开,低头看着手里鼓囊囊的荷包,眼里闪过一丝涩意。
秋夜微凉,房间里却是暖融融的,龙凤烛欢喜地跳跃着。
拜过天地,赵重衣坐在新房里,听到外头有脚步声传来,然后眼前一亮,她头上的红盖头被挑开了……
赵重衣弯了弯眼睛,满意地看着一身喜服的如玉,大红的喜服衬得他越发的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可真好看呀。
这么好看的人,以后都是她的啦!
周温然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喜气的姑娘,眼中也盛满了笑意,他亦未曾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娶上媳妇,还是傻乎乎自己一头撞上来的。
看到一对新人傻乎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齐齐冒着傻气,一旁来观礼的人都哄笑了起来。
“该喝合卺酒啦!”有人大声道。
周温然轻咳一声,接了媒人递来的合卺酒,与赵重衣分喝了。
大伙热闹了一回,嚷嚷着要闹洞房,周温然悄悄打了个手势,便有几个面生的小伙子嘻嘻哈哈将人推了出去。
“屏风后面有热水,你可以先洗漱了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周温然叮嘱。
不知是房间太暖,还是烛火太亮,赵重衣觉得今天晚上的如玉看起来和往常有点不大一样,让她想起山里要捕食前的狼崽,她想起自己未吃点心前那饥肠辘辘的感觉,想着……这大约是饿的?
“好。”赵重衣乖乖地点了点头,又很是贴心地叮嘱道:“你也吃些东西垫一垫,别饿着了。”
周温然一愣,随即大约明白了什么,他收敛了过于放肆的眼神,忍俊不禁地点点头,很有些依依不舍地走出门去。
赵重衣坐在房间里,四下打量了一番,房间里布置一新,透着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桌上的碟子里摆着各式点心,看着便令人心情愉悦,她稍稍坐了一会儿,不太熟练地取下了头上的发饰,走到屏风后面看了看,果然放着一个很大的浴桶,浴桶旁的架子上放着两套寝衣,十分周到。
她打开浴桶的盖子,试了试水温,正是合适的温度,脱下沉重繁复的喜服,抬腿踏进浴桶里坐下,温热的水一下子没过了她的肩头,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舒服!
赵重衣洗澡向来很快,因为作为一个女子,在行军途中洗澡十分不便,导致她养成了洗澡特别快的习惯……利落地洗了个澡,换上了寝衣,赵重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觉得今天真的是顺利得不可思议,她原还担心纪承锦会不会恰好今日寻来,亦或者郑子昂又搞出什么动静,结果都没有,她就这样顺顺利利地成了亲……赵重衣望着床头的百子千孙帐钩,觉得今天的一切就好像是场梦一样。
从今天开始,她也是个有家的人啦!
赵重衣想着想着,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脸颊蹭在柔软的被面上,她忽地一顿,不对……还有一桩要紧事,她还没和如玉行周公之礼呢!
赵重衣立时坐了起来,想起舒母昨天晚上神神秘秘交给她的避火图,忙不迭地起身从箱子底下翻出来,认真研读起来。
那认真苦读的架势,不亚于研读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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