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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重衣高高兴兴地决定要把自己嫁出去,她向来自己作主惯了,完全没想到婚姻这种事情还得讲究一个父母之命……
于是在舒泽兰将此事禀报给舒父舒母之后,周温然被礼貌地请出了舒家,带着他刚刚“失而复得”的包袱。
“你身上的余毒已无大碍,剩下的就是静养,再住着也不大妥当,请吧。”舒父很是冷酷无情地道。
舒母不忍心,舒父却难得强硬。
舒家的情况是小事舒母做主,但是舒父一旦板起脸来,舒母也得退让三分,于是这会儿舒母只得爱莫能助地看着如玉抱着包袱被赶出了舒家。
“你这犟老头!”舒母看着门被关上,到底气不过,狠狠拧了舒父一把,如玉本就是她看好的女婿人选,如今虽然是突然了点,但也不至于如此无情把人家赶出去啊!
舒父疼得眼角直抽抽,但到底也没服软,难得强硬了一回。
“娘,你先松手!”舒泽兰忙拉架。
“哼!”舒母非但不肯松手,还揪着舒父的胳膊肉拧了起来,“如玉有什么不好?长得好,还会做饭,对小满也好,我看你这个糟老头子就是嫉妒人家长得好看!”
“娘……”舒泽兰简直无奈了,努力心平气和地道:“是是是,他什么都好,可是他来历不明啊,他非本地人,小满若是嫁了他,婚后是住在东篱镇,还是随他远走他乡?他是个什么身份,以什么谋生?这些都是未知之处啊!你就放心小满嫁给这样一个来历不明满身都是谜团的人?”
舒母顿了顿,松手了。
舒父总算舒了一口气,对儿子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之意。
“那也不至于把人家赶出去啊!”舒母又道。
“如今这样的情况他再留下已是不妥,且他身上的伤也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总不能一直住在咱们家,您若当真看好他想把小满许给他,不如便借此机会考验一下,看看他接下来会如何表现,毕竟是小满的终身大事,总要慎重一点。”舒泽兰苦口婆心。
舒母听着,总算是点了头。
舒家父子对视一眼,双双舒了一口气。
周温然被撵出舒家的时候,赵重衣被关在了舒小满的房间,她之前只想借着舒小满的身份嫁人,却没料到这个身份还存在这样多的桎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赵重衣坐在房间里,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思考着如玉被赶出舒家无处可去该怎么办?他还没有恢复失忆,在东篱镇也没个熟悉的人,身上还有余毒未清……想到如玉就要露宿街头,食不裹腹饥寒交迫,赵重衣便有些坐不住了,她蹙着眉头慢慢直起身,正在她盯着房门考虑着破门而出的可能性时,房门突然被大力踹开了。
“二姐你不是说和先生谈妥了吗?!”舒半夏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瞪着眼睛大声质问道。
“是妥了呀。”赵重衣看着大开的门,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胡先生为什么罚我抄书!是整整一本书啊!一整本!”舒半夏痛心疾首。
赵重衣终于挪过视线看了舒半夏一眼,“可是吴小鱼不也罚了十戒尺吗?”
舒半夏气得语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还不如也罚我十戒尺呢!”
与其要罚她抄一整本书,还不如打她十戒尺来得痛快!长痛不如短痛,钝刀子割肉最痛啊!
舒半夏正气得暴跳如雷的时候,耳朵冷不防被人拧住了。
“那不如我来给你十戒尺吧。”身后,传来舒母幽幽的声音。
舒半夏一下子僵住,想回头又不敢回头,毕竟耳朵受制于人,一动便疼,只得讪讪地唤了一声,“娘……”
“你又在学堂闯什么祸了?”舒母虎着脸问。
舒半夏这会儿自觉受了委屈,也没有想要瞒着的意思,当下便道:“还不是那个吴小鱼小人得志耀武扬威,到处吹嘘他姐姐找了个好郎君,他吹便吹吧,还非得踩着二姐,说二姐这也不好那也不好,配不上那个杀猪的,我气不过就把吴小鱼的书扔水里了。”
“扔得好!”舒母哪里听得了这个,火气一下子被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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